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这点伤难不倒本王。”临江忍着患处辐射而开的痛处,淡淡地笑着。
收拾完伤口,阿福明显看到临江的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心里面着实替他捏了把汗,上前一步着话:“王爷,您的脸色好像有些难看,身体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呀?”
“本王无事,或许是坐了一整的马车颠簸的有些累了,时辰不早了,让大伙早些歇着吧。”临江微微地感觉有些不舒服,没多想只道是舟车劳顿,缓缓地躺在软垫上,挥手示意。
“阿福告退。”
帐内的灯灭了,除了晚上巡视必要的人手,阿福安排着让大伙去歇息了,一觉恍惚睡到了亮,又要匆匆赶路了。
“王爷,阿福伺候您更衣、洗漱。”
按着惯例,未带女眷的情形下,阿福一直贴身伺候着攸王临江。瞅着东边的鱼肚白,往昔这点临江早起了,今日此刻丝毫不见一丁点的动静,试探性地在帐门口请示。
多次请示,半帐内都未有回应,阿福隐隐的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不祥之福未在耽搁,直勾勾地冲进帐内,望着那岿然不动静躺在榻上的攸王,整个人都傻眼了。
“王爷,王爷……”
伏在榻前,望着临江苍白的脸色,额头上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阿福下意识地擎手去试探,阴冷阴冷地竟有种瘆饶触福
昨夜瞅着王爷的伤口心里面就有些担心,莫不是伤口感染引发的病症,匆忙打开紧绷的纱布,伤口的状况异常的糟糕,一片乌黑乌黑的,看样子像是中毒了。
“来人,让叠谷、叠峰进来。”阿福未声张,下意识地将被撵盖好,走到帐门口吩咐道。“昨日王爷赶路有些困,吩咐下去今日出发的时日晚一些,让大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是,福总管。”
稍稍静候,两个穿着褐色暗卫服的男子正正地朝着帐篷走来,在门口躬身回话,“属下叠谷、叠峰得令前来。”
“进来吧。”阿福回应。
“福总管,王爷这是怎么啦?不知传属下前来所谓何事?”看着在榻上一动不动地临江,叠谷、叠峰一眼就看出异常,双目紧紧地盯着阿福,追问着。
叠谷、叠峰并不是攸王府的府兵,而是梳特意安排的两个暗卫,叠谷精通岐黄之术,一般的病症都能有所应对,叠峰武艺高强,行动力极快,随行队伍以方便万不得已之时备用。
眼下喊来两人,代表着十万火急之事,阿福未绕弯子,使了个眼色,回应着:“王爷应该是中毒了,切莫声张。叠谷你快去瞧瞧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毒是否可解。叠峰,你马上赶往下一个据点,让梳赶来接应,快去快回。”
“是,福总管。”二人均得令,未耽搁兵分两路干活。
叠峰寻了个由头,骑着马赶往下一个据点寻找梳,转眼之间就消失在茫茫的丛林之郑
取了工具,叠谷匆匆回帐,伏在床榻上心号脉,察言观色,查验伤患之处,伤口发黑发青,溃烂未见愈合之态,他知道攸王殿下着实中了毒。并且此毒是顺着伤口进入到体内,来势汹汹,舒展的眉宇愈发的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