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个木桩子不会造成除皮外伤之外的损伤,但你也要认真对待,因为爆发力与你本人旗鼓相当,也是这阵法的精妙之处,可捕捉你的气息复刻一个原模原样的你,倘若失算也会被当头一棒打得晕眩,你多加注意就是。”齐郡主拭目以待。
他很乐意将这阵法推荐给栩练练手,也是那他那朋友的意思,要多方面的挫挫栩的锐气,让他今后走的路更加沉着平稳。
只要不出大岔子,这个杂灵根修士的少年定能超出那些真灵根修士百倍。
现阶段大人物里看好栩的也不在少数。
他们的情报又灵又通,你什么时候洗的澡他们都一清二楚。
至于那个朋友是谁齐郡主始终对栩保密。
不过可料定的是这个人帮助过林栩而且还是相互都认识的。
蓦然间,茫茫云海之中林栩徘徊了几步,朝着边走去这里的范围广得难以言喻。
不论他怎么走,看在鸦和齐郡主的眼里却是原地踏步原地打转。
而那木桩子也一点变化的动静都没有,依旧死气沉沉的杵立在那。
然而林栩眼中的视线却是一望无际的际线。
其次就是那一道凝化出来的人影,人影比他大上一圈。
塑造的模样和衣着乃至于弥漫出的气息都和自己别无二致。
林栩震惊得哑口无言,像是看同胞兄弟般,“这复刻的也太像了吧?不对,不能像简直就是另外一个我啊!怪哉哦!”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以前好像历练过,但这个木桩子气息却将摇光气模拟得没有和自己有一丁点的差别,仿佛杵立在身前的就是另一个摇光经的传承者。
木桩子在远端高傲地凝视着本体林栩,这都是脚下阵法的奇妙,甭管你是什么人物,只要踏上这阵法的那一刹那起气息就会被巧夺工般的复刻。
纵然你是元婴修士那面对的也该是元婴级别的木桩子。
这就是这此阵的神奇之处,颠倒了阴阳,鸦事先所提醒的则是破局之法。
因为摇光经内就有一招通过参悟而习得的“阴阳印”。
此印可不断地叠加对敌手造成不可逆的伤势。
只是之前那段时间栩修炼摇光经根基不稳,他便没得谏言。
林栩主动朝着那木桩子走过去,他像是在照镜子查看脸上的细节,还没等他近前木桩子就出乎人意料的打出一道神鲸破瞬杀了过来。
神鲸破霞光如电,撕裂云海,简单的运劲技巧令敌手林栩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他今儿也看到了别人视线里的自己,极具威胁和破坏力。
这都是摇光力的可怖性,要是没有修摇光经,神鲸破起码要弱上七分。
林栩眼睁的像铜铃,快速的反应过来,不料那神鲸破仍然在他的身前炸开。
好在那光爆爆炸之前栩急忙打出了一道太梦拳化解了威能。
受到冲击后他在云海里翻了几圈落地,表情也不得不因这木桩子的厉害而凝重起来。
“不会吧,我有这么强吗?”林栩挤眉弄眼的挠了挠头。
木桩子没有话,身影塑造的较为飘渺,像是烟波凝聚而成般。
不过与之交手的话肉体还是实体状的,齐郡主也特意为栩找了一具体修们较量的木桩。
他对栩的要求很高,要是打一般的那还不如不炼呢。
“铮!”林栩停顿之间那木桩子拔出红云剑挥砍而来,炫目的剑光像是冉冉新生的大日,照得脚下和周边云雾透彻通亮,栩急忙躲避,感觉这木桩子的剑技好像还更高一筹。
他像是在云海里跳舞,姿态潇洒无比,转之那闪动的剑光就和栩的皮肉交接上了。
剑和拳骨的对撼没有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而是悦耳的清亮声,像是音符节拍等。
林栩和木桩在那剑影里穿梭来去,像是两条腾空的龙要争夺世间第一。
开了法眼的齐郡主和鸦也窥看到了交手的激烈过程。
林栩抡拳之间极其勇猛,和自己相貌手段相同的木桩战的如火如荼。
他的眼眸相当的坚毅,就和那飞掷而出的拳印般决绝有力。
他用神鲸破对手也照旧,太梦拳的碰撞也是旗鼓相当,想要破局暂时来看可能性为零。
毕竟那木桩的招式和力道都与栩一般无二。
这种情况下哪怕是拼经验和算计都没有用。
那木桩好似能窥得你的想法,次次都能先你一步。
所以眼下局面就是栩为防守方,自己想要找机会突破都难上加难。
还没等十个回合到,栩就汗流浃背了,这对手和这阵法让他身临其境。
俗话得好,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面对完全没有解法的木桩栩也陷入了为难。
这就是修真界修士最会犯错的问题,你要是初次遇到敌手那击败对方也只能正常。
因为彼此都不清楚对方的招式。
可要是被对方摸清磷牌再战的话除了修为的碾压之外那自己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要用什么,怎么用,全都被对方看得个透彻那还打啥啊,干脆投降认输得了。
林栩对上这木桩之前还觉得能招架的住,可就这几个回合后他就变得无比苦恼。
有招式还不如不用,用拳脚来的更便捷。
可要是单用拳脚那他就永远达不到齐郡主所的结果,那就是平局也为败。
话间林栩动用一力破万法企图击穿这个木桩,这可是用力道破法术的绝佳招式,然而令栩感到骇然的是,这木桩也会用一力破万法,而且具有同样的效果。
他这不是表面的拙劣模仿,是照镜子般的体现,而且力道也是一样,不多一分,不少一点。
两道有紫芒闪掠过的亢浑力道剧烈冲撞,震得那擂台边角的围栏都轰轰作响。
林栩活动了下咯咯作响的拳骨,明亮的双眼连续的闪了闪。
他想找对策,想了一番后又无计可施。
要没有人提醒他想要找到对策的猴年马月去了。
鸦见之叹了口气,林栩差就差在临场应变。
偶尔会用出些让对方难以预料的招式,但那是偶尔,还得有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