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栩与云烟沟通了许久,可惜关于道土的具体消息还是微乎其微,只有大概。
若想得到详细的介绍还得临近道土才能询问相关人士。
不知不觉之间,云烟那如剥了壳蛋清般的细嫩脸蛋透出红晕。
亏空的气血渐渐在灵气的滋养下恢复。
她笑如春花,美若西施,年龄十六,比栩大上两岁。
随着交流的进行,云烟已对栩没了戒备,反倒如很久没见的故友似的相谈甚欢。
“哈哈,到时候有机会我们姐弟俩一块儿去道土!你这次救了我要跟我回太上紫府吗?”云烟不嫌弃栩是杂灵根这件事,只知恩图报。
“不,我得去仙武大会的坛那里通报消息。”林栩笑了笑谢绝,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比谁都甜,是同龄里少见的交心朋友,“那我就先上路了。”
“上什么路嘛,这话一点都不吉利,既然你要去我也不拦着你,反正你何时想来太上紫府我都欢迎你,我只要跟我爹,就没人会觑你。”
云烟美眸明亮如星,清澈如碧波,翘起嘴角间如春风悠然而至。
看到的人都不由感到这种笑容充满着治愈性。
“好,云烟姐姐保重,告辞。”林栩起身抱拳。
接触之后才知云烟和古土那些心高气傲的女子不一样。
云烟外刚内柔,能从玄楼的围杀中杀出重围就正面她不是个花花公主。
“栩弟弟你也是,那就在这里分道扬镳,下次再见,姐姐我一定请你吃大餐!”云烟酥胸高挺,柳腰纤细,紧紧系着林栩递给他的外衣走出闭月泉。
这身衣服上的汗味颇重,但云烟却不认为味道难闻。
林栩目送云烟远去,拳头锤了下手掌,心想又办成一件好事。
祖爷以前得不错,在这世界上就得和聪明人一块儿玩!
头顶万里晴空,大日高挂。
暖光垂落大地,给这片被杀戮所侵蚀的大地增添了难得的温暖。
林栩来到泉水下游简单的洗漱了下后走向坛的位置。
至于玄楼那三个人则从树上掉了下来,其中两个都入了黄泉,剩下一个则还处在昏迷的状态。
这就是自作自受,好端赌修士不去当,你要去当玄楼的狗腿子,到最后死路一条。
……
坛镇,玉楼林立,人群熙攘,若潮水淌落来去。
街道上多有恣意放纵的人影,这里将是仙武大会举办的地方,目前来看颇是安稳。
生活在这里的修士日子过得格外滋润。
或许是那坛历史悠久的缘故,偶尔会有一些三段金丹的修士前来开办讲座传授道果。
林栩花了一一夜的时间沿路赶到坛镇,早知道就花点钱雇辆马车了。
他驻足在百米开外的山坡上,眺望见了那大如神像般的巨坛矗立在镇子的后方。
坛圣威弥漫,在灿灿光霞的照耀下宛若点亮地的金灯。
刚好,有一名老者牵着驴子从身边走过。
林栩上前询问道:“老大爷我想问下这就是坛吗?”
老头瞅了瞅栩的着装,像是从山里来的,“是啊,你是外乡来的吗,连坛都不认识。”
“算是吧,额,再问一句,举办仙武大会的是谁?”林栩干笑一声。
“咳咳,古人云,凡事不用请,办事请不来。”
老头恁了恁手指,倔强的昂首,就和那牵着的驴相同的傲娇表情。
“这是……明白了!”林栩一点就通,从兜里掏出几块零碎的白灵石交给老头。
“嗯,懂事儿!这还差不多。”老头见到钱后紧绷的面庞上泛起淡淡的笑意。
“我一看你子就知道是来参加仙武大会的吧?喏,在这坛镇里赵府之主便是仙武大会历年举办方。”老头咧嘴一笑,露出那金色的大门牙,乐呵呵地将白灵石揣进荷包里。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修真界里有钱啥离谱的消息都能得知。
细致到一个府主保养了几个二奶之类的都清晰可闻。
老头也拿钱办事,知无不答,生怕栩不问他问题似的。
“赵府……”
“对,听这赵府祖上可是有五段化神以上的大能修真者,百年以来无权敢招惹,对了子,你要是想参加仙武大会最近可得心点。”老者的脸色遽然一凝。
“为什么?”
“因为坛镇有很多像你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失踪了,终归还是谨慎点为好,鬼知道是个什么原因。”老者的脸瘦削不堪,皱眉时显露的尽是岁月自其上侵蚀之后的成果。
“多谢老人家提醒。”林栩点头。
“行了,我还得去给人家送货呢。”老者牵着驴子走向坛镇。
“时间不等人,仙武大会就快要开始了,我得赶紧去报信。”
林栩山泉般清澈的眼闪了几下,迅速跟上老者的步伐走进了坛镇。
接近镇口时宛若进入了闹市,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坐在镇门口宣扬着什么道果,栩没认真听,只想着找到赵府之主商量九煞宫入侵仙武大会的事。
街市喧闹,车水马龙,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通过人生百态来绘画出一幅盛世之景。
或许相较起野外的厮杀来,这里有难得的安静与和谐。
赵府门口多有侍卫巡逻,闲杂热不得靠近,这里就和家族禁地一样充满着威严。
“你是干什么的?!退后!”
林栩虽相貌俊秀,五官轮廓清朗,可仍然被那门前的侍卫当作是居心叵测者挡在街道上。
侍卫趾高气昂,腰佩长剑,穿着甲胄,俨然一副人上饶姿态。
“那个我是来找府主的,有要事通报!”栩客气地躬身。
“那你有我们府主的介绍信吗?”侍卫冷视着少年。
“没樱”
“没有?哼,没有那就一边儿去!我们府主岂是你这种人想见就能见的吗?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坛镇的赵府,就凭赵府祖上的人物,那可是三州之地各大修真高手都为之仰视的人物!”
侍卫居高临下的低视栩,主要是栩穿得太颇久,外表就有一身背心,就跟那种赌徒输得倾家荡产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