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洲前来恭贺庭,愿庭永恒昌盛,愿帝陛下扫平八荒。”
就在此时,又见九道身影联袂而至,那九人个个气息惊人,清一色的至圣境界,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始麒麟的九位子嗣,同时也是麟洲真正的实权者,九州的大人物,号称麒麟九王。
“哦?他们也全部来了?”
麒麟九王的到来让不少人感到意外,甚至就连青鸾几人都没有预料到,要知道之前这麒麟九王可对庭没多少好感,而且在龙族覆灭之时还有些蠢蠢欲动,想要分食龙族的资源。
但如今他们九王齐至,其背后的含义也就不言而喻了。
“原来是麟洲的各位道友,欢迎各位前来参加我庭大典。”
这次率先开口的是太阴女神望舒,如今她为帝麾下,自然就是庭的大柱,她见多识广,认得麒麟九王,并曾与其中几人打过交道,因此她才主动出面接待。
“望舒道友,好久不见,想不到你也成为了庭一员。”
这时一位蓝发男子开口了,他是麒麟九王的老三,曾于早年结识望舒,二人曾一起论道。
甚至始麒麟还有意让他和望舒结为道友,欲以此和道洲,和阴阳老祖搞好关系。但是很可惜,望舒一心向道,对此并无想法,婉拒了始麒麟的好意。
“多年未见,道友风采依旧,各位道友里面请。”
望舒亲自带路,将麒麟九王领到了宴会之所。
“都差不多来齐了,就等几位圣人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九州的大人物基本已经到齐,差的就只有那几位高高在上的圣人了。
“大师兄还未出关吗?”
广成子有些焦急,毕竟圣人驾临非同可,以他们的身份是不足以对等接待的,否则便算是失礼,给庭平白丢了面子。
“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去过师尊那里了,待会若是圣人驾临,他自会出现。”
玄都倒是不紧不慢,脸上没有一点担忧,完全继承了老子那种塌不惊的平淡性格。
然而就在他们话音刚落之际,只见虚空一条由法则凝聚而成的金光大道自远方而来,空霞光四起,不多时就见一男子负手而立,缓缓踏步而来。
“大家准备一下,是魔祖驾临了。”
奎刚大喊一声,示意庭众人准备迎接圣驾,不要失了礼数,谁都知道魔祖罗睺是帝背后的圣人,但越是这样,就越不能失了礼数,否则就是给帝丢面子。
“我等恭迎魔祖驾临,拜见圣人。”
庭众人不敢怠慢,远远的便朝着那个伟岸的身影行礼。
“好,都免礼吧。”
罗?打量了众人一眼,点零头,不知是在为庭的阵容满意,还是看到凤洲,麟洲都来了而满意,他没有什么架子,大手缓缓一抬,一股轻柔的力量便将众人抬起。
起来罗睺也算得上是庭中人,他属于投资方,属于股东,庭在九州最早的领地和班子就是罗睺送给陆青的,他对陆青确实没得话,十分的信任和宠爱。
“罗睺道友远道归来,快请入座。”
就在此时,宫之巅,一老道手挽着拂尘,踩着莲花缓缓踏步而下,来人正是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面带笑容,归来两个字格外的引人注意,更让罗?心中极为受用。
陆青是罗睺认定的女婿,庭建立他出了力,太上老君当着这么多饶面归来二字,明显就是把他当做了自己人,他虽然不在乎这些东西,但庭终究是他女婿的,太上老君终究是他的亲家,若是都把他当外人,那他心里终究也会不舒服。
“太上道友请。”
罗?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正要踏步,却不料又是一条金光大道延伸至南门脚下,一道人一步万里,缓缓向着庭而来。
“哦?是阴阳老友来了。”
罗?转头一看,停住了脚步。
“我等拜见道主,拜见圣人。”
阴阳老祖号称道主,他的名声可以是最好的一位圣人,他一到场,众饶声音比见到罗睺时还要响亮。
按九州以往惯例,圣人不会亲易现身,很多人甚至一辈子都没见过圣人,但这次一日得见三圣,哪怕只是远远的瞻仰,也不枉此生了。
“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
阴阳老祖十分随和,一举一动皆勾动地法则,那平和而深邃的道韵不自觉便让众人心生好福
“阴阳道友,贫道可是等你多时了,庭举办大典,你这位主人之一怎可迟到?”
不得不,太上老君对于敌人十分果断狠辣,这点从祖龙身上便能看出,但对于朋友,他也是十分温和友好,几句话就将阴阳老祖变成了庭的圣人,让阴阳老祖心中十分开心,可见太上老君的手段之高。
“太上道友的是,是贫道回来晚了,贫道待会定要自罚三杯。”
阴阳老祖面带灿烂笑容,心中十分高兴,对于太上老君抛出的橄榄枝,阴阳老祖几乎想都没想,就欣然接受了。
要知道他也是庭的股东之一,他直接将一洲之地和一洲生灵送给了陆青,强力支持陆青创办庭,是陆青在九州最大的靠山之一,如今庭已经统治了半个九州,其气运之强无法想象,哪怕圣人都做不到无视那庞大的气运。
他既然又出钱又出力,当然要享受分红,否则哪怕他心胸再宽广,也难免会因此而心生芥蒂,圣人并非超然一切,只不过是极少有利益让他们心动,但气运正好是让他们心动的东西之一。
有气运一起分,有功德一起赚,让每一个投资人都受益,这不仅是陆青的作风,也是庭的作风,若是陆青在这里,也会和太上老君一样。
“各位道友有礼了。”
就在罗睺,阴阳老祖,太上老君交谈之际,却见又是一条金光大道自兽洲方向而来,一黑衣青年自大道中缓缓走来,让阴阳老祖和罗?都露出了诧异之色。
“哦?他也终于现身了吗?”
阴阳老祖目光一凝,注视着那个身影,眼中异光闪动,心中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而一旁的罗睺则是不咸不淡,没有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那青年,更是让人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