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三师尊都可以拿镇元子的人参果,我为什么不能拿瑶池的蟠桃?”
见貂蝉离去,陆青开始自言自语,只见他大手一挥,数百个桃子便不翼而飞。
至于蟠桃树,陆青没有动,他可不是弥勒,会有想偷蟠桃树那种愚蠢的想法。
要知道,这可是道祖赐的东西,你偷道祖的东西和找死有什么区别?到时候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收割它一波桃子不香吗?非得冒那个险?
做完这一切,陆青又找了一处地方,将乾坤袋里的人族放回了人族部落,又将里面的其他生灵全部放出。
没过几日,在这数十万生灵的口口相传之下,弥勒便有了一个新绰号,叫做布袋淫僧。
更有传闻称,这布袋淫僧变态至极,无论男女老幼,不论种族,哪怕是一条狗,一只老鼠,但凡只要被其看到,就会被其用布袋套走,然后遭遇到其不可描述的摧玻
因此布袋淫僧这个名字,一时间让不少生灵闻之色变,惶恐不安,生怕被其用布袋套走,就连大地之上,不少有灵智的老鼠都躲入霖底下。连淡水鱼族听闻了此事都潜入了深海。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这几日疯传的布袋淫僧此刻正被吊在南门上,遭受着惨无壤的酷刑,不断的发出惨烈的叫声。
“啊!昊童子,啊!你不得好死!啊!你有种放我下来,啊!瑶池金母已经被我看光了,啊!”
此刻的弥勒不可谓不凄惨,一边惨叫一边痛骂昊,三昧真火已经连续烧了他几几夜了,他的佛心都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混账!还敢如此辱朕,来人,给朕加大火力!朕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霄宝殿中,昊听到弥勒的污言秽语后,顿时更怒,尤其是最后那一句,就如同一把尖刀,直接戳进了他的心窝。此时他甚至已经动了杀了弥勒的念头,但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你们听了吗?最近洪荒上出现了一个布袋淫僧。”
太初道场中,三教弟子正聚集在此谈论地。而刚刚开口的正是阐教惧留孙。
“布袋淫僧?”
陆青和地藏都是一愣,尤其是陆青,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身上的乾坤袋。
“何止听,我听闻那布袋淫僧淫邪无比,专用布袋掳掠各种生灵,就连不少男修都遭了劫。”
到这布袋淫僧,就连广成子都一脸惊惧。
“这算什么,根据我从一道友身上获得的消息,传闻此人就在昨夜刚刚玷污了一只母山猪。”赤精子煞有其事,唾沫横飞的讲解到。
“赤精子师兄啊,你的消息已经落伍了,今早上我从一仙禽口中得知,我东胜神州大地上,有一伙妖鼠全军覆没,死的别提有多凄惨了。”
毗卢仙起身,一边一边走,走到多宝面前时,还特意多看了他一眼。
“什么?这世间竟有如此丧心病狂之辈?”
听闻此言,三教弟子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多宝,此刻脸色难看的要死,眼中的愤怒之色不言而喻。
“各位师叔,莫非如此丧心病狂之人就没有人去替行道吗?”
若灵听闻后,疑惑的开口问到。
“若灵啊,你有所不知,传闻那位淫僧乃是一位准圣,等闲之人谁敢去替行道?不定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毗卢仙开口解释到。
“什么?准圣淫僧?那我等若是遇到岂不是也有危险?”
听闻此言,众人皆是大惊,心想若是自己碰到那布袋淫僧该如何是好,毕竟在场的可没有一位准圣。
“传闻那淫僧常年面带淫笑,坦胸露腹,右手拿着一串佛珠,腰间挂着一个布袋,若是日后见到慈模样之人,一定要立刻逃跑,千万不要停留。”
赤精子一脸严肃的对着众人告诫到。
“嗯?”
听闻此言,地藏,谛听,陆青三人纷纷面露古怪之色。
“我地藏啊,我怎么觉得他们口中的布袋淫僧,就是你那位大师兄笑面虎啊?”
谛听摸了摸头,疑惑的向地藏传音道。
“莫非真的是他?”
不用谛听开口,在地藏听到赤精子的描述后,地藏也有所了猜测。但他心想自己那位师兄平日里虽然干了不少缺德事,但也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
“对了,这位地藏师弟,你乃是西方教中人,可曾认得那布袋淫僧?”
广成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地藏问到。
“不…不曾耳闻。”
地藏语气支支吾吾,他自然不可能那布袋淫僧可能是他大师兄,这要是传出去,他岂不是变成了淫僧二号了?
“也是,地藏师弟乃西方圣人高徒,怎会认识那等无耻之人。”
对于地藏的回答,众人没有过多怀疑。
“哼!此人如此丧尽良,依我看应该去请师尊出手将其斩杀,断不能让这等畜牲活在世上。”
云霄杀气腾腾,一旁的碧霄和琼霄亦是握紧拳头,连连点头。
“云霄妹子,区区一个淫僧,又何须劳烦师尊出手?大师兄一只手便可将其镇杀。”赵公明开口道。
“不错,大师兄,你修为高深,定可为这世间除了这一祸害。”就连一向文静的慈航都面带冷意的开口了。
“对,请大师兄出手,前去杀了那淫僧。”
众人纷纷开口,一副要请陆青替行道的样子。
听闻此言,陆青脸皮一抽,心道这都是哪来的道消息?弥勒在怎么不堪也不至于像传闻中这样吧?什么玷污母山猪都出来了,这些传闻陆青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不过他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缘由,定是那布袋里面那些生灵以讹传讹传出去的。
“咳,不必了。”
陆青干咳一声,淡淡开口了。
“为何?”众人纷纷不解的看着陆青。
“我今听闻那布袋淫僧潜入昊寝宫,欲对昊行不轨之事,反被昊抓住,现在正吊在庭南门上呢。”
陆青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开口到:“当然,这只是我听的,并不是我的,你们明白吧?”
“什么?那淫僧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对昊下手?”
众人闻言纷纷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