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楼那群基本功差劲的杀手欺负下刚涉足三州之地的小年轻很适合。
倘若让他们去对付那些混出经验来的人后那结果就很惨了。
那是统一的挨打,统一的遭扁,就像今天,看似他们气势如虹,如日中天,宛若是天下第一杀手门派,出动就会令天下震惊,然而表面的势头和表现出的实力却有天壤之别。
惠娣一鞭抽得他们体无完肤,那鞭一扬瞬间就到,让你猝不及防,连丢出符咒的机会都没有。
随着一声声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发出,五六个杀手都臣服在了那惠娣的皮靴之下。
惠娣的鞭子自有法力酝酿,抽打之时还能扩散符文波纹。
这抽的玄楼的人就和犯了大错的孩子似的,要让他们长长记性,别老一天自认为是杀手就无法无天了,人外有人这个道理十岁小娃都懂,就这群蠢蛋把那玄楼当个宝。
如今谁还怕你玄楼啊,即便有几个不错的杀手长老,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当时间流逝后,也就十年,众多势力的格局就变了,以往在苍州的玄楼是独树一帜的,天骄宗也是宗门之首,今日再看,令人唏嘘,不敢恭维。
“少公子,我们还是走吧,不是对手啊!”公孙昌对楚萱儿忌惮到嘴角都和赵四儿似的抽动。
楚萱儿的攻击刚柔不定,还没施展法力,就是以硬碰硬的方式来和公孙昌较量,公孙昌都苦不堪言。
修得了天灵之体的紫萱虽然硬度不比摇光经后的小栩。
但那天灵露给到她的蜕变是巨大的,天灵露从头到脚都让楚萱儿升华了一遍。
她是特殊的花灵根,只要符文一催动,那离神通都不远了,这就是如今的楚萱儿。
在苍州也可谓是绝对实力拥有者,不比苍州三杰要差,而那玄楼的公子姚风就不用说了,能力是有的,也有压箱底的本领,但是综合水平处在中下游的水准。
之前道土的时候能追着小栩杀,如今小栩杀他也不难。
只要进入了生死厮杀的状态,姚风就是待宰的羔羊,没有疑问。
“杀!”姚风跟魔怔了似的杀红了眼,他从那兜里掏出了一个罐头,小栩有点纳闷,笑道:“你拿罐头是要在这野炊吗?要不要等你吃饱了喝足再打?”
林小栩调侃着他,姚风掏出一罐头不是要填饱肚子,而是要增添双拳上的力量。
只见他将罐头打开后探出双拳伸入了进去,拳头上裹满了那透明色的粘液。
粘液受到了真气的反应后立刻熊熊燃烧,说着便抡拳对小栩的脑门轰来。
这粘液最基础的便是巩固力量,其次就是在短时间内让拳气发酵到几倍之上的力量。
那粘液黏住对方的皮肉后还会令对方那一团气血紊乱,进而更有效的击溃敌人。
林小栩定眸,感觉很稀奇,动用许久未用的沧海诀四两拨千斤接下来了姚风近距离数拳的轰打,姚风修得的拳术还不错,双拳在左右手的旋转下持续轰鸣。
林小栩见之也惊了一跳,姚风可不是体修,他是个标准剑修和半法修。
准确来说是半吊子法修,只会用点符咒可不是半吊子么。
“呀,瞧把你给能耐的。”林小栩面对姚风不但不发怵,还得心应手,手里接化发一气呵成,别说四两拨千斤,他这四两拨个几万斤都没得问题。
林小栩掌心里泛着很柔和的光波,接应拳印时那沧海诀很自然的便将沉重的力道所化解,剩下的余力对小栩来说毫无压力,都是一些弹指即破的力罢了。
不得不说,沧海诀是个很适合小栩缓力的功法,能最大化的减少到来的伤害。
这样的话就能少压力,利用对方出手的破绽打反击。
这是那天骄宗上林红韵“送”与他的功法,没想到能给到小栩这么持久的帮助。
若下次有机会回天骄宗的话,送林红韵几十块蓝灵石也是可以的。
“什么?”姚风面色一僵,发觉异常,他的拳捣鼓在小栩的掌心里就和东西丢入水漩涡里一样不复存在,连平常劲气碰撞的效果都没激荡出。
完全是他的拳印气体被小栩的沧海诀所吸收了,吸收时如石子丢入泥潭,没有丝毫的涟漪。
“看傻了吧?让你平日里多练练功你说要你去骑猪。”林小栩俊朗一笑,转之神鲸破发力,神风步也起,白辉一闪,瞬身到那姚风的身前。
姚风也有脚步,双脚一垫,脚型一变,他的身法变得虚幻不已,像是修得世间最完美的轻功一般,两下就弹射了老远的距离,并且残影跟随的落点皆不一致。
林小栩的神鲸破炸了个空气,将那里炸出了几条裂开的气浪纹路。
他侧头看向姚风,那货脚就和抹了油似的又快又滑,身法很是奇特,小栩刮目相看。
看来玄楼的公子都是有真材实料的,他愿意承认错误,愿意向那姚风道歉。
对不起是我小看了你,要知道你这么会跑,就用阴阳印也触你一下了。
“哼,雕虫小技。”姚风很是嚣张,跑的时候身体很诚实,跑完后嘴硬得太离谱。
“不是,咱能不跑吗?”林小栩笑眯眯地盯着他。
“哦?你的进攻被我反应过来了就让我别跑?可笑。”姚风哂笑了一声。
仔细看去,姚风的脊背后都有那一长串的光影,移动半步都会如时光倒流般。
那光影跟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复刻,最让人难以判断的是他的落脚处。
他一落脚,背后的光都是看不出来的,东一点,西一条,你要是错误判断极有可能让自己陷入那姚风的圈套。
“那就角力下试试。”林小栩嗡的一声掏出了龙脉护手佩戴在右臂上,看到这护手,紫萱的眼也亮了亮:“这就是赤龙护手,我现在能认出来了。”
“赤龙护手?”林小栩思忖了下,也没想太多,闻得一声低沉的龙吟起,拳头就对准那姚风所在的位置撞了过去,姚风不偏不歪,就是不躲,双手召唤一柄破空的长枪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