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假货,陆青心中并无怨恨和愤怒,经此一劫,顶的上他无尽岁月的苦修,在这几万年里,他将自己打磨的越来越完美。
话音刚落,陆青手中帝剑一挥,一道剑光照耀混沌,穿透了假陆青躯体,刹那间,假陆青的躯体开始从脚到头变的虚无,他手中的帝剑亦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分解,最后消失不见,他一切的一切都在消散。
“嗯?一滴血?”
陆青瞳孔一凝,因为假陆青在消散后,竟然变成了一滴血,那滴血悬浮于空中,散发着强烈的七彩仙光和威压,仿佛这一滴血便可镇塌万古,一滴血便可斩灭至高,其中蕴含着不可想象的能量。
“这滴血…”
陆青仔细观察了片刻,脸色阴晴不定,似在思索什么,他的确没有料到,所谓的假陆青竟然只是一滴血所化,而这滴血上,却有他熟悉的气息。
陆青大手一挥,那滴七彩仙血便出现于其掌中,陆青凝视了许久许久,最终还是将这滴血收了起来。
“总算结束了,该回去了。”
了结此事后,陆青决定回去九洲,不过他离九州太远,在这无尽混沌之中只得以因果寻找方向,顺着因果而去。
而在九州世界中,立刻大战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四十多位至圣都已经打出了真火,自远古时代后,九州便再无慈战事,这一战将决定九州日后大势,决定兽洲存在和九洲归属。
要战场中哪里的战斗最为激烈,当要属望舒和猰貐那里,二人都是圣人之下第一梯队的人物,其战力非寻常至圣可比,大战至今,二人都已血染道衣,受了重伤。
猰貐作为远古巨凶,一身修为通彻地,斗起法来凶猛异常,那巨大的凶兽真身如同混沌魔神,一举一动都携带着惊伟力,让望舒深感压力。
而望舒也不是什么弱者,她睦洲第一人杰,被誉为未来的圣人,以太阴入道,她每一剑都携带着太阴之力,让猰貐身上处处染血,太阴之机不断的侵蚀着他的肉身,让他战力大打折扣。
“该死的,圣师怎么还不动手?”
正与望舒大战猰貐心中有些焦急,原本他以为圣师只是让他们假装大战,以吸引庭外边剩下的高手进来,却不曾想圣师似乎根本就没有喊停的意思,若是这么战下去,即便不死也要半残了。
而在其他战场,其他的兽王也是同样心中焦急,他们可没有和庭鱼死网破的想法,现在的他们只想圣师立刻开启大祭,然后请那伟大的存在赐予他们成圣之机,他们处处束手束脚,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几乎是败局已定,而庭这边则是越战越勇,势如破竹,慢慢的占据了上风。
而在冥洲边界,此刻两道身影隐没于虚空之中,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兽神和圣师。
“老师,当真有把握破开此阵?”
兽神凝视着诛仙仙阵,哪怕身为圣人,他亦能感觉到那犀利恐怖的剑气纵横,不敢轻易涉险。
“此阵堪称古来第一杀阵,的确非同凡响,但我已经观察此阵许久,又做全了准备,只要按我的方法去做,必定可在一瞬间破开此阵。”
圣师信心十足,早已经看透了诛仙剑阵的玄机,若是以前,他还不敢破阵,但如今他已经成圣,破阵只在顷刻之间。
“哦?老师竟有如此自信?”
兽神微微诧异,在他看来,此阵非四圣不可破,需亲自进入阵中,破其四剑,如此方可破阵,否则进去就是找死。
“我已与冥主沟通过了,他可破一剑,加上你我各破一剑,如此便可破三剑。”
圣师缓缓开口道。
“那还有一剑又当如何?”
兽神平静的问道。
“还有一剑,我们自然还有帮手…”
圣师诡异一笑,然后与兽神悄无声息的便进入了诛仙剑阵郑
“此阵果然不凡,其威力比之当年还要强大数倍。”
刚一进去诛仙剑阵,神逆便连连点头,远古时代时,他便见过诛仙剑阵逞威,知晓此阵的厉害,如今再见,却发现其威力比之当年更盛了数倍。
“自然不凡,当年罗睺以兽族亿亿生灵血祭此四剑,后又曾饮下圣血,后来落到了庭帝手中,将九州煞气吸了个大半,若是再进一步,恐怕连我等都难以破解了。”
圣师点点头,对于这诛仙四剑可谓是十分了解。
“两位道友亲自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勿怪。”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却见一道身影凭空出现于二人不远处,此人一身黑袍,将全身遮住,看不清容貌,给人一种极其诡异阴暗之感,似乎只要看一眼,便会让人永坠黑暗深渊。
“冥主客气了,我二人应约前来,帮冥主破阵。”
圣师和神逆皆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看向来人,很显然,他们之间定是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否则也不可能如此交谈。
“二位道友真乃守信之人,就是不知道友口中的那样东西是否带来?”
冥主沙哑的声音自黑袍下面传来,听其语气,似乎隐隐有些激动,很显然,他口中的“东西”,对他来一定是至关重要。
“当然,只要大祭成功,我便会立刻把东西给道友,助道友登上巅峰。”
圣师面带温和笑意。
“不知可否先拿出来一观?”
冥主似乎依旧心有疑虑,想要亲眼看一下那件“东西”。
“也罢!既然道友心有疑虑,那我便拿出来让道友一观,也好证明我们的诚意。”
圣师沉吟片刻,紧接着大手一挥,只见一个巨大的头骨便出现在他手郑
“果然是它!”
在这头骨出现的刹那,冥主整个人都在颤抖,如此失态的行为出现在一个圣人身上,可见其心中此刻究竟有多激动。
更让人精奇的是,这个头骨和冥主之间仿佛有着某种联系一般,刚一出现,那头骨就似要挣脱圣师的伟力,直奔冥主。
而冥主本人亦是如同受到了某种牵引,整个人都朝着头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