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兴头上,内侍刘庭鹤从外面踱步走了近来,躬身行礼:“皇上,大皇子在梧桐殿外求见!”
“瀚儿?”闻之,虞皇多少有些迟疑,抬头看着刘庭鹤。
“是,皇上。”
“知道了。”静缓点头,虞皇擎手示意,“庭鹤,传朕旨意,让大皇子去勤政殿候着,朕稍后就来。”
“是,皇上。老奴这就去传轿辇。”、得令,刘庭鹤未敢耽搁,直接退了了梧桐殿。
传了皇上御令,安排好轿辇,又有颠颠地折道回来:“皇上,轿辇已经备妥。”
“知道了,回勤政殿。”速速起身,虞皇与楚妃叮嘱几语,转身离开令门。
正午太阳焦灼,稍微有些晒,还好车辇就在梧桐殿大门口,辗转反侧,饶了几许宫道总算回到了勤政殿。
“儿臣,参见父皇!”大皇子临瀚远远地望着虞皇的圣驾来了,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躬身行礼。
“起来吧。”擎手示意,虞皇踱步前行,淡淡地着,“瀚儿,随朕来吧。”
“是,父皇。”得令,大皇子临瀚紧跟在皇上的身后,颠颠地朝着勤政殿的里面去了。
端坐在龙榻之上,虞皇打量着静站在不远处的临瀚,淡淡地着话:“瀚儿,眼下这时辰来见朕,可是有什么要事?”
丝毫未磨蹭,临瀚拱手回话:“儿臣前来并未有什么要事,只是早朝之时父皇震怒,担心父皇身体,这才入宫来看看。”
自从被召回京,大皇子临瀚在皇上面前一直恭恭敬敬,嘘寒问暖,虞皇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过,他倒也知道自己的这些儿子,并不似面前所见的那般恭顺。微微一笑,亦未言早朝之事,用眼神示意:“无事。瀚儿,自你回京,咱们父子两人还未下过棋了,来陪父皇下盘棋吧。”
“是,父皇,瀚儿遵旨。”规规矩矩,寻道而座。
俗话,下棋如阅人,与子下棋更不是那般轻易之事。大皇子临瀚在皇上面前自是心翼翼,未敢有丝毫的越距之心,一番斡旋最终还是落败收尾。见状,赶忙速速起身,拱手奉迎辞:“父皇琴技高超,瀚儿自愧不如,看来儿臣要好好提高棋。”
“哈哈哈……”
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盒之中,虞皇颇为感慨地这话:“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瀚儿的棋艺在你这帮兄弟之中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今日看起来确实倒退了不少。”
“父皇得极是,那时兄弟们都还年幼,如今看来儿臣棋艺确实退步了不少。”接话而。
缓缓一笑,虞皇抬头双眼紧紧地盯着大皇子,打趣地着话:“依朕所见,并未是瀚儿的棋艺不精,怕是心思不放在这上面吧。怎么,跟父皇下棋,莫非有所顾忌。”
“儿臣不敢!确实瀚儿棋艺不精,扫了父皇的兴致。”话音刚落,临瀚听着此话,顺然跪在地上请罪。
微微地摇着头,虞皇移步下榻,扶起大皇子临瀚:“瞧瞧,还没有什么顾忌,方才朕不过同你开个玩笑罢了,怎么就跪下了呢?”
“儿臣实在怕棋艺太差,扫了父皇的兴致。”起身静站,临瀚并未抬头,继续方才之言。
轻轻地拍了拍大皇子临瀚的肩膀,虞皇漫不经心地道:“罢了。难道你如此孝心,朕身体无恙,你都看到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就下去吧。”
“儿臣告退!”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