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大地的修复依旧在紧锣密鼓的进行,陆青则独立于九,他头顶地书,仙识广观八方,监督着这一浩大的工程。
“师侄,可有什么需要我等帮忙的?”
这时接引和准提的身影凭空出现在陆青身边,作为西方的主人,事关西方复兴和他们的功德偿还,他们怎好意思袖手旁观?
“二位师叔,这里有弟子就行了,二位师叔若是有空,不妨和女娲师叔一起去紫霄宫坐坐。”
陆青自然知晓接引和准提的心思,不过这里暂时确实用不着圣人出手。
“哦?女娲去紫霄宫了?”
听闻此言,接引和准提互视一眼,好似明白了什么。
“好,既然如此,我等就去紫霄宫坐坐,起来也是有段时间未见师尊了。师侄啊,这里就辛苦你了。”
话音未落,接引和准提就朝着紫霄宫而去。
“以这个速度,估计需要三千年才能将地脉灵脉修复。”
陆青凝视着地书,整个西方地脉的变化皆显现于其上,因此对于地底下的进度陆青都了然于胸。
也幸亏陆青手底下有这么多人,否则若是单干估计干一百个元会都完不成。
“那就是传中至高无上的帝,我们人族的圣父吗?”
西方人族某部落中,十一祖巫皆是仰望着九之上那个伟岸的帝影,眼中又是好奇又是敬畏。
对于帝,洪荒无人不知,对于圣父,人族无人不晓,因为那是地至高,万物之主,哪怕他们身处西方,也知道人族的圣父就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帝。
只不过当年陆青教导他们时改变了容貌,因此他们并未第一眼认出来。
“大哥,你老师会不会真的就是那位帝?”
共工一脸疑惑的看着帝江问到。
“这个…我也不敢确定。”
帝江也是语气犹豫,不敢断定。
但当年陆青临走时曾过西方无上佛,九至高帝,昆仑逍遥仙,因此众祖巫才会有这种猜测。
“共工,你想什么呢?帝何等身份?会跑到这下界来教导我们?”
祝融一脸的不相信。
“当年老师曾经过,唯有西方复兴时,我们才能再见,依我看我们还是想办法如何把西方人族治理好,否则又有何面目去寻老师?”
烛九阴目露坚定之色。
“不错,就算老师真的是那至高无上的帝,以我等区区金仙,又有何面目去见老师?依我看我们还是先脚踏实地的治理人族提高修为。”
玄冥也开口附和道。
“嗯,不错,我赞同。”
众祖巫皆是点点头,他们虽与他们的老师相处不久,但他们老师对他们的影响无疑是深远的,若非肩负重任,他们或许已经去追寻他们老师的脚步了。
如今虽然怀疑老师就是那至高帝,但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望而却步,若没有做出一番成绩,又有何面目去见他。
这么多年过去,如今十一祖巫都已踏入金仙,差一步就能入大罗,在下界来,这种进度只能用惊人来形容。
自当年陆青离开后,他们不仅修为提升的很快,在治理西方人族方面更是有着不的成就,当年他们所在的部落人数不过万,但如今他们每一位都统治着一个百万人以上的部落,在他们的治理下,人族迅速朝着西方深处扩张,虽相比起浩瀚的西方而言,这点人族算不得什么,但以西方的环境,能做到这等程度,已经是极为不容易。
可这还不够,这离西方人族复兴还远,离西方复兴还差的很远。
西方的工程依旧在继续,而紫霄宫外,此刻接引和准提已经到达。
“师兄,我西方复兴在望,万万不能出现任何纰漏,定不能让人坏了大事。”
准提目露精光,事关西方复兴,功德偿还,哪怕是要面对道祖,他也不可能会退却半步。
“师弟放心,有女娲师姐和我等在,谁能出手干预大计?”
接引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师兄所言甚是,即便女娲师姐不在,凭我等便可震慑一切敌,又有谁敢做乱?”
准提负手而立,瞬间霸气外露。
“咦?师侄不是女娲已经来了吗?怎么不见她人?”
准提打量了一下紫霄宫,却未见女娲的身影。
“兴许她已经进去了,我们也进去吧。”
接引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走进了紫霄宫。
“师兄,没人啊…”
当二人走进来后,却发现紫霄宫内一个人都没有,这不禁让二人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你们来做甚?”
就在二人疑惑之际,只见道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高坐之上,他以一副审视的眼光凝视着接引和准提,瞬间让二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了。
“咳,师尊,我二人是专程来看你的。”
准提一脸正色,对着道祖就是一礼。
“不错,多年未见师尊,心中甚为挂念,因此我等特意前来请安。”
接引亦是一脸真诚,撑起双手就做了个揖。
听闻此言,道祖并未开口,而是静静的凝视了二人许久,这才开口到:“回去吧。”
“这…”
接引和准提心中一阵为难,他们可是来镇场子了,就这么走了,若是传到其他圣人耳中岂不是丢了面子?
更何况他们可是答应了师侄,要来这里坐坐的,这要是让师侄知道他们刚来就走了,岂不是坏了他们在师侄心目中的霸气形象?
想到这里,准提目露坚定,于是开口道:“师尊,弟子有修炼上的问题要请教。”
“。”
道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之色。但也没有拒绝。
“是这样的…”
于是准提便开始扯起了一些有的没的,这一扯就是三百年。
在解答完准提的疑惑后,道祖见二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眼中的不耐之色更加明显,于是又开口道:“回去吧。”
“师尊,弟子也有疑惑想请师尊解答。”
这时接引又话了。
“。”
道祖冰冷的声音传来。
“是这样的…”
接引不紧不慢,又是一番请教,提出的问题可谓是马行空,让道祖都有些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