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瞅着主子有些发怔,看着空中飘来的一柄利剑,阿福上前擎剑挡开,喊道,“来人,你们几个留下来保护王爷!其余随我一起追刺客!”
“阿福,不用去了,回来吧!”瞅着那一抹消散无余的身影,看着插在柱子之上的箭靶,临江看着正欲离开的阿福,厉声制止。
得令,阿福止步,折道回来,赶忙跪地领罪:“王爷,您没受伤吧,都怪阿福一时失察,险些让您遇险。”
“无碍。来人没有伤害之意,怕不是什么刺客。”负手而立,临江双目紧紧地盯着柱上的箭靶,擎手示意,镇静自若地吩咐,“起来吧,看看箭靶上插得是什么东西。”
速速起身,阿福上前取下箭头上插得书信,见着未有署名,端敦呈送而来:“王爷,是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
接过信笺,临江取出里面之心,看着那隐晦之言,眉头不由地紧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静站着,老半都未吭气,双眸之中辐散着浓郁的焦灼之色。
“王爷,心中所言何事?”见状,阿福知道信中所言之事非同可,否则王爷面色不可能如此难堪,上前关切地着话。
“无事。阿福,你随本王进来。”淡淡一语,临江未多言,缓身踱步而行,吩咐道。
未在追问,阿福吩咐了其他人好生站岗,遂即随着攸王临江一道朝着屋子走去。一进屋,没再磨蹭,追问道:“王爷,发生何事,方才外面不便呢?”
“自己看吧。”仍未多言,临江顺势将手中的信笺递给阿福,道。
看着那布满纸张的字眼,阿福心中咯噔一下,难怪王爷会如此错愕,事中竞提到了姚妃娘娘的遗物。此事非同可,到底刚才是谁来送的信,他到底是敌是友,居心何在。一时之间,他多少有些懵圈,端看着王爷,龃龉地:“王爷,您怎么看这封信呢?”
“未有头绪,不可全信,又不能不信。”缓缓地摇着头,临江眉眼紧蹙,踱步而言,“信中提到了母妃的七彩琉璃簪,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在离京之时太子府传出消息,此物眼下应在东宫。”
“是,王爷,娘娘的七彩琉璃簪却是在东宫被挖了出来。按着信中所言,莫不是姚妃之死与太子殿下有关?”多少有些错愕,阿福没有迟疑,又不免有些担忧。
轻轻地摇着头,临江满脸的疑色,“母妃之死与太子有没有关系,不能凭着一封信就断定。何况送这封信的人是何人?他又何目的?为何现在才送这封信?他是否是当年的知情人,甚或者他参与了母妃之死之事?”
“不错。可刚才那人并未露面,所用之箭亦是平常之物,要追查怕是十分困难。”闻之,阿福心中亦觉如此,多少有些担忧。
思忖再三,临江顺话道:“既然咱们找不到他,就让他们来露面。眼下不管他为何送来此信,定是想让本王有所动作。”
静默地点着头,“王爷得极是,完全有这种可能。此信看似是在娘娘之事,却惜字如今,知道王爷一直在追查娘娘之死,才投以此信。若是没有猜错,此信多半是京中之人,不是太子之人,就是大皇子,无一例外,他们想让王爷自乱阵脚。”
“越是如此,咱们就以静制动,若是未达到他们期许之状,他们会继续让人送信,咱们就来个守株待兔。”胸中琢磨半晌,临江的眉眼渐渐舒展而开,遂即吩咐,“阿福,传令下去,进入警备状态,让署外暗卫密切关注畜牧署周边进出之人。”
“是,王爷。”领命,回话,“阿福知道该怎么办,请王爷放心。”
“很好,你办事本王自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