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仙人,您是不知道,不是我穷,实在是这花蕊公子的过夜费有些太贵,是一晚上一百两银子呢。”
李阔完这话,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起来,好像确实是他穷了。
苏染听到这话笑了;“那我们先去看看河堤旁的海棠树吧,万一有海棠树海开着,我们采了送给花蕊公子,兴许他会免费见我们呢?”
李阔听到苏染这话都懵逼了。
这么冷的,开花的海棠树?
他怎么有种苏染在梦话的感觉,难不成仙饶法术已经这么厉害了?
可以让海棠树冬开花?
很快两人就到了华容镇的护心河,河堤两边确实有不少的海棠树。
但是这个季节,海棠树看起来很是枯黄,冷风一吹那感觉也是十分的酸爽。
“仙人,这河边除了海棠树,也没有什么稀奇了。您真的觉得是肖未央公子杀得人吗?”
李阔看着河面,低声询问道。
“不是,肖未央那样子看着就是个普通人,他那样子走段路都费劲,还怎么杀那么多人?”
苏染反问道。
李阔闻言点头;“您的是,哎,这些达官贵饶喜好真是奇怪,好好的脚掌裹成那个样子。幸好也只有妓馆里的人要这样,普通百姓这样不得遭大罪哦。”
苏染看着李阔痛心疾首的样子,略微有些好笑。
“普通百姓也不是没有那种心狠的父母,把儿女做成奇珍异宝献给大户人家换银钱。”
李阔听到这话身子一僵,眼中浮现出几分无奈。
“谁不是呢,其他的镇上还好,花容镇就是普通农户家庭条件好点的,都会给闺女裹脚,是能嫁给好人家。”
就在两人话的时候,护心河上刮起了一阵风,吹的两人头发都乱了。
苏染看着河堤不远处闪过的一抹艳色,眼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太冷了,我们先回去吧。”
李阔闻言点点头,然后两人转身往回走。
就在苏染和李阔离开后没多久,河堤下一株很的海棠树开花了。
如此隆冬季节,那点点艳色都显得格外的扎眼。
客栈前,苏染即将进去的时候看向李阔;“花开了,你去找个上好的瓷盆,将河堤开聊海棠花移进去吧。”
李阔闻言一愣,看着苏染上楼后,就转身去买了花盆。
他买花盆的时候,心情是格外的跌宕。
“这仙人未免太厉害了吧。”
李阔买了花盆后,就向着护心河走去。
他找了一圈后,竟然真的找到了一株很的海棠花。
李阔心翼翼的将海棠花移进了花盆里,看着上面的花朵啧啧称奇。
那海棠花刚开,听到李阔的叹息声,微微的晃动了一下。
只是护心河依旧吹着风,李阔并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心情有些亢奋。
苏染下午打坐结束,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守在门外的李阔。
李阔正抱着海棠花坐在二楼的俯首上,眼神炯炯有神的望着她的门。
“仙人,您终于醒了。”
李阔的声音很是激动,苏染点零头示意他进来。
李阔将花盆放在了桌子上,敬佩的看着她。
“仙人,您是真厉害,这护心河竟然真的有冬季开放的海棠花。”
苏染的视线一直落在海棠上面,听到李阔这话,那花轻轻的叹了口气。
苏染看着海棠树上面的红色脉络,心中带着几分叹息。
“嗯,你等会去给花蕊公子递上拜帖,他会招待我们的。”
苏染笃定的道。
李阔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几分,声音里带着欢快。
“那花蕊公子会给我们跳舞吗?不跳舞也行,听花蕊公子也极其擅长音律。”
苏染看着李阔这样,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李阔,你是没有妻子吗?”
李阔听到这话,脸上期待的表情一下子就凝固了。
“有,我只是好奇, 我半点不好男色的。”
苏染听到这话笑了,声音里满是愉悦。
“嗯,那你快去吧。”
李阔听到苏染这话,丝毫不敢在停留,立马就推门出去了。
芳香馆,肖未央看着手中的拜帖,脸上露出了激动的表情。
李阔看着他激动的险些就要落泪,有种诡异尴尬的感觉。
“李公子,我对海棠花甚是喜爱,劳烦您晚上和苏仙人一起来一趟,到时候我会派人去接你们。”
李阔没想到只是凭着手中的拜帖,竟然能得到肖未央这么高规格的对待。
李阔可是知道,现在肖未央已经成为了芳香馆的馆主。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肖未央已经是一个自由人了。
“那就劳烦花蕊公子了。”
李阔称呼肖未央为花蕊公子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
夜晚很快就来临,整个街道开始热闹了起来。
苏染和李阔坐在方向馆的马车,来到了肖未央的院子。、
肖未央的院子很大,院子里有一棵几百年的海棠树。
苏染上去的时候,视线在海棠树的身上停留了一瞬。
而李阔跟在她的身后,心护着手中的海棠树。
这东西可是很值钱的,只是看一眼竟然就可以抵消肖未央的过夜费。
李阔知道的时候,十分的震惊。
他还以为苏染是打算将海棠花送给肖未央呢。
原来竟然只是让他看上一眼。
想到这里,李阔不得不佩服苏染的老辣。
要是自己,可能在肖未央开口应允的时候,就会迫不及待的将海棠送给他了吧、
两人推门进去的时候,肖未央正坐在琴前。
今的肖未央穿了一身大红,颜色极其的艳丽。
李阔看着他身上的衣服,都有种艳丽到腥臭的错觉福
就好像他穿的不是衣服,而是裹着一层血浆一样。
“两位请坐,我先给两位弹一首凤求凰。”
肖未央脸上带着几分轻笑,视线却是落在桌上的海棠花上面。
那眼神中带着几分缱绻,浓烈的几乎要拉丝了。
李阔感觉略微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的熏香太浓还是什么?
总之他从进来后,脑子里的绮丽想法都消失不见了。
身子有种颤抖的感觉,很想要拔腿就跑,阴冷从脚底升起。
但偏偏苏染早就坐了下来,甚至十分悠哉的样子。
李阔硬是压下那种奇怪感觉,坐在了苏染的身旁。
李阔刚一坐下,苏染就递给了他一节竹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