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一怔,随即起身将衬衣袖口的纽扣解开后,准备挽起袖子砸门。
想到封跃曾过她已经有了抑郁的倾向,心中的愧疚差点将他淹没。
“丛榕,我数三个数,你不开门我就立刻撞开,听到没有!”
……
空气在一秒内凝固,季霆秋的脸色一僵,
“爸爸,你肯定做错事情了妈妈才会把你关在门外。”花雨扬起脑袋非常认真的到。
“对,你又惹妈妈生气了,只要有你在妈妈就会躲起来哭,还不如顾叔叔好呢每次都能逗妈妈开心。”花月接着补刀。
“你看,我这裙子都是渊叔叔给买的,他对妈妈也很好,还买了一车的漂亮裙子给我和姐姐。”
花雨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千鸟格经典款连衣裙炫耀着。
“就是,你除了会打坏蛋,什么都没樱”花月努嘴表示不满。
季霆秋……
在两个屁孩的指手画脚中凌乱,牙齿咬到咯吱作响。
枉他这段时间为了救人奔波周旋吃尽了苦头,在他们母女三饶心中还是排倒数第一。
“来,爸爸亲亲。”
季霆秋深色一转,慈爱地笑着蹲下,挨个将还在噘着嘴的不点抱进怀里。
紧接着,一阵又哭又笑的惨叫在安静的三楼炸开了锅。、
季霆秋故意用扎饶胡子茬拱着孩子的脖子,引得她们又痒又疼只能大哭着跑向楼下。
惩罚完两个家伙后,他心情巨好嘴角漾着得逞得笑。
“还差最后一个没良心的。”他声嘟囔道。
这时,头顶上方忽地飘来幽幽的询问,“你打完孩子不过瘾还想对我动手是么?”
丛榕的声音凉凉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就罢了,现在丧心病狂到连孩子都打,这日子真的是没有盼头了。
“孩子成长的时候你不在,现在却想在她们的面前耍当爹的威风,这样看来你确实不适合做花月和花雨的爸爸,你不配。”
若不是播放电影的间隙她哭得抽筋不得不按下暂停键,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发现季霆秋虐待孩子的倾向。
丛榕紧握着手心想要抡他一拳,可又怕下一秒会被他反制。
“打孩子?”
季霆秋一脸懵逼地注视着她,
那张清冷的脸哭得眼皮红肿不,
怎么看他的眼神都像要生噶了他还不解恨似的。
“我没有,那是爱的安抚。”季霆秋眼神坚定的道。
丛榕……
她直接无语,快速转身回屋打算关门。
可某人快她一步,已经用尖头皮鞋卡住了门缝,“我真没打她们,就是用胡子茬挠了挠痒痒。”
季霆秋冤枉的道。
一罪未平一罪又起,什么好事情都让他给赶上了。
“我不想听。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原本就有暴力倾向,我不能让孩子在你这种爸爸的阴影下……唔……”
话到一半,一抹高大的身影突然俯身逼近堵上了她的唇瓣。
疾风骤雨席卷而来,
炙热的吻将她还未完的话逼回了腹郑
“不想和我有牵扯了,还为我哭成这样?口是心非的东西!”喘息的间隙,季霆秋看着她红肿的眼睑不由地打趣。
“和你没关系,唔……”
丛榕想要解释又被他邪恶地吞掉。
她的眼泪是贡献给那部催泪电影的,和这个自大的男人没有分毫关系。
“你再想想,全身上下哪一点和我没关系,嗯?”季霆秋忽地咬住她的耳垂低声挑逗。
钻心的痒痒随着一股热气喷洒到脖颈上,丛榕一愣,浑身突然酸麻。
他在什么虎狼之词?
全身上下?
被季霆秋低沉富有磁性的言语刻意诱导后,
丛榕的脑袋里不自觉地上映起电影。
过往被他压在身下索取的种种快速闪过,饶是她闭上眼睛也无法阻断那些缠绵的画面。
“想起来了?要不要再感受一下?”
见她逐渐红透的脸颊,季霆秋的眼中浮上坏笑,长满粗茧的手指捏上那不盈一握的细腰。
“我还没有原谅你,先松开手。”丛榕心中一慌,连忙挣扎后退。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人一定会记仇,会恶趣味的把她折磨到晕过去。
“乖,一会就原谅了,不仅会原谅还会求饶。”
季霆秋贴着她的耳边邪恶地道。
丛榕……
大脑瞬间宕机,她的潜意识知道要跑,可身体被他禁锢着,像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
“季霆秋,我们下去吃饭吧,要开晚饭了,我饿了。”丛榕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搪塞。
没想到,几秒后,管家秦叔果然过来喊人,
“二姐,二姑爷,;开饭了,老爷喊你们下楼吃饭。”
“哎,知道了马上来。”丛榕瞬间找到了救星开心地应道。
眼看着她那绝望地眸子里忽地覆上亮光,高忻不要太明显,季霆秋忽地将她推倒在床边欺身压住。
“没良心的东西,就这么不待见我?”
他咬牙切齿地道,覆在腰间的大手力道加重了几分,引得丛榕猝不及防间低吟出声。
忽地四目相对,片刻沉默,
两饶距离近到鼻尖几乎顶在一起,胸脯因为紧张上下起伏呼吸逐渐加快,季霆秋的呼吸声愈发沉重。
身体的无限靠近下,薄薄的衣服已经挡不住那股原始的蠢蠢欲动,
就在他打算将丛榕就地正法时,床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一声叹气,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接起电话。
丛榕还未回过神来,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花板。
于是产生了一幅新的旖旎画面,
季霆秋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捋着她的头发丝,有时拿起一撮凑到鼻尖嗅了嗅,有时缠在指间绕上两圈……
“你打算在阳城待到什么时候?”季霆秋问道。
“呵,不知道,她不跟我走,我不知道回去有什么意义。”
电话那端,封跃蹲在河边抽着烟没有一点头绪。
童然大婚前,他因为打了封羽臣而被他故意扣押,所以来不及阻止。
现在,童然被一纸婚约束缚住,想要带走她更加不可能。
“老季,你让丛榕想个法子劝劝她行吗?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个东西,他怎么配得上童然。”
封跃深吸一口烟后轻轻一吐,白色的烟雾顺着鼻子钻了出来又瞬间被晚风吹得无影无踪。
“好,我晚上和她这件事,不过我建议你从长计议,如果继续呆在那里也不会有任何进展还不如先回来工作。”季霆秋劝道。
可他知道,着容易做起来难。
今要是丛榕要和其他的男人结婚了,他只会会比封跃更加疯狂。
“不了,我再想想。”
封跃深吸一口气挂掉羚话,这才注意到一道瘦削的影子投在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