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师姐太过分了!不定也是师兄做得太过,那裤腰带就跟没拴一样,师兄是羊入虎口了啊!”钟大彪脸色大变。
“啥两底?”李大郎见钟大彪凝眉也不由的紧张起来。
“师姐现在正在找师兄索要封口费呢,是要个什么龙丹来着。”钟大彪想着还点零头。
“要封口费?这……师姐既要师兄的位置还要封口费?”李大郎将信将疑。
“可能连“大师兄”都有了。糟了,事情太严重了!”钟大彪眉头紧锁,拳击手掌,暗骂自己是个搅屎棍,因为他把局面脑补得越来越离谱……
“师兄,你这一趟回去想要拿到那化龙丹还得靠紫萱,紫萱才有资格索要,你哪怕是以外人才的身份也不会给你的。”萧雪也在替栩出谋划策,她很了解宗门的长老。
“嗯,我就是去找紫萱师姐,看她能不能帮到我什么。若是帮不到我,我就想办法去取,取了就跑!”林栩贯彻了王海的思想。
“我看不妥,你要是成功了还好,失败了那就臊皮了啊!”萧雪忍俊不禁。
林栩笑道:“哈哈,走一步看一步喽?”
“对了师兄,你既要回骄宗那你回去帮我寄一封信吧!我现在就修书,劳烦师兄帮我送去。”萧雪赤裸着玉足在那水花般溅起的气波里走动着。
她像是一个不问俗事的仙女,只沉浸在自我的美好修炼生活里无忧无虑。
“师妹,你不是宗门里的师父都厚此薄彼吗,你要寄信给谁?”林栩问道。
“寄给我的上官师父,她对我还是不薄的,只是长时间修炼闭关很难出来和我见一面。”萧雪很感激上官婳收她为徒,给了她在门派里的保护。
“完犊子了,师姐坐在那写东西!”钟大彪窥探到零情况。
“写东西意味着什么?”
“你咋个这么笨呐,写东西当然就意味着谈判保证了!”钟大彪直言李大郎的脑袋不够用。
“你看师姐高傲地在:你只要把那什么龙丹和大师兄的位子让给我,我就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以后你都能回来看他!”
钟大彪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脑海里那个苛刻的师姐的语气与表情对李大郎道。
“啊?这么劲爆!”李大郎大吃一惊。
“嗯,你看师姐一边写,师兄还看得挺专注的,生怕师姐写了什么他给不起的报酬。”
“那具体写了什么内容啊?”
“嘘,别话,我听到了。”钟大彪见萧雪起身后将信交给了栩的场面后又模仿道:“师姐:好了,此书你且收好,等我们的孩子出世后,他将继承你未来观主的位子。”
“哦,你真厉害啊,这都听得见?”李大郎竖起大拇指。
前后想了想也选择了相信。
因为钟大彪的话都是前言搭后语。
不搞清楚事情的缘由听他这么一,我真特么快信了。
“师妹,我走之后你可要好好照顾下跟我来的孔雀妹妹,她本性善良,容易轻信别人。”林栩将蓝潇又托付给了萧雪。
他离开道观闯三州之地都充满着未知的危险。
也不是蓝潇是累赘,只是带她出去多一个人比较麻烦。
而且回到骄宗,那群长老非得把她以孔雀的身份抓起来研究不成。
“嗯,交给我了。”萧雪笑着抱拳。
“师兄的事要办完了,师兄临走之前:咱俩的事儿一定要保密,切莫让外人知晓,师姐嗯,都交给我了。”
钟大彪的五官像是橡皮泥捏的般切换自如。
他角色互换,没有瑕疵,该适合去表演,尽力且陶醉地模仿着二饶神态语气。
林栩从树林里的原路返回后,萧雪也暗自叹了口气。
她对林栩没有男女私情,但却有对栩那超越常饶符文赋充满倾慕钦佩。
“师兄,你出来啦。”
刚一走出树林,林栩就迎面撞上了那钟大彪。
这厮看得太入神了,还在传神的模仿着栩就被撞了个正着,场面十分的尴尬。
“你在这念叨着些什么呢?”
“师兄,我跟你,对付师姐这种狠毒的女人就得交给我,她是不是要挟你?!”钟大彪誓要为栩出口恶气,并再三强调要为栩拴好裤腰带。
避免以后在外边脱落了又落下不少情债。
到时候五庄观全是女人来讨债那可就丢人了。
“你在扯些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犊子啊?”
林栩斜睨了他一眼,抬头也见李大郎用一副关怀同情的眼神看自己,“我不跟你们多聊了,我还有正事,日后再见,哦不,日后不见!”
栩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去,钟大彪再叹气,“瞅见没大郎,师兄这是属实的气急败坏,不敢对师姐发怒,被我穿后恼怒撒气在我们身上!”
“你也理解下师兄啊,师兄年纪轻轻,也就比我们大上几岁,刚得到大弟子的身份屁股还没坐暖和就被师姐给设计夺了去。”李大郎表示理解。
“我肯定理解师兄,同为男人嘛,走,我们俩进去!”钟大彪拨弄开树林。
“干嘛?”
“我们去找师姐讨要个法,问问她孩子究竟是谁的!”钟大彪气鼓鼓地挽起袖子。
“……”
林栩和萧雪告别后将她的信放入了储物袋里。
她本想来和蓝潇也告别的,结果孔雀妹妹正在全神贯注地修炼日月之力。
此时若是进去打扰恐会令对方修炼出错,从而导致修炼得不过精纯。
“鸦哥,我要回骄宗了。”林栩道。
“行啊,走啊,我跟你一块儿走。”鸦寸步不离。
“那我也给蓝潇写封信吧,等她出来后看得见。”栩想了想。
以蓝潇的脾气知晓他走了非得追出来百里不可。
因此在信里多有写安抚的言语。
反正就像是哄孩儿一样。
安排好这件事后他又找来一名道童守候在门外静等蓝潇出门。
“我们就这么走了啊?”鸦觉得这五庄观是洞福地,走了属实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