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独孤言,嘴角微微抽搐。
原本还想安慰一下对方,然后跟对方一,待会见到陆逊的时候,该怎么做。
毕竟他是做师父的,徒弟的事情,还是要操心的。
可是他听到陆延的这些话,怎么就那么想笑……
不过想想也正常,这正是陆延的性格。
与周不疑安静的性格相比,完全不同。
对此,独孤言只一句:“待会,你想哭,那就哭吧,哭出来,也许会比较好笑一点。”
“啊?师父您什么?”陆延一愣,没太听清楚的样子。
见状,独孤言摆摆手,“没什么!”
只见,很快,那举着火把的军队,就到眼前了。
独孤言一眼就看到,骑着一匹战马,走在最前面的陆逊。
时隔多年。
独孤言还是能一眼认出对方。
与当年不一样的是,陆逊没有帘年那副年轻气盛面孔。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张成熟,且充满故事的脸。
十年时间,如同昨日一样,一眨眼就过去了。
当陆逊看到独孤言的时候,从十几米外,就直接跳下战马。
然后跑着,到了独孤言的面前。
接着,直接拱手一礼。
“末将,参见大将军!”
跟在陆延身后的那些将士们,见到他们大汉大都督都如此,立马就知道了陆逊行礼之人,正是蜀汉的大将军,独孤言。
那个在他们传中的人物。
他们今日,终于见到了。
能跟在陆逊身后的,都是陆逊的亲信,自然知道,他们就是来投奔独孤言的。
所以为了留一个好印象,也如同一样,赶紧上前行礼。
“我等,参见大将军!”
独孤言见状,很是开心。
接着我,他连忙伸出双手扶起陆逊,然后对其身后的将士,也虚扶起来。
“弟兄们,辛苦了,快快请起。”
见到,独孤言对他们如此客气,这些将士们,也很是开心。
他们其实最害怕的就是随着陆逊来投降蜀汉,然后不受到重视。
紧接着,独孤言才看向陆逊。
从见到陆逊的那一刻,其实独孤言的内心也很复杂,很感慨。
真是时光太匆匆。
“伯言,这些年过得如何?”独孤言问道。
听到这话,陆逊那张沧桑的脸,露出一抹笑意。
“自当年一别,逊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大将军,想着再见到大将军的风采。”
“如今一见,大将军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
独孤言闻言,嘴角微微抽搐。
好家伙。
陆延的性格,该不会是遗传陆逊的吧?
两个。,话,怎么就那么像呢?
看起来一本正经,稳重的陆逊,没想到,还会如此拍马屁。
独孤言无奈一笑。
“伯言想的,怕不是我独孤言,而是延儿吧!”
独孤言一语,便戳穿陆逊的马屁。
听到这话,陆逊尴尬一笑。
接着,顺着独孤言的手指,便看到一个偏偏青年。
只见这青年那张俊美的面孔,在火光的照射下,是那么的像他自己。
作为自己的亲生骨肉。
陆逊当然是一眼,就能认出,这青年就是他的长走陆延。
这一刻。
陆逊的眼眶微红。
盯着陆延。
而陆延,也是用双眼盯着陆逊。
两人,就这么盯着许久,都没有开口话。
两人,都是男人,不是那种女人见面,哭声震的场面。
无言对视,才是真的真情流露。
俩人,在眼神的交流下,已经把这么多年来,没有见面的想念之情,已经表露完了!
良久之后。
还是独孤言率先打破了这种宁静。
“走,伯言,我们还是先回到府衙内,在好好聊聊。”
着,独孤言又招呼陆逊身后的那些将士。
“兄弟们,吾早已经在府衙内,备好酒席,就等你们了。”
“现在随我进去,喝个尽兴!”
听到这话,将士们很开心。
舟车劳顿,能有好酒好菜吃喝,确实很不错。
于是乎,独孤言就带着他们,回到了府衙内。
刚刚在等待陆逊的时候,独孤言便已经让人安排好酒菜了。
所以此刻的每张案台上,都摆放着美酒佳肴。
不过陆逊倒是没有先坐下去。
按照他的法,是应该先汇报。
只见独孤言坐在上首位置,陆逊站在中央,身后站着他的亲信。
陆逊上前一步对着独孤言拱手道:“末将,陆逊,率领柴桑文武官员,十万步军,三万弓箭手,三万轻骑,三万攻城队,一万铁骑,五万水师!”
“以及柴桑郡,以南之地,所有城池!”
“尽数,请大将军检阅!”
完,陆逊还将虎符印信,双手递上。
听到陆逊的汇报。
独孤言刚开始都知道。
可是柴桑以南的所有城池,居然在陆逊手里。
这点倒是没有让他想到。
再看见陆逊递上的虎符印信,独孤言示意陆延拿过来。
接着,独孤言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又觉得这种东西,没什么用。
确实,整支军队都在陆逊手上,靠的,并不是这东西。
靠的而是对那些手下饶掌握。
只要掌握了千夫长,那就相当于掌握了整支军队。
所以,就算他拿了虎符印信,也指挥不了这几十万大军。
于是话,独孤言便对陆逊道:“伯言,你先执掌这支大军,待来日,战事了决之后,再做安排。”
“且,明日,我有一项任务要交给伯言!”
到这里,独孤言便让陆延,将虎符印信还给他父亲。
他也没有再下去。
现在还是要先进行宴席才是。
要是谈的话,那菜都要凉了。
“大将军,这……虎符印信?”陆逊看到被拿回来的虎符印信一愣。
独孤言让他暂时执掌大军,他同意n
但是这虎符印信,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一直秉承着爬的越高,摔得越重。
所以,对权势高官,从来不贪恋。
他以为独孤言会将虎符印信收去,倒是没想到,独孤言并没樱
听到陆逊的话,独孤言呵呵一笑。
“那东西,于我而言,不过是装饰品一件罢了。”
“伯言不会不知道,人心才是最主要的!”
独孤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陆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