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也发自内心的替苏格高兴。
和她一起欢欢喜喜的收拾好行李箱,走出后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举着牌子的朱莉和两个日本模特。
米兰正值各种国际服装比赛的好时候,他们所在的地方人来人往。
见到她们,都不由多看两眼。
但看清牌子上的字后,却纷纷避如蛇蝎。
只见那偌大的牌子上写着:
我不该种族歧视,我不该看不起中国人,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
以后我将终身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请宽恕我吧。
巴拉巴拉。
时屿白和池欢目不斜视的走过,苏格却是饶有兴味的拍了拍朱莉的肩膀。
“好好举着,记住举足三天,不然的话,我朋友会真的以偷窃罪起诉你。”
朱莉原本还想怒目以对,听到苏格的话,手中的牌子连忙又举的高了一些。
这一次战斗结果,苏格十分满意。
非但惩罚了这三个狗眼看人低的,而且她还顺利的进入复赛。
因为高兴,苏格激动之下就提出要请客。
池欢和时屿白回到房间,池欢换下身上的大衣挂上去,就听到身后时屿白的声音。
“一会跟我去接个人。”
“嗯?”
池欢纳闷。
“接谁?谁要来米兰?”
“商砚。”
“啊?”
池欢微怔后很快醒悟过来,“哦~~”
“不会是来追苏老师的吧。”
“猜的不错。”
时屿白在她的鼻子上轻刮了下。
池欢顺势环绕住他的腰肢,把脸依恋的埋入他结实的胸膛里。
“我觉得你今天的表现很棒,对那个朱莉的反击简直绝了。”
“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现在想想都觉得解气。”
时屿白被池欢这样仰慕的目光崇拜着,心窝的位置倒灌出丝丝缕缕的甜。
“我的表现好,那你打算怎么奖励我?”
池欢勾唇,“你想要什么奖励。”
下一秒,她的腰肢猛的被扣入他的怀里,他甚至轻而易举的把她提了起来。
她的脚掌悬空在时屿白的脚掌上方,那种不落地的失重感牢牢抓住她的心脏。
“放我下来!”
池欢拍他的肩膀。
时屿白却直接吻上她的唇,本来只是浅尝辄止,吻着吻着,却越来越深入。
呼吸越来越乱,心跳也越来越大。
在情况即将失控之前,池欢赶忙喊停,“等一下,不是说要过去接人吗?”
时屿白此时正忙着解衣服,声线俨然喑哑透了,“让他等。”
池欢:“……”
她偏开脖颈,时屿白的碎吻却随之覆上来,把她的节奏彻底打乱了。
等他们从房间出来,池欢的脸颊红红,时屿白的脸上满是餍足。
不巧正好遇上出来喝水的苏格,苏格看他们装扮一新,微微瞪大了眼睛。
“你们要去干什么?”
“接一个朋友。”
“有人也来米兰了?中国人?”
苏格的神经还是蛮敏锐的,下意识的问道:“是我认识的人吗”
“商砚。”
时屿白干脆直接说了。
苏格的眉毛顿时皱紧,“他来这干什么?”
“有个商业洽谈。”
时屿白并没有多说,简单交代句转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我跟你们一起去。”
苏格说完就着急忙慌的往房间里走,“我换一下衣服就出来。”
等苏格出来,一行人风驰电掣的去接商砚。
商砚也没想到落地就能见到苏格,见到她第一面就问道:“情况怎么样?”
苏格面对商砚傲娇的很,“那还用说,必须是通过了。”
“现在就等复赛。”
“今天姐高兴,请客吃饭,你小子倒是来的巧,一起吧。”
吃饭的消息早早就通知了包研和汤姆,见面的时候,汤姆就给了苏格一个大大的拥抱,甚至还当着商砚的面,来了个贴面吻。
这个举止瞬间让商砚黑脸。
汤姆的嘴唇君吻下去的时候,直接一只大掌覆在中间,阻隔了这个吻。
苏格诧异,“你在干什么?”
商砚脸上的表情无辜的很,“我在想表达礼貌的方式很多,握手也比贴面吻要卫生许多。”
“最起码,能避免传染病的传播。”
苏格:“……”
她恶狠狠的瞪了商砚一眼。
而汤姆则是很快明白商砚对苏格的意思,那是一种来自男人的直觉。
他耸耸肩,道:“哥们,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恭喜一下苏格。”
商砚勾唇一笑。
很快伸出手和汤姆握了下,颇有种打样的意思,“我觉得握手更能表达友好。”
汤姆楞楞地被商砚攥住手。
商砚手上的力道无限加深,甚至一度让汤姆感觉到疼。
“哦!哥们你力气太大了。”
汤姆无辜的道。
苏格立刻明白商砚的意思,这种幼稚的吃醋行为,让她颇为反感。
“商砚,你要是不想一起聚餐的话,完全可以不来。”
商砚怎么可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连忙跟上去,“我当然想,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庆功礼物,一会回去的时候给你。”
苏格语调硬邦邦的,“不需要!”
……
池欢看着这一幕,忍俊不禁。
时屿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rua了下,汤姆见到苏格和商砚两个人打情骂俏的离开,眼眸深了深,随机看向池欢。
“池女士,我上次的提议,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我觉得你的条件很适合当模特,如果你不来,世界将会因此失去光彩。”
汤姆毫不吝啬的夸奖成功让池欢红了脸,随后抿唇认真的道:“嗯,我会考虑的。”
“不过跨行不是简单的事情,我得和我丈夫好好商量一下。”
汤姆,“当然。”
而后他的目光落在时屿白脸上,对池欢说了一句,“看得出来你丈夫很爱你,如果你做出决定的话,他一定会全力支持。”
突然被一个外国人肯定她和时屿白的感情,池欢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路和时屿白走来,的确很不容易。
但更难得的是,时屿白从来不曾想过放弃,这一点她至今想起来,仍旧有感动顺着脊柱一寸寸攀爬而上。
“是。”
“他一直在为我们的感情做出牺牲。”
“他是我这辈子最值得信赖的人。”
池欢看着身侧的时屿白,深情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