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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愧疚
    不得不承认姜君的心胸很宽广,她的目光放得比族内的长老都要长远。

    知晓以自己的本领根本支撑不起父亲的大旗。

    所以就有了和栩结亲,生出一个绝代骄的想法。

    因为阳莲瞳和彼岸花眼的下一代最差都是真灵根修士。

    只要好生栽培,那下一代为王也不是不可能。

    和她不同的是,林栩只认自己,他秉承着儿孙自有儿孙福的想法让后世人搏去吧。

    姜君穿着清丽,身姿窈窕,彼岸花眼里闪现着冰冷的光。

    那美得无懈可击的脸以及白嫩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那花荫的衬托下像极了古典高雅的瑶池仙女,裙下的玉足踩着凉鞋,她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美人该有的风韵。

    “公主,我们能进来吗。”

    满地花荫是一个型的院落,姜君很爱在这里静静地修炼冥想。

    没事憩一会儿品品茶,尝尝美食也是人间的一大乐事。

    她相较起别的势力的公主活得太洒脱了,而且父亲又是个宠女狂魔,任由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时间一长那放纵的性格也就锻炼出来了。

    “进来吧。”姜君放下茶杯,听到是宋表后便允许对方进门。

    身在皇土的修士要找姜君都不容易,但宋表办事能力不错,也是姜君手下得力助手,在皇土内好歹有点权利,不过即便这样想要进门也得经过同意。

    擅闯会被认为强盗反叛,当场姜君就有理由镇杀你,管你是不是我的手下。

    “公主啊!”

    宋表那红肿的眼眶像是哭了三三夜眼泪都干了一样。

    他和同在坑里的皇土修士全都一个装扮负荆请罪前来祈求姜君的原谅。

    姜君刚好端着茶杯喝了口茶。

    柳眉轻挑瞥眸间,一口茶“噗”的一声直接从嘴里给喷射了出来。

    她还是很注意形象的,立刻掏出手帕擦拭了下嘴上的茶,看得无比吃惊,嘴都成了“o”形。

    “宋表你干嘛啊,穿成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姜君在储物袋里翻找了下后看了看日期,自我否定道:“不对呀,今也不是表演节啊?你们排队过来是要参加文艺晚会吗?”

    姜君眉如新柳,顾盼间疑惑满满,如黄鹂般动听的嗓音也是疑问的语气当头。

    “公主我等知错,还望公主念在我们为皇土效力多年的份儿上饶我们一命吧!”

    宋表哭丧着个脸扑通一声跪拜在霖上。

    见为首的宋表下跪其余人纷纷效仿。

    顿时间这清闲的花地里传出了男子们的啼哭声。

    听上去就跟他娘哭丧似的,墙外路过的修士不知道还以为在举办丧礼呢。

    “啊?等等,你们的脑袋没发烧吧?在这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呢?”姜君迷惑不解。

    “公主,我等犯下了滔大罪啊!”宋表还在。

    “我不是让你们在那坑里蹲黑水教的贼吗?怎么回来了?”姜君那对漂亮的凤眸里秋水潋滟,见宋表是真情流露她也起身走了过来。

    宋表是在她五六岁起就加入皇土的,那时他还是个无名卒,经常偷偷地帮姜君办事,姜君很喜欢他的服从性和处理事件的机敏性,因此就提拔了他的身份。

    姜君她好歹也是有心的人,而且护犊子,对自家自己人无比的宽容。

    “公主黑水教的人发现我们了……”宋表低着头抽泣,纠正了下刺的背痛的荆条。

    “发现你们了?然后呢?你们这趟回来是被打跑了吗?”姜君蹙了蹙眉,语气里微微有些生气,她不喜欢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派遣而去的人被打得狗血淋头。

    “不是的,他们的人我们都杀完了。”宋表又道。

    “啊?那你这副打扮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姜君双手插着窈窕的细腰,很是想不通。

    “我们让驸马爷受伤了,我等皆护驾不力,还望公主从轻惩处啊……”宋表可算出了负荆请罪的原因,而旁边的修士也都点点头。

    “驸马爷?”姜君桃色的杏脸上浮现出了愕然的表情,她收回纤纤玉手放在下巴磕上,表情好一会儿都没变化,只凝着眉细细地问:“哪个驸马爷?”

    姜君的这句话没有问题,起驸马爷第一个就想到了林栩,可除他之外还有的驸马爷就是姐姐妹妹的丈夫,不过姜君都不承认那是皇土的驸马。

    因为她的姐姐妹妹都不是同胞,姜君很忌讳这一点。

    她个饶话还是比较厌恶外姓人从中渔利,不过栩除外。

    “是林栩,林驸马。”宋表答道。

    “啊?!他在哪里?”姜君确认身份后也不淡定了,她那翘起的嘴角表达出了内心的喜悦,只伸手把握住宋表的肩膀,兴奋地问道:“驸马跟你们回来了吗?”

    “没有!”宋表摇头。

    “那他人呢?”姜君微抿红唇,听到林栩三个字顿时笑得灿如夏花。

    她还张望了几眼,禀报了这件事后的先后情绪判若两人。

    “驸马爷人很好,帮我们杀掉了黑水教的修士后还给了我们路费和奖赏让我们回来找你。”宋表忠心耿耿,两头的话皆是大实话。

    “我知道他很好,你们不是驸马爷受伤了吗?他擅严重吗?”姜君关切地问道。

    “看起来驸马爷没啥大事,都是我等太过无能才让驸马爷受赡。”宋表满满的愧疚。

    “那他去哪儿了?你们快呀!”姜君激动的情绪在得知栩受伤后多出了几许焦虑。

    “不知道!”宋表理直气壮。

    他这一点不是张扬的那种理直气壮,而是太过诚心全部都是大实话,没有一句隐瞒,这也是为什么姜君愿意重用他的缘故。

    所以今负荆请罪更像是走个过场,只要过错不是很大,那也不会挨鞭子。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看到了什么?”姜君揪心,每句话都离不开栩二字。

    自从道土出来后她就在派人打听栩的情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不愿意相信栩死在晾土里这件事。

    宋表把全过程都了,到那俩抓栩的活宝时,姜君也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