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上道友所为何来?”
祖龙远远的立于虚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其此问之意,让罗?和阴阳老祖眉头微微一皱。
“为团聚而来。”
太上老君面带微笑,直直的看着祖龙,锐利的眼神似乎已经洞穿了其想法。
“哦?不知道友此言何意。”
祖龙又开口问道。
“祖龙道友,太上道友远道而来,这里并不是话的地方,我等何不改日聚于一起共议大事?”
太上老君还未话,阴阳老祖先开口了。
“不错,太上道友远道而来,祖龙你却是有些不懂礼数了。”
罗睺淡淡开口,太上老君刚到,祖龙就一副质问的意思,这让罗?心中有些不爽,毕竟这可是自己女婿的师尊,人家来九州就是来他的地盘,他作为东道主之一,又怎能坐视祖龙如此傲慢的对待他的亲家?
“罗睺道友此言有理,祖龙你的确有些不像话了。”
元凤冷冷开口,他与祖龙向来不对付,如今少不得要多一句嘴。
“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诸位不必如此。”
祖龙见三圣都开口了,这才收起了傲慢,毕竟他祖龙再霸道,面对三圣责问,他也不可能直接去硬刚,这并非明智之举。
“洪荒九洲为一家,贫道只不过是回家,不知各位道友以为如何?”
老子看着祖龙淡淡开口,绝口不提两界融合之事,更不提洪荒黑暗意志的事,他此话意味深长,显然是在以此话试探诸圣心意。如果诸圣赞同此话,那至少明他们还认可两界是一家,反之,如果有谁持反对态度,那么对方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此言大善。”
亲家罗睺率先开口,四个字便表明了心意,对于两界融合,罗?是持一百个同意,他根本没有反对的理由。
“那是自然,无论事世如何变迁,无论万古岁月如何变幻,也改变不了两界是一家的事实。”
阴阳老祖亦是点点头,几句话就阐明了他的态度。
“嗯?这二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话了?”
祖龙,始麒麟,元凤皆是有些诧异于罗睺和阴阳老祖为何如此热情,仿佛双方好像早就认识了一样。要知道这两位可是比他们还要古老的存在,平日里这二人可不是什么好话的主,尤其是魔祖罗睺,这位可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
“欢迎太上道友回家。”
元凤思索片刻,心中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但眼下情况未明,他选择先静观其变,毕竟圣人之间不会轻易交恶,更何况是太上老君这样一位深不可测的圣人。
“两界本就是一体,这点自然不必多。”
始麒麟看了一眼元凤,始麒麟与元凤关系算是比较近的,因为当年龙族势大,他们还未证道时,便曾结盟一起抵御龙族,因此也算是有交情。他心中虽有怀疑和防备,但大家都是人精,见元凤都表态了,他也选择先静观其变。
“好好。”
太上老君一一朝着罗睺,阴阳老祖,始麒麟,元凤点头。
“嗯?”
祖龙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在思索几饶态度,疑惑为何这个洪荒之圣初来乍到,便能让几人如此对待。他并不知道的是,陆青早已经和罗睺,阴阳老祖接触过,打过招呼了。
“莫非祖龙道友有不同意见?”
太上老君看向祖龙意味深长的问道。
“太上道友多虑了,只是当年一战太过惨烈,不知如今洪荒是何景象?那鸿钧老贼可还在?道友与那鸿钧老贼又是何关系?”
祖龙缓缓开口,到鸿钧老贼时,语气已经携带了恐怖的杀意,很显然,祖龙依旧对于当年鸿钧的所作所为十分痛恨,毕竟他当初之所以陨落,可正是因为鸿钧。
“鸿钧老贼?”
听闻此言,庭众人皆是脸皮一抽,没想到竟然有人敢这么称呼道祖,简直是疯了。
“不错,吾亦是想知晓这个问题。”
始麒麟点点头,心中对于这几个问题亦是十分重视。
“鸿钧背信弃义,背叛了我们,想必如今已经踏彻底踏入那一步了吧?”
元凤冷冷开口,每当他回想起当年洪荒的所作所为,心中依旧是止不住的怒火,若不是鸿钧,他们又怎会陨落?又怎会让九州一分为二?这等万古之仇,谁不恨!
“来了!”
陆青脸色平静,对于这些问题他早就有所预料,知道诸圣迟早会以此发难,陆青知道除了罗睺和阴阳老祖外,其他人此刻心中依旧是防备着太上老君,甚至是害怕太上老君。
为何?因为当年他们全部被鸿钧吞噬,后来复活便在九州了,他们对于洪荒的事一概不知,当年的鸿钧就已经那么强大了,后来又吞了亿万万生灵,如今恐怕已经强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了。
他们认为如今的洪荒早已经被鸿钧一人掌控,而太上老君很可能就是鸿钧派来的。
若真是这样,那问题就大了!这代表着九州已经被鸿钧寻到,他们很可能会如远古时代一样,再一次成为那老贼的口粮。
“几位道友,事情并非你们想的那样。”
罗?没有话,另一边的阴阳老祖率先开口了。
“哦?那是怎样?”
祖龙,始麒麟,元凤三人齐齐看向阴阳老师。
“当年鸿钧…并非出于本意。”
这时罗睺抢过话,语气复杂的道。
“并非出于本意?可笑!若不是他,我等怎会陨落?”
祖龙冷笑,对于罗睺这话他是一万个不相信,他只相信他眼睛看到的事实。
“不错,他是万古第一罪人,他亲手葬送了一个时代,罗?道友,阴阳道友,当年之事你们也是亲眼所见,为何还反过来替他话?莫非你们这么快就忘了这万古之仇?”
在这个问题上,始麒麟罕见的与祖龙站在了一起,可见他对鸿钧是有多痛恨。
“太上道友既然是从洪荒来,这件事情恐怕还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元凤亦是缓缓开口,在大是大非上,他有着自己坚定的立场,他不得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