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么刁钻古怪的问题那我也很疑惑,你怎么证明你姓宋啊?”林栩反问。
这脑回路转的那宋表都不开窍了,属于是把他给问住了答不上来.
你要族谱可以证明那栩还能问你凭什么你是族谱上的那个人……
下去就没头没尾了,问问题像是无理取闹,全都是讲不清的话。
宋表也意识到这话的错误性,还好身旁那人不迷糊。
当事人老宋是有点被栩驸马爷的身份给震惊到了,以至于神经反应速度都降了不止一倍。
“你想证明我们公主和你有亲,那你我们公主的眼是什么眼,在左右还是右眼呢?”
林栩听到他们对自己的质疑时不由轻蔑一笑,“哈哈,这也算问题?姜君乃是彼岸花眼,在右眼,我一辈子都记得住!”
“这……”
听到了只有贴身护卫才知道的答案后宋表等人也认可了栩驸马爷的身份。
这可是皇土里的机密,即便出门在外姜君的眼瞳也不会被别人洞悉。
目前知道姜君特点的可能只有族内的亲戚和几名贴身护卫。
护卫们精挑细选,忠心耿耿,不会暴露,而族内人更不会对外宣称姜君的特点所在。
之前就了,皇土内纷争是有的,但不会为达目的宁可损毁皇土的根基。
更何况姜君这个公主是公认的,即便老辈子们再有恩怨也不会对她下手。
到这皇土相较起别的势力还真算是良心家族发展起来的大业了。
“你真是我们皇土的驸马爷啊?”宋表的脸色很难看,嘴上的笑也像是在哭一样,他迅速用那凶厉的眼神瞅向了“羁押”栩而来的两个活宝。
那两人也是坐立不安的发笑,满头的冷汗顺着额门儿的位置倾泻而下。
“你们行啊,抓人抓到我们爷头上来了,爷回去就禀告你们公主,让你们受惩罚!”鸦很懂得借势压人,看到几人都服软时他更要立威,简单点儿就是蹬鼻子上脸。
“不不……还望驸马爷网开一面,见我等都为皇土忠心的前提下放我们一马吧!”宋表也信以为真了,听到那彼岸花眼时整个人都仿佛要晕厥了般。
“是啊,你大人不记人过,我们也是为了追那谢寒,正巧你又去了谢家……”
用紫金钵捉拿栩的韧着头愧疚不已,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
他们的气势全都消减得一干二净,为了活命全都开始求情了。
“咳咳,我林栩其实也是好话的人,既然你们抓错了人那我也不多责怪你们。”
林栩纠正了下歪曲的衣领后沉声道,像是要发表获奖感言般相当的庄重。
就在他想要询问皇土的人在这深山老林里要做什么时,一道低沉的轰鸣声从湖泊那方传来。
强烈的震动如无形的潮浪精准地拍向这方。
宋表等人见之嘴上大叫不好,立刻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他们那忠贞不渝的心确实是全心全意地放在皇土上的。
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推脱半分,为皇土效力付出性命那都是一种荣幸。
反正也不晓得皇土给他们灌了怎样的鸡汤,能让下人这么卖命。
林栩侧眸看向震动那方,也本能的打出了一道真气。
顿时,身前十米开外的位置炸出了纷飞的土浪以及那大量的烟霭。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驸马爷这可不好办了!”宋表看向林栩那平淡的表情:“来人,快快保护好驸马爷的安全,这里都交给我了!”
筑基期初期的宋表认可栩后也视其为自家人,是公主的丈夫那更应该保护到位。
“你们偷偷摸摸的到底在办什么事儿啊?”林栩也问出了心头的疑惑。
话刚完就见到那散去的烟霭那里,也就是百米开外的位置出现了一众人影。
为首着表情阴狠,身体较为瘦弱,他没有左手,右边的手臂也像是被后制造过的一般镶嵌在手腕的位置,他的表情冷酷的骇人,像是个机器,没有人族该有的情福
“驸马爷他们都是黑水教的人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其余的你不用管。”宋表上前道。
“你处理个蛇皮,就你这筑基期初期都不够那瓶颈的人打的。”
林栩把握住他的肩膀向后拉拽了下。
那独臂男一看就知道是筑基期瓶颈的修士,霸道的气息都高人一等。
栩也晓得今是撞上硬茬了,他心里还是有所准备。
出门在外修行迟早会遇上叫板的,老实讲他也盼望着这种日子的到来以及大动干戈的较量。
“那个独臂男不是你能对付的聊,往后稍稍交给我。”林栩脚踩那凹陷的土堆来到了独臂男的视线之下,十来米开外的修士都来自黑水教,黑市背后的靠山。
“孩?”独臂男的声音很沙哑。
“喂,你们在这做什么呢?”林栩笑着活动着手腕。
遇到高自己一个阶段的独臂男居然没感到有什么压力。
鸦也不屑一顾,对于修炼摇光经的人来金丹就应该打元婴,就应该跨阶段跨境界的打。
你打同阶打的吃力那出去就别是我摇光族的人,丢人现眼。
“我们?你们皇土的人蹲在这要干什么心里不清楚吗?”独臂男冷冷的道。
他已然把栩当做成了中州皇土的一员。
而这个稚嫩的少年平平无奇,除了面容比较俊之外也不会被他们视为什么眼中钉肉中刺。
独臂男的躯体偏瘦,特别是脖子和脸型像是那晒干的肉皮似的。
嘴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动就会有皱巴巴的纹路,不是显得苍老,而是显得病态。
“哼,今在这的人一个都逃不掉!全都得死!”独臂男放出狠话道。
“全死?你也太自信了!”林栩微微运转起体内若狂风暴雨般的内力。
“你们几个上去杀了他。”独臂男指挥着。
着几个黑水教的黑衣弟子就涌了过来,两边的人数差都差不多,但论绝对实力定然是独臂男要强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