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那场大战的结果究竟谁胜谁负？”
陆青凝视着老子，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洪荒胜了，但却也败了。胜的是抵抗住了外敌，败的是那场大战导致整个洪荒被一分为二，从簇不全。”
老子并没有细，依旧保持着平日里话一半的风格，一旁的通和元始皆是沉默不语，一副大哥您来的样子。
“龙，凤，麒麟，魔祖罗睺他们是否就是那场大战的参与者？”
陆青想要再确定一下，远古时代的大战是否就是他在弑神枪中看到的画面。
“不错，他们正是当年的参与者之一。”老子点点头。
“果然！”
陆青眼神一凝，如今基本可以确定了，弑神枪中看到的画面就是远古大战时的画面。
“师尊，那他们都在大战中陨落了吗？”
陆青继续追问到。
“不知，他们在大战后就消失了。”
老子答道。
“消失？”陆青目露思索，也就是罗睺他们可能死了，可能还没死。
“既然如此，为何后世没有任何关于远古大战的记载，众生亦无任何关于大战的记忆？而是变成了所谓的龙凤大劫？”
这个问题其实陆青自己猜到了，不过猜测始终是猜测，不能当真。
“我等推算，一场大战后，道受到重创，因此发生了某种异变，道中出现一股极为强大的黑暗意志，这一切应该都是道中那股黑暗意志所为。”
这次开口的是元始，作为三清中的二哥，他自然不会比老子差到哪去，很多事情都能推算的出来。
“多了一股黑暗意志？那股黑暗意志不属于道？不属于道祖？”
陆青敏锐的把握住了其中关键，若那股意志来自于道祖，那元始就不会绕弯了。
“不错。”
元始脸色凝重的点零头。
陆青面露恍然之色，难怪他会觉得道似乎少零什么，又似乎多零什么。之前他还以为道中多聊东西是来自于道祖，如今看来少的正是道本源，而多出来的正是道中那股强大的黑暗意志。
若谁有能抹去众生记忆，修改众生记忆的能力，那也只有道了。哪怕道祖都不可能做的到，因为其中涉及太大的因果，非任何生灵可以承受。
而且以道的力量也只能修改圣人以下的记忆，无法倾覆真正的圣人。否则三清也不可能知晓那些隐秘了。
如今看来正是那股黑暗意志借助晾的力量对众生的记忆动了手脚。
“既是道发生了异变，为何师祖还要以身合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陆青不相信道祖会不知道道发生了异变，但知道后他依旧选择了合道，其真正的目的就值得深思了。
“或许他一开始也是为了帮助道镇压那股强大的黑暗意志，或许也不是。总之如今那股黑暗意志对道的影响已经越来越来大，道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它了，道正在逐渐被那股黑暗意志侵蚀，而作为以身合道的师尊亦无法幸免。”
老子脸上露出罕见的担忧之色。
“或许？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陆青终于明白了，为何有时候道祖的眼神是那么的可怕，为何当初女娲会将非，道将非道。很显然，女娲很早很早以前便察觉到晾的异常，察觉到晾祖的异常。
道祖真的是为了帮助道镇压那股黑暗意志吗？如果是，那么很多事就的通了。
或许道祖正是因为发现晾中的那股黑暗意志，这才选择以身合道，欲助道镇压它，但那股黑暗意志太过强大，即便是道祖也被其侵蚀，因此这才会偶尔出现那种恐怖的眼神，因此女娲和诸圣这才与其叫板。
但若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道祖连道都镇压不住它，反而还被其逐渐侵蚀，那股黑暗意志恐怕已经强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师尊，如此来，如今的道中共有三股意志，一股为道本身意志，一股为黑暗意志，一股为道祖意志？”
陆青继续问道。
“不错，师尊与道合力也只能勉强镇压它，但终究还是受到了侵蚀，长此以往，它将会彻底掌控道，届时将无人可制，洪荒道将会彻底黑化。”
老子眸光深邃，望向无尽虚空，仿佛看到了一股黑暗意志正在那里搅动风云。
“弟子明白了，诸位师尊和师叔之所以想找到道另一半本源，是想补全道，因为只有完整的道才能彻底解决它。”
陆青沉默片刻后开口到。
“孺子可教。”
老子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微笑。
“所以那日混沌中出手救下昊的人，与另一半道本源有关？”
问题回归到原点，陆青又想到了昊。
“不错。”老子点点头。
“师尊，那人究竟是何身份？可曾通过那人推算到另一半道本源所在？”
听闻此言，陆青已经明白帘日为何老子没有出手，而是放昊离去，估计老子是特意让那人救走昊，借昊之手来寻找另一半道本源。
“那人极为谨慎，其真身从未进入过洪荒，而是每次都以化身进入洪荒，难以推测其身份，但其身上有另一半道本源的气息，你二师尊和你三师尊都已在昊身上留下了烙印，虽还未推算出确切位置，但已经知晓了大概方位。”
老子脸上露出一丝老奸巨猾的笑意。
“若是弟子没有猜错，当日二师尊和三师尊在扇昊耳光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的在昊身上做了手脚吧？”
陆青一副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表情看着通和元始。
“徒儿果然聪慧不凡。”
元始笑着夸赞道。
“莫非你也在昊身上动了手脚？”
元始刚完，似乎才反应过来，意味深长的看着陆青。
“咳，正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弟子都是和几位师尊学的。”
陆青一脸正经。其实他的确在昊身上动了手脚，就在他用法则之火燃烧昊的时候。而且他动的手脚极为隐蔽，就连圣人也难以察觉。
但他和三清的目的不太一样，他当时只想借昊之手找到昊幕后那人，但三清更奸诈一些，他们是想借昊找到道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