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乃是一只体型庞大翱翔在低空的生物,和鲲鹏是近亲,传在上界里,鲸和鲲鹏是两大兽王之族,古有鲲鹏,羽翼若垂之云,鲲之大不知几千里,又似飞鸟。”
“那家伙绝对是能和穷奇等凶兽并列的生物。”
“而鲸是一种鱼,没有羽翼却能飞,且一飞可冲霄九万里,盖过那大鹏雕。”
“鲸和鲲鹏都有衍生而下的法术,我们找到这法术也能发挥出鲲鹏和鲸的优势。”
林栩对此听得津津有味。
而那肩膀上的鸦却不以为然,那喙的边缘还翘了翘,仿佛是在听笑话似的。
“所以鲸情报对我们很重要,我救了你,你也救了我,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我和我媳妇对你都没有什么隔阂,有话尽情就好。”李不笑道,视栩为一死党。
“哼。”鸦冷哼。
“你哼个啥?”
“我哼你们对鲸和鲲鹏看得太重,不就是一条鱼一只鸟吗,有那么厉害吗?”
鸦就是不服气。
他自认为鸦族才是万妖的统领。
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只有他樱
“哦,林道友你这肩膀上的乌鸦从哪儿来的?能口吐人言却无法演化人身?”李不笑眉宇微挑,繇儿和他都将目光聚集在了复读机般的鸦身上。
“什么?你什么?乌鸦?我乌你个头啊,我乃是鸦,岂是那下等之族可比拟的?”
鸦气坏了,喙都在嘎嘣地相碰。
放在千年前鸦族虽没有威慑力,但至少有人听过。
到了这个时代,鸦族算是彻底的没落。
无人问津不,别人还会把他和乌鸦混为一谈,你这气人不。
“鸦?!”繇儿惊疑。
“没错,厉害吧?”鸦嘚瑟。
“没听过!”繇儿摇头。
鸦脸色一变,肉眼可见的表情僵硬和不快:“鸟儿你不知道无所谓,你按照辈分来都是我好几代的重孙儿,对待老年人和老前辈的像这个屁孩一样懂得尊重。”
鸦又把架子给端了起来,栩要壮大摇光,它就壮大鸦。
“我再一边人家叫繇儿嘛!”繇儿娇嗔了一声,全身散发着媚饶香气。
“接着。”
“嗯,这鲸和鲲鹏也是妖王头子繁衍的后代,我的记忆里依稀记得以前有鲲鹏王,鲸王,不过后来都被摇光主和一众仙者打了,再之后我就不清楚了。”鸦道。
“妖王啊,那就不稀奇了,如果一个族群有妖王,那这个族群会繁衍几百年不等。”李不笑毫无遮掩地把图纸递给栩看:“道友你看,这就是那鲸法术的所在之地。”
“这是什么地方?”
“,鲸,城,府。”李不笑把手指点在图纸上念出了那几个扭曲的字体。
“鲸城府?怎么会是城府呢?这法术不会要和遗迹一样跑到地底下去找吧?”林栩对鲸法术目前还没有想法,毕竟没见过人施展不知其威力。
“不会,外人传之,鲸法术如鲸亲临,法力无边,无翅却能震世九霄。世间法术多寻臣服者,多寻不分上下者,却寻不得更强者。”李不笑对鲸法术的评价很高。
“那我和鸦就陪你们去看看,闲着没事打个下手也行啊,哈哈。”栩笑的憨厚诚实,其实也想顺便去了解下鲸法术的厉害,倘若能量产那干脆就一人一套得了。
罢,两人两兽按照图纸的地方前校
而另一边姜君走后不久和姜嬴等人停留在了一处雪霜之地里。
“姐,这姐夫是从哪儿来的啊?我这一路和他碰面过好几回了,也不知道他是咱皇土的驸马爷啊,这件事皇主大人知道吗?”姜嬴守候在姜君身边问道。
这一路上姜君也听到来自身后的闲言碎语声。
一众玄楼和皇土的修士都认为栩不论从实力角度还是身份角度都配不上姜君。
“我爹肯定知道这件事。”
姜君点头,神情无比淡然。
她也不是暗姬何倩那种伪装,表露温柔时是发自真心的。
就是因人而异的变脸速度太快,对栩对父母亲,对家中老辈,她能一瞬间切换到温柔的一面,对辈和旁人她永远都冷着个脸,像是别人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姐,我句不好听的话,您别生气。就这个姐夫未免差得丢人,他的实力连我都不如。”姜嬴道。
“怎么,我要找谁结亲还需要你给我介绍吗?你只需要听我给你安排就够了,至于你姐夫那里少掺和,以后见到多少行个礼。”姜君冷漠。
这可是个连姚风都不敢动的女人。
曾经姚风试图想和姜君结亲,玄楼皇土两家联姻,可姜君不知和那姚风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只知道半个时辰,姚风再也不敢招惹姜君,灰溜溜地从门里逃出。
更不会有觊觎对方的想法,狼狈地从皇土离开了。
目前,玄楼和皇土处在结媚状态。
不论是道土外还是道土内这两家势力都贴合在一块儿。
“姐,那能问一下您看中他什么了吗?”姜嬴连称呼都得是敬语。
他们姜家内的关系比较复杂,哪怕姜嬴喊得很亲热一口一个姐。
姜君却是没有一点对自家弟弟该有的情感和语气,好像有一闹崩了脸都得刀刃相向的那种。
“他是异瞳者,和我一样,我是右眼,他是左眼。我爹以前就过这件事,我只要和左瞳异瞳者结亲,我就能和他阴阳互补,培养出来的后代也定是振兴皇土的第一人。”
姜君没有遮掩,把实话于那姜嬴了。
“啊?!这……他是异瞳,我怎么看不出来啊。”姜嬴讶然。
“你要是看出来你就不会这么弱了,我是彼岸花眼,他是莲花眼,你这不叫门当户对,那什么才叫门当户对呢?”姜君转头看向姜嬴。
那右眼瞳仁里的粉色、紫色、红色渐变色的彼岸花浮现时,姜嬴有一种身心被吞噬的恐惧福
姜嬴吓得脖子上淌落着冷汗,求饶道:“姐,我,我错了,我误会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