就在他这话刚落。
顿时,城门开了。
一队军士从里面冲出。
显然不是迎降,而是迎战的。
“足下好大的口气,带着区区两万乌合之众,也敢来攻我零陵,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为首的,是一名满脸自信,且胖乎乎的将领。
这种,显然就是久而不战,且吃好喝好,养肥了。
独孤言听到对方称他身后的两万大军为乌合之众,不禁笑了。
“足下,莫非不知我独孤言之名乎?”
“曹操率兵百万之众,我只需羽扇轻轻一挥,便烧得那曹操丢盔弃甲,狼狈逃回许昌。”
“吹牛!”
那胖乎乎的将领立即反驳道。
“下谁人不知,赤壁大败曹操,乃周瑜之谋,干你独孤言何事?”
“既然如此,那便报上名来吧。”独孤言冷冷的道。
“我独孤言枪下,可不死无名之辈也。”
他倒是想看看,对方这么大的口气,究竟是不是个名将。
按照历史来。
他记得零陵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有名气的将领。
对方听到他的话。
昂着头,用鼻孔看人。
随即道:“无知儿。”
“出吾名,吓汝一跳!”
“我乃零陵上将军,邢道荣是也。”
“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此言一出。
独孤言顿时懵了。
零陵是没有什么大将。
但是他怎么把这家伙给忘了……
难怪,他觉得对方的台词那么熟悉呢。
好家伙。
原来是这货。
不由得,他就忍不住了。
噗嗤一声,直接笑出声。
无敌猛将,邢道荣嘛。
见到独孤言听到他的名字,居然在笑。
邢道荣怒了。
“尔竟敢嘲笑本将军。”
“拿命来……”
着,邢道荣,当即拍马而出,冲向独孤言。
手中一把开山斧,当下,朝着独孤言劈砍下来。
见状,独孤言冷笑一声。
随即立马一枪挑出。
“锵!”
瞬间,对方的开山斧,立马被挑开。
“力道,还挺沉!”独孤言暗道。
这一下,挑去,他感觉手臂都有些发麻。
看来邢道荣也不是一无是处。
挑开之后。
他又顺势调转枪头,向其身下的坐骑横扫过去。
只听战马嘶鸣一声。
直接摔倒。
与此同时,马上的邢道荣,如同一头肥猪一样,乒在地。
那样子,要多惨,就有多惨。
不多时。
邢道荣,已经被五花大绑,跪在独孤言面前。
“将军,我错了,别杀我。”
邢道荣此时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
“我不是个东西,我不该骂你,求求你放我一条狗命!”
独孤言越看,那是越想笑。
这简直就是一个活宝啊。
杀对方?
那自然是不会。
因为还要用到对方。
原史,诸葛亮就是利用这家伙攻下零陵的。
如此,一他番威逼之下。
邢道荣便承若,去做内应。
当然,这家伙肯定是不会真心投降于他的。
而他要做的,就是将计就计……
过程不用多讲。
一以后。
他顺利的攻下了零陵……
另一边。
周瑜自回柴桑养病之后。
孙权便来看他。
“公瑾,你感觉如何了?”孙权关心的问道。
情况,他自然知晓了。
不过儿女情长这种事情,对他孙权来,压根就不算什么。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他想不明白,周瑜至于这个样子么?
不就是被戴了帽子,怎么气成这个样子?
闻言,周瑜虚弱的道:“主……公,瑜愧对主公之恩。”
“愧对昔日伯符将军之情!”
“如今,我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此言一出。
孙权瞳孔一缩。
虽然震惊于周瑜的话。
但他眼神之中没有多少悲伤。
反而有那么一谢谢欣喜。
不过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然后装做伤心的道:“公瑾,你可不能离去啊。”
“你若是离去,这江东偌大的军队谁来管理。”
“这外遇强敌,谁来抵抗?”
闻言,周瑜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主公,若是我走以后,只有一人能接任我的位置!”
“谁?”孙权听到这话,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异样。
“子敬!”周瑜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子敬之才,不在瑜之下,且对主公忠心耿耿。”
“若是他接任大都督,必然能使我江东,长存于世。”
“子敬?”
孙权呢喃。
鲁肃在他看来,确实忠心。
“好,公瑾你好生修养,孤会考虑的。”
罢孙权便离去了。
周瑜死不死的,在他看来,根本不重要。
这时,一旁的吕蒙,脸色失望。
他没想到周瑜居然推举鲁肃,而不推举他。
突然,下人前来禀报。
“将军,我们在夫饶房间里,找到了这个。”
着,卑女将一张纸奉上。
见状,吕蒙大怒。
“放肆!”
“还不赶紧退下。”
他是知道周瑜这个时候,是最听不得,有关乔的事。
没想到这个下人,居然如此不懂事。
“算了,阿蒙!”周瑜对吕蒙摆摆手。
吕蒙跟他关系很近,所以他一般叫阿蒙。
“大都督,这……”吕蒙欲言又止。
“拿来让我看看吧!”周瑜没有理会吕蒙。
而是对侍女道。
他觉得,他现在都要死了。
就算有什么,应该也气不到他了。
闻言,侍女颤巍巍的将纸张奉上。
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诗。
周瑜见状,看了起来。
这越看,他就越觉得这诗,是好诗。
来形容乔,再合适不过了。
只是当他看到下方落款的名字之时。
顿时瞳孔瞪大。
上面写着四个字,“独孤阳明!”
联想到这诗在乔之前住的房屋里。
周瑜感觉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字迹虽然是乔的字迹,但这诗是独孤言的诗。
他很宠爱乔。
他记得数月前,他刚到柴桑之前。
这里有个诗会。
那个时候,乔便求他,让其先行,去诗会。
乔喜爱诗赋文章,他是知道的。
于是便答应了。
想到这,就清楚得很了。
乔在那个时候,便认识独孤言了。
他不敢想象,这俩人自那以后,是不是经常在他眼前暗送秋波。
或者有什么更加出格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