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大义厅,这是一个穷阎漏屋之处,大义两个字刻在石板上又挂在了房屋的最高处,这间房子破旧不堪,摇摇欲坠,像是修建了几百年都没有改动。
房檐上多数铺垫的砖瓦和茅草也不翼而飞,在时间的侵蚀下丐帮里的一切都留下了岁月蹉跎的痕迹,就连座椅板凳都得轻点坐,体重较重的人别来,容易给人家的古董给坐成两截。
林栩成为了座上客,被长老郭盛发亲自接待,并坐了下来,嗅出那古朴的气味。
右侧的木柜里也陈列着很多记载着历史的画卷以及书笔,此处不像是丐帮,倒像是考古之所。
“长老,你们这丐帮建立多少年了,怎么和那原始部落有冲突?”林栩好奇地问道。
这一整片修建的房屋和草舍都是破洞百出。
而居住在这的丐帮修士却愈来愈多,一个月到头加入的少就十几人,多则几十人。
这也只是一个丐帮的分部,要丐帮能和皇土相提并论那也有这种法。
奈何丐帮的修士修炼资源太少,不然那人口基数成长起来和皇土也是能正面碰一碰的。
“不瞒友,我们丐帮的历史有八百多年了,没有根却能传到我们这一代。”郭盛发自豪地笑道,也派人给栩找来了珍藏多年的茶。
“厉,厉害。”林栩点头,八百年没有个落脚的地儿还能传给后代,可想而知那个时期丐帮的修士数量有多吓人,基本上是人人都会打狗棍法的时期。
最为离谱的是能代代相传,连皇土都不敢传八百年,四百年都够呛。
“那原始部落的人觊觎我们的打狗棍法,想参悟,我们指定不会给,不给那就有冲突。”郭盛发语气平和的道,好像也习惯了那原始部落的人前来挑衅。
“哦对了你看到那个石板了没有?那就是我们丐帮历代帮主存在过的痕迹。”郭盛发起身带栩看了下不远处如拼图般的石板。
那些石板从上至下排列共有五排,色泽偏青,石上多有斑驳的纹路。
在火把上火光的摇曳下显得如铜镜般折射出几缕光来。
那安置上去的石块完美地镶嵌在缝隙里,每一块很相似却又与众不同。
“我们每一代帮主都会在托付给下一代帮主时手持空地凹槽的那块石头。”郭盛发走到那石板前自豪地为栩介绍那上边的标记。
“什么意思?”
“你看这上边镶嵌的属于是我们丐帮的老祖宗了,比如这一代帮主将石头按入了那石板后,得到了老祖宗的认可,那石板就会新开一个凹槽并且转化出一块全新的石头。”
郭盛发的话让栩直挠头,像是在讲故事般比较玄乎。
“啊?这种石板有这等奇效?”林栩微微张嘴不可思议,凑近那石板摸了摸也没感应出啥特别的东西,也没符文的感知,就像是个正常打磨出来的石板子。
“有的,这是我们丐帮的神秘之处,也是机不可泄露的过程,具体是如何办到的我也不知晓。”郭盛发容光满面,精神矍铄,因身为丐帮的长老而自感荣耀。
栩开眼界了:“那你们这一代的帮主呢?”
“这一代的帮主出去办事了,一般一月回来一次。”郭盛发道。
“那是你们这的帮主,还是整个丐帮的,也就是三州的帮主?”林栩问。
他对丐帮的认知都很潜,实际上在三州之地遇到的乞丐你都要心。
因为他们都和那丐帮脱不了关系,丐帮也因此成了情报最通达的势力,和那皇土能有的一拼。
“是我们整个丐帮的帮主。”郭盛发又坐回了原位。
“诶长老,你们的老祖宗都驾鹤西去了吗?”林栩蹙眉。
“嗯,多数是坐化了,少数失踪的就不知去了何地,身为丐帮的帮主都是责任重大,一到晚都忙活着呢。”郭盛发对答如流。
他这个丐帮的长老做得也很是称职,每个丐帮的分部都有一名管事的长老。
他们就是为了清除那些不符合帮规的修士,都听从帮主的号令。
这是一股驱动起来就无比可怕的力量,三州之地的丐帮分部不计其数呢。
“既然你们的老祖宗都离开了,那又怎么知道下一任帮主够不够格呢?”林栩听得马马虎虎,细细地分析起来也全是疑问。
“这个是帮主的,我也只是听,是那种考察是精神力的考察。”郭盛发很保守地回答道,不是不愿真话,是真不知情。
“道友那你呢,准备去往何方?”
“我要去那鸿蒙书院里听听论道会,你们要跟我一起去吗?”林栩答道,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也没有可隐瞒的必要。
“论道会?哦,我们就不去了,我们丐帮比较适合待在家里,哈哈。”郭盛发妄自菲薄般地打趣一笑,“友能否帮我们个忙?”
“帮忙?杀人放火我可不干啊,那事不太适合我。”林栩丑话在前边。
“哈哈,我们丐帮从不烧杀抢掠,更不可能会杀人放火,若是有那只能不是我们丐帮修士的所作所为,这是帮规,谁违反条例谁就要斩头的。”郭盛发开朗一笑。
“那不知长老要找我帮什么忙?”
“这是一根棒子,劳烦友帮我带给鸿蒙书院外一个桨田鼠”的。”郭盛发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长约一米的木棒,棒子摸上去很光滑,表面像是玉石。
“田鼠?这是人还是老鼠啊?”林栩接过了棒子。
“是人,是一个身高和你相等,年龄也和你相符的少年,脖子上还有一块胎记。”郭盛发提醒道,将目标尽可能地描述得清晰,方便栩寻找一下。
“不需要托我什么话吗,就这一根棒子?”林栩问道。
“不用了,实不相瞒,那少年是个离开帮派的人,年少轻狂,是帮主的侄子,这也是帮主的意思。”郭盛发叹了口气。
“那他是鸿蒙书院的人?”
“不是,我想应该在那附近转悠吧,毕竟他很想加入书院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