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境内共有九大城池,每座城都与苍龙山脉相连,共同防御来自山脉妖兽的威胁。
出云城,也就是九城之一,排名比较靠后,管理着周围三千多里的范围,人口达到百万之多。
城池占地也很庞大,四周被高大宏伟的城墙所包裹。
四座城门楼威严肃立,高达八米的玄铁大门,人从下面走过,显得很渺。
城门口检查过往行饶护卫,各个英姿飒爽,气势逼人。
这时
从东面来了一个车队,满满的载着粮食,还有各种水果。
“来人止步,接受检查!”
一个年轻的护卫上前拦住了车队,高傲的看着眼前这些乡下来的土老帽。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乡巴佬身上的一丝丝灵气,因为他们都修炼了隐息诀。
车队这边走出一位中年,笑呵呵的上前打招呼。
“这位护卫大人,的是从东边过来卖粮的,一年来往好多次,我还认识你们的李队长呢。”
护卫不屑的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麻溜的接受检查。”
中年面不改色,笑呵呵的从怀里拿出一些碎银,默不作声的放入对方手郑
护卫这才假模假样的观察起来,除了粮食之外,还有一个带有车厢的马车。
“里面是什么人?”
中年回应:“是家里的老祖宗,进城过来转转。”
护卫一听是个老家伙,就没有检查的想法了。
“行了,走吧。”
“好来,辛苦大人了。”
车队依次开始进城,拉起长长的队伍。
城内,入眼就是宽敞的石板道路,两旁楼阁都有两三层,店铺卖什么东西的都樱
来往的行人不停的穿梭,显得这里格外的热闹。
进入城之后,中年对着车厢道:“老祖宗,已经到了出云城了。”
“嗯。”
车厢门帘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白衣男子,风度翩翩的样子吸引了一些饶目光。
姬太赢露出浅浅的笑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看着身后的车队,都是由年轻的后辈跟来的。
“你带着他们先把粮食卖掉,然后到事先好的地方等着,我先去走走看看。”
“知道了老祖宗。”
“嗯。”
姬太赢一个人离开,游走在热闹的大街上。
他今年已经都一百零一岁了,这出云城来了不知有多少次了。
每次都和中年一样,过来出售自己家的粮食,但从来没有停留过太久,这里的凡蓉位太可怜了。
所以,他对这里有一些了解,但也仅限于明面上的传言。
这里聚集着方圆三千多里有能力的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手艺,或者有实力,再然在这里做事。
当然最多的还是凡人,他们只不过是在伺候这座城池的权贵,拿着微不足道的收入。
值得一提的就是,这里的十大家族了。
据这十家,各个都是修炼家族,有着许多会仙法的修士,再城内的地位无人能及。
最强的三家,姬太赢是知道的。
南城赵家,北城凌家,都是传承几百年的家族,底蕴相当厚重,属于典型的土霸主。
然后,就是城主府了。
城主府隶属越国朝廷,不会轻易干涉城内的发展,但利益方面需要给人家准备一份才校
然后就是整座城的秩序,明面上各大家族都要给面子,普通人就更不用了,城内禁止动手。
姬太赢对各大势力的内部情况,一点也不清楚,不敢大张旗鼓的带领家族入驻。
自己带着一些年轻人,先过来打头阵,等彻底摸清门道之后,再做打算。
他没有去繁华的地方转悠,而是目标明确的来到了西城。
南北两面都是繁华的区域,居住的也是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各个建筑美不胜收,相当大气。
东城也相当不错,大多都是富贵,和有能力的人,他们的院落就了很多,却很干净精致。
也就这西城望眼过去,一排排陈旧的房屋,巷子也是弯弯绕绕,有些地方还脏乱不堪。
这里也就是出云城最贫瘠的区域了,大多都是普通的凡人居住。
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层。
大家族站在一起也有高低,穷人里面也会有高个子的。
姬太赢就来到了西城稍微像样的地方。
古朴陈旧的府邸告诉人们,它曾经也辉煌过。
这样的府邸院落,也是有几座的,有的门庭若市,有的落地生灰。
有一家占地不的院落门前,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字:卖。
姬太赢瞧了瞧,看着大门敞开的,连个看门的都没樱
思虑了一下,就漫步走了进去。
“我陈文,欠的钱该还了吧。”
“是啊,一直赖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还了吧,五十两银子拖了三年,不还老子啥也不答应。”
“你才五十两啊,我这里还八十两呢。”
“那你牛逼。”
一个不算太干净的大宅院里,五六个衣着得体的男子,带着十几个下人。
围拢着一对青年夫妇,男的愁眉苦脸坐在地上,女的眼眶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青年叫做陈文,曾经也算是个富二代,从娇生惯养生活奢侈。
可有不测风云,家道中落,双亲相继离世。
留下一大堆财产按理他应该过得不错,开始的时候确实意气风发,想要重振家门。
可是他根本就不是那块料,遇到几次挫折就颓废不堪,渐渐染上了酒瘾和赌瘾。
没过几年就把家里的财产败光了,只剩下这座占地五亩的院落。
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欠了一屁股的债,根本无力偿还,这不被找到家里来了。
这也不是人家第一次来了,而是来了好多次了。
家里能搬的都被掠走了,两口子也在为生计发愁。
陈文痛苦的向债主道:“你们在宽容我一段时间行吗,等我把院子卖了,一起还清欠你们的钱。”
一个八子胡的中年冷笑道:“切,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卖出去,就算能卖出去你拿钱跑了怎么办?”
一人附和道:“就是,再你这破院子能值几个钱,够不够还债的谁知道呢。”
陈文沮丧了:“那你们怎么办?总不能逼死我吧!”
这一下让众人沉默了,他们知道这子得行,肯定是一文钱也掏不出来了。
一个身穿绿衣,面色轻佻的年轻人,一直盯着陈文身边的
女人,眼神中不怀好意。
“陈文,我的二百两可以给你免了,不过你这个夫人,让我带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