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府门,迎面而来的莫名的熟悉之感,攸王临江心中一阵强烈的错愕之福府中的灯笼格外的别致,尤其是那丝绸之上的花娟,不禁让人想起母妃在世之时经常亲手为自己做得花灯,眸色之上尽是懵圈之状。
“阿福,有没有觉得这些灯笼有何不同呢?”不禁感慨,临江踱步长廊,淡淡地着话。
“灯笼?”闻之,阿福眉眼紧绷,倒才注意到丝绸之上的花娟,心中咯噔一下,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语塞。
稍稍静缓,未在迟延,阿福切切言:“王爷,这灯笼是寻常之物,倒是这丝绸之上的花娟,不禁让人想起了娘娘。”
“不错。”静缓前行,临江不禁一阵感慨,“白芍花娟,确实是母妃生前喜欢之物,时候她为本王做灯笼之时,总要绣上它。”
“王爷,莫不是……”
“不定一切都是巧合,咱们先走着看着吧。”未等阿福出口,瞧着回廊脚上冒出的人影,临江顺话打断。
“攸王来了,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见谅!”一身大红色华服的欧阳宇,闪亮登场,朝着攸王临江坐在的位置走来,满脸的笑意,顺势行礼。
“欧阳公子,别来无恙!家主盛情邀约,本王怎能不来。”仰一笑,方才一脸愁容消失殆尽,攸王临江接话而。
又是一翻恭维之话:“王爷能来欧阳府,瞧瞧整个院子蓬荜生辉,亮堂许久。”
顺华而接,攸王临江伺机探视着花娟的秘密,到底是纯属巧合,还真是有意而为之:“欧阳公子过奖了,本王一进府门,倒是被这些大红灯笼迷了眼。虽新年,高门大户之人都会将灯笼高悬,可想贵府如此声势浩大者怕是少之又少,尤其是着灯笼上面的白芍花娟,倒是稀少得很。”
“王爷有所不知。白芍花是母亲生前最为钟爱之物,家母过世,父亲特意让人打造了此款别样的灯笼,每逢过节都会在府中的走廊之上挂满瓷。一是图个喜庆,二来倒是希望母亲能顺着自己喜欢的花娟找到归府之路。”竟然一丁点都未有遮掩,欧阳宇大大方方地了出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奥,原来如此,难怪这般别致。”如此爽快,临江心中倒是有些迟疑,浅笑接话而。
扫了一眼攸王临江的神色,欧阳宇未有所动,接续道:“王爷,咱们赶紧走吧,家父还在等着您。若是耽搁的久了,稍后欧阳宇可是要挨批评的。”
“劳烦欧阳公子出来接本王,若是让公子挨了讯,那真是本王的过错。”你来我往,你往我来,攸王亦随性而言,“咱们赶紧走吧,客人让主热得太久着实不太好。”
“王爷,请。”
踱步前行,攸王临江与欧阳宇两人顺着院中的廊道,缓缓而校既来之则安之,绕了几条道,总算看到了成群的下人,正在忙前忙后望屋子里面送东西,显然宴席应在不远处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