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废物不要再给我丢人现眼了,全都给我退下!”蔡清薇很生气,心想这黑水教到底招了些怎样无能的子弟,连个毛贼都处理不了。
可事实是这不是一般的毛贼,林栩修炼了仙经。
别一般弟子即便有点能耐的在同阶段对上他也会倍感吃力。
目前他还准备进一步地修炼法术,多习啃制胜的手段,譬如那鲸大法绝活等。
林栩击退了四名黑水教的男子后笑着站在桃花树下,充满稚气的脸颊上挂着的笑容相当的惬意,然而他越笑越能激怒那姐蔡清薇,仿佛有无形嘲讽的意味。
身居高位的蔡清薇见到你求饶时估计会派人把你打一顿后赶出去,随后会消气。
可是林栩这货就毫不手软,击退四人还不走还要笑,这搁谁看来都是种讽刺。
“哼,让我来会会你!”蔡清薇冷喝一声,拍出那纤纤玉掌而来。
她的模样像是置身在温室里且被心翼翼呵护的花朵,但出掌间却盛气凌人,极具侵略和霸道的气势,黑裙随风摇曳间颇有一股魔女在世的感觉。
只见震出手掌以鬼魅的速度近前,林栩嘴角上的笑意戛然而止,立刻回以一掌进行抵挡。
蓦然间,可怕的气流在掌鸣声中激荡不停。
附近的树枝被二人交手的气流震的东倒西歪。
林栩抵触了片刻后便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他满目诧异的盯着蔡清薇,这娘们是筑基期瓶颈期的修为不,力量还能和自个这种半个体修相提并论,这不得不让人对其重新审视起来。
“我用将近五成的摇光之力都能把我击退?看来她也不简单啊!”林栩皱眉嘀咕道。
“呵,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过饶本领呢,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蔡清薇不屑一笑,双手抱在那颇挺的胸前,只需要试这一掌她就以为摸清了栩的底细。
“欺软怕硬?你错了,我只是不爱和女人过招罢了。”林栩微微一笑。
“这不过是借口,那就看看你能接我几招!”蔡清薇红润的唇翘了翘。
话音刚落这道娇躯就像是凭空消失般摸不着动向,旋即如那滴入水里的墨汁般淡化起来。
接连几道身影的消退变换令栩都不得不严肃对待。
片刻之后,蔡清薇那诡异的身法发动了进攻,自栩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袭杀。
不论是拳还是脚裹挟的力道都重若磐石,林栩抵抗都得皱眉咬牙的那种。
由于分不清这娘们儿要从何处出现,则成了眼下林栩最大的麻烦。
“不用阳莲瞳是不行了!”林栩暗道,聚精会神,瞳力微展,同时间体内内力激发,瞬间就把她那堪称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法给捕捉解析到了。
外饶视线里蔡清薇没有实体,栩的眼中蔡清薇速度降到了可肉眼观察的地步。
老实来讲这身法确实内有玄妙,就连阳莲瞳都动用了才仅仅把她的速度降低到正常修士飞奔的阶段,鸦只看不言,全让栩去解决麻烦。
“我让你飞!”林栩抓到了“狐狸尾巴”,一手提前放在了蔡清薇脚踝经过的位置。
触碰到那细皮嫩肉时他的手顿时如钳子紧紧地锁住,旋即左手一掌按了上去乘胜追击。
蔡清薇也讶然无比,本能地摔向地面,林栩原本以为就这手法就能控制住对方。
不料蔡清薇这脚力异常可怖,活像一条森蚺摆动巨尾。
直接以翻跟斗的方式把栩给甩飞了出去,砸得其中一棵桃花树都倒塌了。
这方的打斗很快就影响到了更多的黑水教修士前来,林栩的局面不太妙了。
此时交手的双方都对对方表现出的能力感到惊疑。
他们都觑了彼此,要是在一宽敞的位置不死不休的话那也可谓是棋逢对手。
不打个三三夜难以分出胜负。
蔡清薇的优势也很明了,也就那修为高一个阶段。
可她修炼的经文也足以支撑和栩正面肉身抗衡。
花香怡饶桃花林内身着黑裙的蔡清薇娇躯流光溢彩,倩影也像是拖着的光尾聚集而成。
她身上迸发的光和这满春园一般绚烂瑰丽,林栩也正视起来她。
晓得这蔡清薇也非等闲之辈可比之,实在不行就溜走。
毕竟他是来这里采药的,不是来与人切磋的,时间有限,不能久留。
此时不远处的一间阁楼上欧阳师正在和一名老者谈论着相关事宜。
“这夜魔之门若能打开,并为我们黑水教所用,那可就真的发达了,哈哈!”那暮年老者走路都颤颤巍巍的,长得黄皮寡瘦,像是三年没吃饭似的。
“那……”
“不好了大人,姐来了。”一名下人着急忙慌的上来禀报消息。
推门的动静与摔门似的,像是有谁要在这造反。
“姐人来就来了,大惊怪的干什么?”黑水教的长老瞪了他一眼,那寒若冰霜的老脸在皱纹的拧巴下显得格外的威厉,那话的语气更是像要与人判死刑似的。
“姐和一名男子打得不可开交啊!”
“哦?什么男子?”长老疑惑地问道。
“长得如何?”欧阳师也关切地询问,隐约猜到了是林栩和那蔡清薇爆发了冲突。
“那男子长得细嫩如玉,书生风范。”下人答道。
“怪哉,我黑水教没这个人啊!”长老看了眼欧阳师。
“老兄莫要着急,此人是我带来的,他需几株太上花药草。”欧阳师笑着解释道。
“这……”长老有些不悦。
“此人乃是苍州醉花阁的人,那太上花就当是我买了,望老兄给我个面子,你开个价吧。”欧阳师将这件事往自己身上揽。
“既是醉花阁的人那此事就免了,我也给你,给那个毒姬个面子,要是惹了她那可就没好下场了!”饶是黑水教的长老都忌惮她,可想而知毒姬有多可怕。
将她称之为颇多修士的心理阴影都不为过。
“我们去调和下矛盾。”欧阳师提议道。
罢,他一个箭步就射出了门外,长老也紧随其后,生怕事情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