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遗王这一年半载也是三州到处跑,东停停西驻留下,哪儿有动静热闹吸引他,他便要去哪。
“就是不清楚这人皇何时开启,我们不会要再多等个几十年吧?”肥遗王的性格是比较急躁的,不喜欢苦等,比起等待他更愿意去办事,甭管是好事坏事办了再。
“不会,俺老孙观其动向便知道人族修士最近也很急,你瞅那边都是人,他们会比我更急。”魔大圣翻爬到树梢上坐下将手反搁置在眉头处眺望远方。
魔猴儿扣了扣脸,又弹起手指稍微比划了下,他像是要参悟机似的……
太极殿人皇这方,众修士都严阵以待,暂时都不清楚人皇何时开放,但所有人都在静心等待,等待着开启的那一日蜂拥而入抢夺机缘。
这次的抢夺可不是苍州道土开放那种儿女情长过家家可相提并论的,参与者大妖大魔,包括元婴修士都会涉足,局面会陷入史无前例的混乱。
另一边林栩所在这方,他和苏墨河齐心合力将赫连勤给打的无力再战,横躺在那沙土上,像是死的很利索那种,双脚绷直,躺的那叫一个安详。
赫连勤体内的气血都空了,内力真气也降的不能再降。
他受了重伤,老态龙钟的肉躯上多处有拳印和符文摧残后的伤口痕迹。
赫连勤起身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哼声道:“你们的本领就这样吗?”
“是的,就这样,你也差不多了啊!”林栩通体涌动着微光,肩上的外伤全都愈合了。
苏墨河一笑而过,手里玩弄着一道灵光,这光像是宠物般很听他的话,攻击性还极强。
“此行不成,下次再定个输赢!”赫连勤退了几步。
脱下了象征着紫云宫长老身份的外袍,旋即脚下腾起一道青烟,青烟将他这个人都给浸染。
也就片刻便又复刻了那金蝉脱壳,消失不见,唯独留下了一句话荡漾在低空上。
林栩还想进一步追杀那赫连勤,俗话不是得好吗,趁你病要你命。
一个金丹初期修士都弱成了筑基期修士时还不杀难道等他恢复好了状态再杀吗?
苏墨河拽了下栩的手,满面春风的笑道:“不必再追了,他这金蝉脱壳之术用得很是厉害,不是你我现阶段能勘破的。”
“你都追不上?”林栩疑问。
“追不上的,这是他学的逃生之法,奥妙无穷,别瞅他刚消失也就几秒,可能早已遁去了几十里上百里地了。”苏墨河猜测道。
细细的感应下便能发现这片荒地里没了那赫连勤的气息,鸦也点头认可苏墨河的法。
“这赫连勤挺爱玩的嘛,都没将你当回事啊,哈哈。”林栩打趣道。
“准确来是轻敌你我,你的伤没问题吧?”苏墨河打望了眼远处又看向栩肩口的伤问道。
“没事,愈合了。”林栩摇头。
“既然没事那就去问仙台吧,咱们赶早不赶晚。”苏墨河罢便调整了方向。
解决了赫连勤这档子事后他们才重新上路,至于那元春和雷川此刻都已返回到了书院内。
他们还担惊受怕,生怕林栩以此做文章来找他们算账。
而且见到师兄弟们还得强颜欢笑,假装无事发生,连兵器都没了。
你想想身为书院弟子那场面得有多耻辱啊,灰溜溜地逃窜了属于是。
“苏道友,你的手段能耐都很超群嘛,能排金榜前三吗?”
林栩称赞道,罢便动用神州九行术开始御剑踏空远校
第一次御剑他很是生疏,那腰佩的红云剑也不是上好的宝剑,承下人作为坐骑还是不错的。
“笑了,我能排上银榜就谢谢地喽。”苏墨河双手合十,作揖地拱了拱道:“诶,你不会御剑吗?”苏墨河奇怪道。
“额,才刚刚学会零。”林栩踩在那红云剑上颠倒西歪,迎面的风气像是狂风骇浪般,第一次御剑差点都被击飞的栽倒下去。
“刚刚学会?不可能吧,你一个筑基期瓶颈才刚刚学会御剑?”苏墨河吃惊道。
“对啊,托那独孤师父的福气总算会了御剑,我在那鸿蒙书院的论道会里论了三三夜就论会了个御剑,哈哈。”林栩也有所隐瞒。
见这少年在高速运转的剑身下颠颠倒倒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假话。
苏墨河还指导栩该如何御剑比较舒服,不容易出纰漏。
林栩鬼精就精在这里,我不会全盘托出,给你透露一点消息,至少听起来没弄虚作假这就足够了,这也是有人他面带猪像,心头嘹亮的原因。
简单而言就是装傻,假糊涂,好欺负,实际上心里就和明镜儿似的。
“御剑要左脚在前,右脚在后,横着杵立在飞剑之上,适应那风向便是。”苏墨河道。
“渐入佳境了,哈哈。”林栩欣喜。
御剑的快感太有仙饶味道了,特别是那御剑高速飞行下栩整个人像是和自然融为了一体。
加上神州九行术的运转,从初步御剑到熟练御剑他也只花了半盏茶的时间。
来到三州之地近一年他可算会了踏空御剑,这也算是修士值得纪念的里程碑了。
“嘘,有妖王!”
在飞行的途中鸦察觉到了异常,示意栩二人放平动静。
赶路之间他发现四野气息都很诡异,好像蛰伏了很多大能修士。
“妖王?”林栩轻咦一声,一个御剑急刹车差点刹得他人仰马翻。
“又没了?”鸦不解地皱眉。
“不是,鸦哥你闹着玩儿呢?这荒山野岭的哪儿来的妖王啊,我又不是没见过。”林栩左顾右盼。
“我没笑,确实有至强的气息从我的感应下掠过,最起码都是金丹瓶颈起步的,搞不好啊这两就要出大事了。”鸦严肃。
“鸦哥,你不会在危言耸听吧?”林栩笑了笑。
“我危言你个毛毛虫,我已经是感受到第三波第四波金丹修士的气息,又不是奔着你们来的,难道有门派要混战厮杀了?”鸦只能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