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阵?你还会自我施展阵法呐?”林小栩倍感意外,再次刮目相看。
一年不见的功夫小金牛会的本领至少多了以前的一倍还要多。
毕竟跟着大力牛魔王混,就是再差的天赋和悟性也能得到成长。
那可是无数修士向往的日子,有大佬护犊子不说,修炼环境舒适,随意自由发挥。
想修多久修多久,上个金丹的话那不是跟睡觉一样轻松?
“我会的阵法不多,不过我牛魔族亲传的杀术那是没问题的。”小金牛自信地翘着嘴。
“那我们要怎么护啊?”王海也没护过阵,显得很生疏和茫然。
“简单,让我不受侵害就好了,就是让你们限制下他,等我酝酿好了,你们就得闪开了。”小金牛说得很轻松,但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武士的能耐可是有目共睹的,那刀儿举起就和死神手持镰刀收割生命的稻草一般,来无影去无踪,再定眸一地的鲜血和尸体。
你和它们是无法讲道理和疏通的,就是拿钱也沟通不了。
要是遇到杀手修士譬如以前玄楼那个叫潘龙的,给他钱马上就能倒戈相向,化敌人为帮手。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年头杀手的心都是随着利益的波动而变化的。
“那咱俩上呗,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嘛。”王海磨刀霍霍,运转起了混世刀法,呼的一声,蓝色的刀光如闪电般神妙无方,巧妙的杀伐之力极具杀伤特性。
一刀下去能让敌手难以找到反击的机会,凭借着力道和刀法的玄妙,将同阶段的用刀剑的修士压制是随随便便的,前提是对方没有混世刀法这类上好的修炼经文。
“啥其利断金啊,咱们要断的这是个啥啊!”林小栩还有闲心发笑。
要是有文萧儿和天鸦在这的话,他都没出手的机会,单凭那两个货色用手段镇压也是分分钟的事,果然行走天下要保镖和靠山是十分重要的。
说着二人便动身,为小金牛拉开了一段距离,小金牛如军师般处在后方指点江山。
小栩和王海则有意主动地靠向武士,他们身上的生气都很蓬勃,气血旺盛,又没受伤。
不论往前顶还是往后退都是武士要斩杀的首要目标。
“嗡!”武士从被牛角顶了之后动得更快了,不过还是能看出那股尸体化多年的僵硬感,就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是谁造就成这一般行尸走肉的样子的?
而这个武士生前的身份又是什么?这一切的玄机和疑问都藏在了腰部铠甲的兜里。
陡然间,武士再度大舞起那寒气逼人的偃月刀,舞第一刀时左脚往前迈,扎起一个标准的弓步,而当你看到他第一刀的时候第二刀已经临近到了身前。
那鬼魅般的速度叫人猝不及防,一道残影复刻着他的行动跟随着,完全看不清他的落脚痕迹,从正面来看只能看到那锃亮而又带蓝霞的大刀切了过来。
林小栩反应也很快,佩戴在右手的赤龙护手高高举起,咣的一声硬接住了那偃月刀。
这一接,耀眼的火花近距离从小栩的手臂上绽放开来,那一刹那仿佛有个电焊工在摆弄他的护手似的,嗤嗤的火星与白烟相伴,以及那震动,小栩踉跄。
“铮!”一刀没完,一刀又起,一手没劈死小栩后那刀抡了一圈后又从左下角扬了起来。
这时候小栩要是没有回应,那脑袋就得向天上飞了。
林小栩也是胆大心细,双脚往下一滑,左右一摆如孔雀开屏,不过他的脚踝根本绊不倒这个武士,踢到上方就和碰到铁似的,不过也因此躲过了那逆天的一斩。
森寒的气流从他的头部掠过,发丝都被斩断了几缕,好家伙这武士成咱小栩的理发工了属于。
同时间,那王海也一刀迅猛如龙的落到了那武士的脖子上,然而并不致命,并不是所有东西的要害都是脖子,尤其是这种像极了九煞宫以前炼制出的傀儡的怪物。
嗡的一声长鸣,武士的后脖颈除了几道刀光泛滥之外就再无其他,没有一点的伤口,也就是说近身的本领落到它的身上基本上是白给。
“砰!”武士那空洞发红的眸闪了闪,又低吼了一声,双臂一震,将身后的王海震到了半空上,失去了身体的平衡,连舞刀的举动都变得很混乱。
“杀!”武士抡起偃月刀欲要将那从半空落下的王海给切成两半,看这手法有点像是餐厅的墩子,难道说死的时候身份是墩子吗?就是死了肌肉记忆都原模原样地复刻着。
“糟了!”王海脸色大变,他无奈地闭眼不忍地扭头,四肢又不受控制,被那气波震得双脚双手都像是处在极度麻痹的状态,想要动弹一下都犯难。
若是没有人帮他的话,只能接受被劈成两截的命运。
然而小栩不是摆设,动用神鲸破朝着二者相隔的那段距离猛地一震。
神鲸破骤然一炸,使那的刀气和气波全部紊乱。
紊乱之后王海方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落地后弹地又起,连栽了几个跟头才勉强地缓住了。
“我滴个的爹娘啊,我的命差点就在这没了,我要是没了,我的媳妇就得改嫁了啊!”王海惦记着媳妇,他就像是刚坐了一趟惊心动魄的过山车似的。
此刻林小栩和那武士近距离的纠缠起了,不灭金刚动用,身体撑得比那武士还要高上几分,利用结实的臂膀和那赤龙护手,小栩首先是格挡住了那横飞的偃月刀。
接着用力的一撞,两边都被撞得颠倒。
小栩鲤鱼打挺再起,霸体也开,近身又是一道十八罗汉腿,给那武士造成了多重的打击。
可惜的是这一切的进攻看起来很流畅也很有力,但依然让那不知疼痛和疲惫的武士毫发无损。
那铠甲除了岁月能从上边留下侵蚀的痕迹之外,人几乎都造成不了。
“穿的是什么仙甲战衣啊?那也太硬了吧!”林小栩嘀咕道,回头瞅了眼那脚下金光流淌的小金牛,他坐如金僧,闭目养神,手势多变,连连酝酿起古怪的阵法来。
“好了没啊!”王海喊了一声。
“劳烦你俩再拖延一会儿,马上就好了。”小金牛说道。
“马上?还牛上呢,我俩是人身肉长的啊!”王海有点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