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谁又能的清?你们认为棺椁中的是死者,不定在他们眼中,你们才是真正的死者呢?”
道巅语气平淡眸光深邃,遥望远方。
“什么?”
道巅这话模棱两可,意味深长,却让陆青不寒而栗,从头凉到脚。
陆青细细品味道巅的言语,想想也对,生与死互相对立,却又互相循环,死即是生,生便是死,谁又能的清?
“我也只是而已,不必多想,或许事实正如女娃所的一般,是有人特意布下了伟力,将这些棺中的存在禁锢在了这里,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道巅见陆青二人一副震动不已的表情,于是开口到。
但道巅不知道的是,他这个法依旧让二人一阵惊悚,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才会让人死了还要被永生永世囚禁在这里?又是什么样的人才有这么恐怖的实力?
圣人吗?
不,陆青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因为他确信圣人无法做到可以镇压一个大世界的所有力量。即便道祖也不可能有这等伟力。
要知道,这里的因果,时间,一切的一切都被定住了,而且不是短暂定住,而是永无止境的定住。这得需要多么强大的伟力才能做到这一点?想到这里,陆青只感觉心中生起无限恐怖。
如此又过去了数万年,这一日陆青将若灵收入了东皇钟内沉睡,因为他看出若灵已经到达了某种极限,若是再走下去,恐怕会化道。
若灵一走,如今就只剩下了陆青和道巅,二人边前行,一边朝着葬地深处前行,时不时陆青也会和道巅请教一些事情。
二人这一走又是十万年,当然,十万年只是指洪荒时间流速的十万年,并非这里的十万年。因为这里根本不存在时间,时间变的没有任何意义。
“道巅道友,你还好吗?”
走到这里,陆青发现道巅都似乎有些吃力了,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了。
“还行,再陪你多走几万年吧,前面的路或许还远着呢,能陪你走到哪是哪。”不得不,道巅虽然有时候像个骗子,但大多时候还是十分有高人风范的。有道祖那股装比的劲。
“道友,你究竟是什么时代的人?你可认识鸿钧道祖?”
陆青看着道巅,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不过道巅这个人话总是半真半假,喜欢话一半,之前不是很熟,所以陆青也没敢多问。
“道祖?鸿钧?他如今成晾祖了吗?”听闻此言,道巅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精光。
“道巅道友,你认识道祖?莫非你是和道祖一个时代的人物?”
陆青一听道巅这话,顿时有些诧异。如果认识道祖,那就明道巅应该是和道祖同时代的人物。
“和他一个时代?”
听闻此言,道巅竟然露出一丝不屑之意,陆青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竟然有人对道祖不屑?
“想当年,鸿钧年少,罗喉还穿开裆裤,唯我道巅坐看潮起潮落,俯瞰苍茫岁月。那鸿钧不过是一个辈罢了。”
道巅一只手负于身后,一只手捋着白胡,一身古代道袍无风自动,双眼露出追忆之色,似在回想当年。
“什么?”
听闻此言,陆青嘴角一抽。鸿钧年少?罗喉还穿开裆裤?这话也的太大了吧?不得不,这是陆青听过最狂妄的话。
要知道无论是道祖还是魔主,可都是自开后的第一批生灵,道祖更是以身合道的洪荒第一人。
道巅此言陆青虽然震撼,但却也不敢全信。道巅之前还地未开他便已存呢,如果真有那么厉害,为什么还会被困在这里无尽岁月?
“道友,那道祖可是洪荒第一人,他盖世无敌,只手镇压诸,俯视古今未来,世上没有他战胜不聊对手,没有他对付不聊敌人,就连魔主都死在了他手上,在洪荒他的意志就是意,没有人敢违抗的。”
陆青目露崇敬之色,将道祖一番夸赞,实则在暗暗打量道巅的反应。
当然,他也不介意给道祖拉一点仇恨什么的。
果然,在听见陆青的言语后,道巅瞬间面露冷笑的到:“他是洪荒第一人?他古今无敌?他就是意?真是笑话!”
“道友,我所言句句真实,在洪荒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志,这是洪荒所有生灵都知道的事。”
陆青见道巅如此反应,于是继续加油添醋的到。
“哼!他只不过是个辈罢了,喜欢使用一些见不得光的的手段,若非早年间我身体出现了一些状况,我一只手就能镇压他,洪荒第一人轮的到他?”
道巅冷哼一声,言语间似乎对道祖颇有些看不上和恼怒的意思。
“见不得光的手段?身体出现了一些状况?”
陆青眼中精光一闪,敏锐的把握住了这两个重要的信息。
其一就是道祖这个人很阴险,这或许就是道巅看不上道祖的原因。
其二就是道巅真的是一位大有来头的人,因为身体出现了一些状况,而导致境界低落至此。
“道友可否细一下当年发生的事?”陆青自然不会放过道巅这部活着的古史,想要从道巅口中打探到有关于远古更多的秘密。
“区区往事,没什么好的,只要你足够强大,总有一什么都会知道。”
道巅一脸平淡,似乎不愿意多言,陆青也只好作罢。
“好了,太初道友,我要承受不住那股镇压之力了,就先陪你走到这里了,接下来就靠你了,将我收进这个钟里面睡觉吧。”
道巅一只手搭在陆青的肩膀上,给予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好吧。”陆青嘴角一抽,他明明看道巅状态还很好,才不会信他的鬼话。不过他也没有拒绝,大手一挥就将道巅收进了东皇钟里面。
就这样,道巅一沉睡,就只剩下陆青一人。他头顶东皇钟,独自盘坐于太极图上,在两件至宝的伟力加持下,使的他的前进速度依旧保持在一个很快的水平。他如同一个孤独的旅者,独自于这个静止的世界前行,时间对他来已经没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