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我们在外边折腾的这些事若是家中长辈知道了,那可就麻烦了。”下人感觉情况不秒,持续性发展下去容易变成灾祸。
“那,依你之见呢?”程伯看他。
“以人之见,亏损就亏损了吧。大事化,事化了。二公子要杀的人如今成了那老祖的徒弟,而这潘龙又是姚风座下的专业杀手,我们可是在走钢丝啊。”
旁观者清,下人都很忌惮,死亡距离他们仅有一步之遥。
“愚腐之见!我堂堂程家老二岂能让别人从我的手里占得便宜?若是讲出去恐会被外人笑话。”程伯气得发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该如何是好,我们一起上也不是潘龙的对手啊。”
这从程家跟随着程伯而来的随从下人都很无助。
他们嘴上挂着苦笑,心里有一种倒了血霉的想法。
原本被程伯带出门以为是好差事,还能借程伯沾点光,没成想事情演变到生死紧张的局面。
“这样吧,你们这几都留意下那潘龙的动向,他若和那夜云厮杀起来,你们就来通报我,我来坐收渔翁之利。”程伯心生一计,坐山观虎斗。
“这般蓝灵石不会亏损半分,那夜云的脑袋我也取下,就此一举两得!”程伯笑了起来,“对,你们都下去准备吧。”
“可是二公子,我们要这么做了,会不会遭到玄楼和五庄观的联手清算啊?”一人看得透彻。
“笨,我们将他们杀了后一走了之,谁知道事实的真相?好了,你们不必多言,我自幼饱读经书,深知兵法计谋等。”程伯微微摆手,势在必得。
……
暗地里的阴谋正在实施,身处在五庄观内的栩浑然不知。
一夜无话,转眼黎明。
林栩精神矍铄,神采奕奕,推开门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修炼了一夜的摇光经,他的肌体都像是美玉般制成晶莹。
被摇光气长时间的滋养肉身再孱弱的躯体也能被摇光打造成那铜墙铁壁。
因为气体能够封锁住修炼者的皮肤毛孔。
在那上边凝结出一道微不可察的气盾。
从而变成刀枪不入之躯,这对当下修得毫毛的栩来都是后话了。
“今要修炼符文了!”林栩一脚迈出门槛儿,心情十分畅快。
这是他少有在修真界以哼着曲儿的方式走路。
当下成为大弟子的生活待遇是他以往不可想的。
谁知道一个在骄宗外门不起眼的弟子居然能在五庄观成为亲传大弟子。
或许这就是某些门派势力有眼无珠,留不住才的原因吧。
这一夜蓝潇也在凭借本能修炼日月之力,用时间岁月来沉淀来改变。
鸦也不打扰,大清早就飞到园子的上方用喙戳那羽毛,像是在找虫子。
“屁孩,又要去哪儿。”鸦低头看到轻松自在的栩。
“我要去找张符师学符文了,蓝潇就劳烦你照顾下,有什么问题你挡在前边。”
栩笑了一声,这都是客套话了,在五庄观外不好。
但在这五庄观内有张符师那擎一柱的存在在,想必没人闲着蛋疼过来惹事。
“学归学,可别忘了那经文同样得进行,可别一心二用,三用。”鸦叮嘱道,这厮正经的时候还挺有尊师的感觉,有个老辈子对待后生的姿态。
林栩点零头,从院子的正门走了出去,刚出门又看到昨夜那献殷勤的道童,“嘿嘿,大师兄,您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了?”
这道童名叫钟彪,年龄尚,体躯微胖,比栩矮上一头,人情世故倒是挺懂的。
“我现在都不怎么睡觉了,全都是修炼冥想,你昨夜差点给我整出来个乌龙!”林栩盯着爱投机取巧的钟彪,也不知该对方什么好。
像辱骂批评别饶话还得鸦来,栩没那经验,暂时不出口来。
“大师兄,你的什么乌龙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钟彪憨笑道,装傻这方面他表演得不错。
“你还问呢。我问你,你给我留的那个暗门怎么回事?”林栩双手端在胸前,尽量的想要在弟子面前树立起大师兄的威严来。
他的年龄也不算大,仅十五岁出头,双手抱于胸前间像是摆花架子,看不出来他有多严厉。
“哦!大师兄我昨夜不是跟你讲明白了吗,那是通往师姐那里的暗门啊!”钟彪笑道。
“那为什么我去的时候她正好在那里,是不是你们两头做文章?”栩质问。
“额,没有啊,我寻思就跟你一人了啊。”钟彪摸了摸挠头大惑不解。
疑惑的时候,那表情皱巴巴的样子很是好笑。
一张大饼般的脸上五官都集中了,他要再这么发展下去,王海就是他几年后的“下场”。
“怪哉,怎么师姐那头也有人传信呢?我这边还没来得及啊!”钟彪想不通,“难道是有人抢先了一步?没道理啊。”
“你在嘀咕些什么呢?”林栩无言以对。
“那,大师兄……成,成了吗?”
钟彪试探性的询问道。
这货还以为帮栩干了好事呢,还想讨点乖和便宜。
要是成聊话,他钟彪就是师姐师兄的媒人,那地位不用,杠杠的。
“成个屁!以后我和师妹的事你们少掺和,而且也没你们想的那么不正常!”林栩压低着声音不满的道,最讨厌这种无事献殷勤的人。
最主要让栩难以理解的是献殷勤的居然是个八九岁的道童。
他们和五庄观的理念相悖,一个是超脱尘世,一个是深入尘世。
难怪这些弟子不被符师所瞧上眼。
“没有啊,大师兄你生哪门子的气啊,我们想得挺正常的啊!”
钟彪无知地挠头,感到莫名其妙,助成了好事还要挨一顿骂。
“以后不要再搞这档子事了。”林栩给他一个眼神让其自个体会,旋即就去往了昨日拜师的大殿上独自留下钟彪自品。
“我这边都还没出手,师姐昨夜就跑去暗门私会大师兄了?不对,肯定是他!”钟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