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大部分人此时几乎都已经红了眼,毕竟宝物动人心,也唯有老子,女娲,少数几人依旧表现的很淡定,他们只是随手收取几件,并未全力出手。
“嗯?那是?”
就在这时,两件物品吸引了陆青的注意,混乱之中,只见一本黑色的本子和一支白色的毛笔,正浮于分宝崖最角落。
“拼了!”
陆青眼中精光一闪,原本以他的修为,根本无法在一众大能之中虎口夺食,但这两件宝物非同可,关系日后轮回之事。
所以他决定冒险一试,欲出手抢夺。来也快,只不过是电闪雷鸣间,陆青手中弑神枪再现。
弑神枪锋芒毕露,于虚空之中划出一道弧线,与此同时,陆青顺着弑神枪开辟出来的道路,一个瞬息便来到了那一笔一册面前。
他毫不犹豫直接将这两件物品收取,整个过程极为短暂,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果然是那两样东西!日后当有大用。”陆青心中一喜,传闻洪荒初开之时,地孕育有三本奇书。分别为“书”,“地书”,“人书”。
书便是后世的封神榜,被道祖赐予原始,后又被元始赐予姜子牙。
地书则落在了镇元子手中,可镇压洪荒大地,伟力无穷。
而人书正是陆青刚刚收取的生死薄,生死薄掌世间万物之寿命,夺地之造化,拥有鬼神莫测之能,否则也不可能在后世镇压地府。
“太一,尔等莫要欺人太甚。”
就在这时,另一边传来一声暴喝,只见太一,帝俊,鲲鹏,白泽等人将红云老祖团团围住。
因为此刻红云手中正欲收取一把尺子,却被太一等人出手阻止,这让一向好脾气的红云也有了火气。
“哼!宝物向来是能者居之,红云道友还是放弃此物吧,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太一霸气十足,他手持东皇钟,一击就将正欲收取尺子的红云震的连退数步。
“不错,红云道友,此物我妖庭势在必得,你若是继续出手,便是与我妖庭为担”帝俊冷酷的道。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分宝崖上的宝物大部分都被人收取的差不多了,一时间大家都盯着这最后一件尺子,双眼放光。
“给我拿来吧!”
太一震开红云,又一击挡住想要帮忙的镇元子,一只大手就向着那个尺子收去。
“吾观此物与我有缘。”
就在太一要得手之际,却不料这时候准提出手,一击将太一的大手打偏。
“尔敢!”
眼看准提插手,帝俊和鲲鹏同时出手,将准提挡了下来。
“师弟,吾来你助。”
面对太一,帝俊,鲲鹏,哪怕是准提都感觉到压力山大,幸好接引及时出手,将那尺子击飞,否则必定落入帝俊等人手郑
然而让众人都没有料到的是,那尺子被接引击飞后,竟然不偏不倚的向着陆青飞来。
“这…莫非是鸿蒙量尺?”
陆青眼中精光一闪,根本来不及任何犹豫和思考,尺子已经飞到他面前,他面露果断之色,顺势伸手便将尺子握在手郑
“果然是鸿蒙量尺。”看着手中的尺子,陆青瞬间便确定了其来历。
传闻盘古在开辟地之后陨落,身化万物。
大道奖励其开有功,降下了大道功德,但因为盘古已经身陨。大道功德就只能由他开辟的世界继常
在大部分功德,都被分走之后,其中一层在融合了玄黄之气后,化为了一件宝塔,是为后功德至宝,地玄黄玲珑宝塔。
而最后的一层大道功德,也是融合了玄黄之气,形成了一把尺子。正是这把鸿蒙量尺。
陆青心中激动不已,这可是件好宝贝啊,此物不仅攻击力强大无比,更重要的是,它杀人不沾因果。
洪荒之中宝物众多,但要到杀人不沾因果的,也只有那么两三件,可见其稀有程度。
“这…”
众人一脸阴沉,谁能想到这最后一件看上去了不得的宝物竟然又被那个辈拿了去。
“辈,把宝物交出来,那不是你能拥有的。”头铁的鲲鹏这时又第一个站了出来。
听闻鲲鹏此言,陆青心中杀机一闪,此人三翻两次与他为难,若非自己修为尚低,早一枪戳死这个鸟人了,又怎容他在此放肆。
“师祖曾有言在先,宝物有缘者居之,鲲鹏前辈这是何意?”
陆青神色平静,面对一众大能贪婪的眼神,依旧没有半分退却。
在陆青看来,修道本就是与人争,与争,一味的退让又怎能成就大事?此物没到他手里也就罢了,既然到了自己手里,又怎有交出之理?
“陆青友,此物与我妖庭有缘,不如这样,我等另外拿出一物,以交换那把尺子如何?”
帝俊好声好气的对着陆青到。
听闻此言,一旁的通大怒,正要开口话,却不料元始一摆手,示意通稍安勿躁,先看下去。
通也顿时领悟到了元始的意思,最终没有开口,而是想看看陆青面对这种情况会如何抉择。
“帝俊前辈此言,晚辈不敢苟同。三位师尊曾教导陆青,赐不取,反遭其咎,人生于地间,当有当仁不让之心,方可成就大道。”
陆青一脸严肃的到。
“这…”帝俊和太一等人表情有些为难,他们为难的不是陆青本身,而是陆青身后的三清。
“好,哈哈哈,好一个当仁不让之心。陆青徒儿,你没有让为师失望。”
听闻陆青此言,通哈哈大笑,很显然,陆青的反应甚得他心。
“不错,陆青这孩子平日里就是太过良善,如今总算没枉费我等一翻教诲。”元始也十分满意的附和到。
“无为非不为,当为则为。”老子捋了捋胡须道。
事实上,在他们看来,陆青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单纯和良善,若是以后行走洪荒,难免会吃大亏。
要知道他们三人都是盘古大神元神所化,一身修为惊动地,只在道祖之下。陆青身为他们的弟子,代表的乃是他们的脸面,又怎能太过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