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讳啊,你赌赌不过我,打也打不过吗?咱来之间的恩怨你非要牵扯上别人替你挨打啊?”林栩笑嘻嘻的道。
“呵呵,咱俩的恩怨我相信的师弟们就能替我了结,就你这样无能的筑基期中期又能奈何得了我吗?”李讳开始拿境界事儿。
确实,这个理由具有一定的服力,也是在侧面给自己找面子。
我不打不是因为我怯懦,而是因为我不屑,嗯没错,得我都快信了。
“你们还愣着作甚,通通给我上!”李讳大喝道。
话音一落,占据人数优势的紫云宫弟子底气十足,在李讳的喊声之下持拳臂攻了上来。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全都是要活捉林栩。
李讳也是想秋后算账,欲将栩关入地牢折磨他,奈何能否成功还是个问号。
从这啬脸上看去他没了一点的讶异,剩下的都是百月庄所受到羞辱的愤懑。
“来的好!”林栩瞬间进入战斗的姿态,磅礴如海般白金色的血气喷薄了出来。
他挥舞拳臂时那一抹如烟如焰的霞光还拖着残影,看上去玄妙莫测。
尤其是栩那轻盈的举动,好像挥动拳臂砸出一股股怪力就和拾起一张纸般容易。
陡然的一声巨响响彻传送阵,少年和数名紫云宫的弟子近身交起了手来。
火山般喷发的内力让栩占据了近身搏杀的主动。
凌厉的拳风夹杂着凶悍的摇光之力不顾对象是谁的猛砸着。
而对上他的紫云宫弟子也是一个个铁头娃。
非要以貌取人,非认定栩刚才赢那几名倒霉蛋是倒霉蛋太弱导致的。
转眼轮到自己对上,立刻就察觉到了异样。
林栩的拳力都来得很诡异,抡拳间可能没什么压力。
但抡拳后必定会使他们震惊无比,好像每一拳都能送他们上黄泉。
“这少年乃何许人也?竟和他们都闹起事来了?”百米开外要借传送阵赶路的修士都在打听。
“闹事是应该的啊,让我们给四百蓝灵石纯粹是恶心人,要不是我有家,我也得跟着他一块儿去闹,一个人无拘无束的才好办事!”
不远处的修士认证栩是个少侠好汉,但也替他的处境而感到担忧。
鸦守在上方仍然一言不发,像是棋盘摆放者观棋不语。
他要做的就是让栩自己去解决麻烦和问题。
对付些不起眼的虾兵蟹将也不需要他出马来指点,他对林栩的要求很高,追求精益求精,但凡今栩落了一点下风,事后他都要狠狠地辱骂栩,将其骂醒。
眨眼间,林栩那如奔雷般足以撕裂空间的拳印将一名弟子的手心给震得凹陷进去。
他以少敌多,战得无比肆意,像是一个成年冉了幼稚园里欺负孩。
白金色的血气弥漫,林栩将这人震得连同筋脉抽搐,连连咳血,紧接着一脚从下方位横扫,让其摔了个倒栽宗,倒地之后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其它弟子也是紧张的忘记呼吸,用出了毕生所学。
他们的脸上都看不出栩所应有的淡定和清闲,孰胜孰败从这里就能分析出来。
旋即什么稀奇古怪的拳掌都飞了出来,对此解决方案还是那以不变应万变的沧海诀。
林栩动用了海灵根,让许久未用的力量如海啸般涌动。沧海诀事半功倍,化解拳力的能耐更强了,只要是沧海诀所波及到的范围都能让紫云宫的弟子望洋兴叹。
他们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面对林栩压力大的神经都要为之短路。
看起来紫云宫的修士都没经过什么大场面的洗礼。
而且总是闭门造车,和自家弟子修炼博弈,遇到个稍微有实力的就底裤尽出了。
林栩快刀斩乱麻,眼里掠过一抹寒意,体内的摇光气外泄,顺着手臂拳腿等部位释放,他一个人置身在中心,看似好像被人数较多的紫云宫弟子压制,实际情况是林栩以逸待劳。
接下的每一拳都没有半点的压力,三个回合之后,林栩一脚飞蹬而出,蹬腿的一刹那托住一名紫云宫弟子的腰部朝着右侧甩去。
电光火石之间的举动,快得人防不胜防,就连那方悦和李讳都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栩手里的力道就是这么的离谱,愣是将此人如挡箭牌般格挡在了右侧。
砰的一声响,紫云宫的弟子打了个乌龙,自家人打自家人。
林栩也竖起大拇指称赞:“行啊你,一拳打你的队友吐血,你就是今年的最佳好队友!”
李讳见之,又气又恼,也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他笃定林栩不可能是筑基期中期的修士,而像是刚突破到金丹修士不久的存在。
想到这时李讳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要逃之夭夭。
他本来就是鼠辈般的怂,此时看到栩虎虎生威他也不敢和其一对一了。
若是心头的猜测是正确的,栩是在伪装,那他铁定不能和这个少年正面对抗,地上横躺着的师兄弟就是前车之鉴。
“李讳,你要跑吗?”方悦作为一个女人都比那李讳爷们儿。
“方姐,这子分明是故意来找我麻烦的,我得先走了。”李讳咽了口口水。
“有我在,你怕什么呢?再者他还没赢呢,连个筑基期中期都收拾不了,我看你也该收拾铺盖滚蛋了!”方悦很强势,属于是哪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强势。
她这是得了姜君的病,但没有姜君的命。
在这个时代侵略性强的女子许许多多,可就和男子相同,没有靠山没有实力你所谓的强势不过是大能修士眼里的戏子行为罢了。
方悦拽住了李讳让其不准逃离,李讳也只得被迫的靠了过来。
观看间胜利的平已朝着栩这方倾斜。
他简直是刚猛过头了,以一个人追着好几名紫云宫的修士打,打得他们以多打少都好像接不住栩的拳似的,这在旁观者的眼里局势格外清楚。
百米开外的修士也都认为林栩要杀他们是不费吹灰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