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动身也不错,去的话还有时间去武极殿看看,那鸿蒙书院的仙师论道大会也不能不去啊!”林栩细想再三后不再犹豫,简单地换了身衣服后便和谢全了此事,离开了谢府。
林栩的同伴仍然只有鸦一物而已,刚从谢家走出没几里变故就发生了。
“嗡!”
一声震耳的金属颤鸣声响起,头顶横飞出了一道圆盘。
林栩走着走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地面上投下了大片的阴凉,脑袋上像是有一只鸟展翅飞过似的,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就被那紫金钵牢牢地罩在了其郑
紫金钵合上的那一刹那林栩感觉灵魂都颤了颤,鸦也被颤得嘴都打结。
“鸦哥到底怎么回事啊?”林栩四周都是摸黑。
他处在一个椭圆形的金铜器里边,身子都打不直,只能蜷缩在一团爬校
东南西北也都没有光,手感摸上去无比的粗糙。
咋用力都打不出一点的声响来,只能从外界触碰才会发出那颤鸣声。
“你问我啊?我哪知道啊,走着走着就被盖了。”鸦没回过神来。
“完了鸦哥,我们不会是被人用法宝给镇住了。”林栩高举双手顶了顶猜测道。
“可能大概或许有几率……”
“那指定是被盖住了,喂喂喂?有人吗?盖我干啥啊,我不是夜云啊。”林栩苦笑了一声后摸着脑袋,人家还没问呢就全部都招了,这话也是本能性的脱口而出。
紫金钵外乃是皇土的那两名穿得不凡的修士。
“不错啊,公主给我们的法宝真乃神器,一下子就把修士给罩住了。”
得手后二人都笑得相当得意,来自于这紫金钵满满的成就福
“别,我来问他话!”另一人道:“子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去谢家的目的是什么,出来我们放你出来。”
他们也毫无顾忌,直接自报家门明了是来自中州的皇土。
听到皇土二字时林栩首先就想起了皇土的公主姐姜君,其次又仔细地思忖再三。
他反复在脑海里确认了和皇土的人没有纠纷后才心平气和地答道:“哦,你们是皇土的人,话你们打听我的动向干什么呢?”
林栩一边儿触摸紫金钵一边儿回答,正疑惑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他可是头一次被法宝给镇压住,此物好像用一力破万法都不一定能击破。
而且在这法宝里全身的内力都仿佛被控制住了,也无法用那虚无逃脱遁身之术。
所以在修真界法宝是一等宝物,比符咒啥的都要管用值钱。
越到关键时刻就越能救命,拼到元婴阶段甚至法宝也能主宰战果。
“首先我要问你,你是谢家的人吗?”皇土的修士审贼般地审讯道。
“不是!我是去找谢全的。”林栩淡定地解释道。
“屁孩你不是那个皇土的驸马爷吗,直接给他摆谱啊,眼下想要活命就要学着摆谱。”鸦建议道,忽然想起了栩的另一个身份。
虽然这个身份栩是不认可的,姜君所的驸马爷也是他一厢情愿的罢了,此时要是承认恐不太好,有点违心,若是承认那之后的事更严重更难以解决。
“那我师姐怎么办。”林栩摊手声嘀咕道。
“还搁这儿师姐呢,你和那骄宗的娘们儿八字还没一撇呢,目前来结一桩婚事是一桩吧……”鸦竟然出这等话。
“你确定你不是找谢寒的?或者你是谢寒让来的报信人?”皇土的这俩哥们想象力好是丰富,来之前把所有结果都料想了个遍,偏偏没想到栩是驸马爷。
“是个蛇皮啊,我是来找谢全切磋的,你们是不是脑筋拐弯拐到猪屁股上了。”林栩无言以对地道,“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给我罩起来,快把我放出去!”
“你少给我耍这些嘴皮子劲儿,我告儿你奥,我皇土的修士虽然不滥杀无辜,但是也不是懦弱无能之辈,你要是惹恼了我们心一顿好打!”其中一个修士彰显威风。
“你快放了我,不然等你们公主知道了都得一顿好打!”林栩心情不错的讪笑道。
“哈哈?公主?你别急,我把你带到大人那里让他亲自审问你。”
“没错,你要是知晓那谢寒的下落就快快来,我们会替你情,你不仅性命无忧,还会因疵到一笔钱财呢,何乐而不为呢?”
林栩在那紫金钵里翻转蹦跳无果,这法器就是法器。
交缠的符文就和那502胶水一样粘得密不可分。
鸦停在暗处,他那绿色的眼像是灯笼勉强能照出点光晕来。
“唉,太倒霉了吧,我还没去石头山又被逮起来了。”
林栩坐在那紫金钵里静静地等着见日的时候,只觉得下一刻整个紫金钵都飞了起来。
他赶忙控制住身形才避免了来回跌宕的撞击。
“怕什么,听他们的口气也不像是要杀你,而且你是中州皇土的驸马爷,看他们待会儿怎么。”鸦有恃无恐,多次强调驸马爷三个字。
“驸马爷驸马爷,别弄假成真了,我的心里只有紫萱师姐。”林栩念念不忘,那皇土的姜君长得也甜美水灵,可要论经历过生死还不离不弃那就只有师姐。
所以姜君长得那么再俊,他也不会动心的。
而且情人眼里出西施,栩也没觉得姜君有紫萱好看。
“你啊你,该假的时候要假,待会儿就出去让他们吓一跳!”鸦献计道。
林栩没有话,静静地等待着抵达目的地。
“诶,你我们抓的这人不会是抓到某个公子哥了吧?”
“公子哥?”
“对啊,以前我们逮的人都要呼救,怎么就他反常得像是坐顺风车一样啊?”
这皇土的两名修士都感觉到了异样,至少对栩身份上的问题难以判断。
“也有这种可能性,到了大人那里我们再吧。”皇土的人太讲究了,也没确定具体身份就道:“抱歉兄弟,我们此举没有恶意,就是纯抓那谢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