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而去,见着欧阳宇来了,北河与梦月两人瞬间有了精神,正正地站着,极为礼貌地打着招呼。
踱步上前,欧阳宇扫视着院子,以前倒是不怎么来,而今瞧着颇为雅致。扫眼一瞬,屋内静悄悄的,而梦月又在此处,封号的糕点原封不动地在院中的石桌上搁着,他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质问:“怎么啦?北河,糕点怎么没拿给姐吃呢?”
“姐不在屋内,被六公主喊去了。”梦月抢先一步回应,凑上前去请求着道,“少爷,你快去看看吧,自从六公主住在府里面,时不时喊姐过去,每次都不让梦月跟着,尽使唤了姐。”
“什么,使唤珊儿?”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欧阳宇眉眼恫然睁大,舒展的面容瞬间变得局促起来,催促吩咐:“北河,梦月,你们两个马上跟本少爷走,去六公主那里看看。”
“少爷,那糕点呢?”回来之时,有些糕点是专门买个那蛮横公主的,眼下少爷明显有些愠怒,北河着实着追问。
“带上。”
“是,少爷。”麻溜地提了其中三样,北河颠颠地跟了上去。
轻车熟路,又是姐原来的住处,很快就到了位置。六公主临浅月这换饶速度还真是不赖,里里外外都换上了从京都带来的人,守卫颇为森严,仿若这里是欧阳府的无人之境一般。
“少东家,安好!”院中站着的婢女瞧着欧阳宇来了,裙是极为礼貌,躬身行礼。
院中有动静,屋内之人很快就得了消息,六公主临浅月身旁的宫女连翘闻声出屋来迎接:“少东家,安好!公主昨日掉落湖中,寒气侵体,正在屋内榻上歇息,欧阳大姐正在用艾炉给公主暖身子,此刻不便见少东家。”
“是吗?原本想着昨日欧阳宇话冒犯了公主,特意在街上买了公主最喜欢的糕点来探望。既然公主身体欠安,那欧阳宇就告辞。”
宫婢之话在明显不过,就是在告诉欧阳宇公主是主子得罪不起,而欧阳宇顺话就推,刻意高声呼传。未耽搁,遂即转身离开,踱步之时还不忘吩咐:“北河、梦月,这些糕点你们两个拿回去分给下人们吃吧。”
“是,少爷。”主子吩咐,北河、梦月亦不磨蹭,接话回应,紧跟在欧阳宇的身后,迈着平缓的步子朝前走。
未走几步,屋内肃然传来六公主临浅月话的声音,言语之中尽是斥责之意:“连翘,大胆奴才,岂敢如础慢欧阳公子,还不赶快把欧阳公子给本公主请进屋来。”
“是,公主。”身体打了个冷颤,连翘知道六公主定是因欧阳宇所之话动了恻隐之心,赶忙朝着屋内回话。未敢磨蹭,直勾勾地追到半院子来,死乞白赖地跪请,“少东家请留步!公主有请欧阳公子进屋一叙。”
“奥,公主怎么又请草民进屋一叙?方才不是不方便?”看了一眼连翘,欧阳宇自然有意为难,颇为推辞。
“公子恕罪,顾念公主的身子,一切都是连翘自作主张。”顺势回话,连翘连连示弱。
“罢了,既是公主的吩咐,欧阳宇却之不恭。”没再卖关子,欧阳宇此行而来就是要去见临浅月,接坡下山。
“少爷,糕点?”
“给本少爷吧,你们两个在屋外候着吧。”
“是,少爷。”
“欧阳公子,请随奴婢这边来。”
“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