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栩面对上惠家的惠娣还嘚嘚瑟瑟的,和别的修士截然不同。
他把这姑娘拿捏得死死的,你既然有心要来请我那就得耐心点,岂不闻三顾茅庐之事?
可惠娣也奇了怪了,她面对栩的耐心也是真的好,若不是生不爱笑估计早就笑脸相迎了。
“我是来自三州之地的修士,惠娣何故多问,我这个人不爱被别人打听!”
林栩瞥了眼眨动着那亮晶晶双眼的惠娣。
迎面有一风吹来,栩也嗅到了她那花朵般娇柔的躯体上散发出的香韵。
这股香和寻常女人都不同,和师姐的味道也有差地别。
师姐身上的清香有花的气息,而这惠娣的体香则是沁人心脾的纯香。
“唉,我也不是羞辱谁,你可能曲解我的意思了。”
惠娣看栩闷闷不乐的样子误以为对方在因身份的问题生气。
她尝试着解释道:“你作为我的保镖,理当和我平起平坐,我呢也不会亏待你的,包括你的家人朋友,你我之间不是主仆,是朋友啊。”
“我又不在乎这个,只要你给我玉玲珑和空冥草这个保镖我就当定了。”林栩口直心快,但凡东西到位了,其他方面都好,听到能先给玉玲珑时他便接下了这一订单。
“嗯,你想要何时转正都行,改不改姓无妨,我惠家缺少的就是你这样的有能力的青年来支撑啊。”惠娣拍了下栩的左肩道。
“改姓?太离谱了吧。”林栩挠了下头。
他不由心里发问,这惠娣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童年啊,动不动改姓都能得出来。
也估摸着是那些男子阿谀奉承,为了能娶到惠娣连入赘都愿意。
所以时间一长,惠娣嘴里脱口而出的话也就形成了。
“你们惠家不是在中州很厉害吗,怎么连支撑家族的青年都没有?”林栩疑问道。
他与惠娣走到一块儿心里头难免都会有压力增长。
无蓉方倒还好,一旦到人影密集的位置,相信栩的脸会被那些男修士记一辈子。
“谁我们惠家厉害?只是家族资格比较老而已,如今除了我和我妹妹之外,同龄的惠家人就没几个能打的。”惠娣也是心系家族,为长远的目标奋斗。
林栩微微点头,他不了解惠家,只能听惠娣诉。
“要是再过几十年上百年,惠家指定会落入低谷,届时谁都能欺负我们,所以我才看中你。”惠娣有理有据地道,既是在找保镖,也是在找未来的希望。
“你这也太鲁莽了吧,你敢把惠家的未来交给异姓人吗?”林栩惊讶。
“不是交给异姓人,勉强是相互扶持吧,因为这一代惠家青年里的确看不到我们惠家的未来啊,我和我妹妹终究是有一要嫁出去的。”惠娣比她的妹妹惠婵要杞人忧些。
“你妹妹是什么修为境界?”林栩问道。
“和我一样都是筑基期的瓶颈,等到了惠家再给你介绍。”惠娣言语间透出那热心肠的一面。
“诶不是,给我介绍啥啊?我可先好奥我是给你当保镖!”林栩略显慌乱地顿了一顿。
“嗯,我是给你介绍下身份而已,你以为呢。”惠娣蛾眉弯了一弯。
身前的少年与人交手时像是个战神,但和女子接触时却极为的腼腆,很拘谨很肃然。
明明他俩是在谈交易,却搞得像是婚姻大事般庄重,咋看都犹若纯情少男一枚。
罢林栩就与惠娣踏空飞向了惠家所在的位置。
栩目前不会远距离的踏空,但惠娣却能拽着栩一同前行了,看上去像是一只黑鸟捕到了猎物。
鸦嘛就较为反常了,不知为何,他平时就爱飞得高看得远。
今日却压低了飞行的高度飞到了栩和惠娣的下方,时不时还抬抬头。
这一路上安然无事,苍凉的际线尽头连一个鬼影都瞅不见。
足足奔波撩有一一夜多后才到达了中州的惠家,一个比较不起眼且低调的家族。
惠家,朴实无华,宁静致远,悠久而又亲牵
这些石砖所筑成的墙壁房屋房檐约有一村落般的规模,大大的庭院组合在了一块儿。
入门口栽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四季常青,给来到这的陌生人一种宜人舒畅的感觉。
惠家外绿意盎然,清香阵阵,你从外边根本看不出这是名门贵族,而是一处谦虚的家。
财不外露,你甚至看不到一丁点的金银珠宝或者嗅不到尘世俗世里的铜臭气息。
栩跟在惠娣的身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巨大的“惠”字招牌。
招牌的边缘都是红木所制,雕刻的惠字乃是漆黑如墨的石砖所贴。
那字体好是漂亮,像是有人提笔写上去的一般。
驻足在此,深感那宅院内传出的书卷之气,你敢信这是一个修真界的家族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赴京赶考的书生聚集地呢,栩颇为吃惊。
“你怎么不走了?”惠娣回眸。
“这是你家啊?”林栩眨了眨眼来到门前的柱子上摸了摸。
该是昨夜下了雨摸上去很是潮湿,斑斓的岁月在上边刻下了老迈的纹路和痕迹。
整个惠家的建筑都没有翻新,都渗透出沧杂而沉寂的气息。
这可是时间之下的产物,最能够证明我家族历史之久的东西。
“是啊,你看不上吗?”惠娣问道。
“不是,只是和我所见过的宅院都不同,那边还有陈旧的瓦房和草屋,你们也太低调了吧?”林栩吃惊就吃惊在这,按理来家族壮大后不该立威严吗?
纵然不立你也得过得舒服才是,不然曾经的前辈为了什么呢?
惠家就是典型的爱扮猪吃虎,装作一副家族很穷的样子,实际上肥得流油。
“呵呵,我们惠家才不注重外表呢。”惠娣轻哼一声,能体现笑容的只有那呵呵之事,呵了半也看不出半点嘴角要上翘的意思。
惠娣带栩入门之后立刻派人给他找了一身上好的衣裳穿,惠娣倒是挺贴心的一送就是十来件,全都是上好的绸叮
他们住的地方挺简陋,衣服质量却很高,像是盔甲似的,刀剑都难以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