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膳房命人送过来了吃食,看着妹妹用过晚膳,叮嘱了梦月几语,欧阳宇才安心地离开。
瞅着少爷离开了,梦月才进屋来,看着姐心情确实好了不少,倒也明白大公子良苦用心。与其让姐心中挂牵满满,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方才在食铺亭难怪姐鬼鬼祟祟的硬是支开自己,不曾想一切都是少爷安排的。
“梦月,你怎么这般盯着本姐的脸看呢?难不成我脸上生花了吗?”哭了一鼻子,欧阳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被梦月看得尴尬极了,憋着嘴着话。
一动不动,双眼紧紧地盯着姐,梦月眨巴眨巴地着话:“是呀,姐的脸上自然是长花了,梦月多久没见到你如此笑颜。”
“胆敢取笑本姐,看我不挠你痒痒……”
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欧阳珊起身朝着梦月凑趣,深处上手就欲捉弄,吓得梦月连连求饶,“姐,梦月错了,错了……就饶了我吧……”
女儿家的一翻嬉闹,折腾少顷,屋内渐渐变得安静下来,欧阳珊才起自己心中所想所念,着实让梦月送了一口气。
黎姜可是攸王,姐与其可以是针锋相对,何况他高高在上,在府中相遇多次,亦未与姐多言攀谈,足以看出其从未将姐放在心上。如此之人,公子以这般方式让姐就此放下未尝有何不可,看着那渐渐浮起的笑意,别提她又多欢愉。
时辰不早了,梦月伺候着姐洗漱下榻,人才退了出去。躺在榻上,透着窗户望着那苍穹之上的明月,或许是心有喜事,人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次日醒来多少有些迟,颠颠地赶来伺候姐,谁道如往昔那般,闺房之中哪还有些姐的身影。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梦月唏嘘不已,姐这变就变也太快了吧,问了院中的洒扫侍女,才知道姐一早跟着少爷去了马场。
“哎,绝无仅有,昔日那个姐……果真真的回来啦。”眼睛闪魔一抹不可言喻的神色,梦月看着苍穹,嘴里面咕哝着着话。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北河跳了出来,巴巴地催促着:“梦月,你怎么还在这里?”
“北河?你怎么回来啦?不是少爷跟姐去了马场吗?”一看是北河,梦月凑上前去,崩着嘴追问道。
“我可是奉了少爷之命,回府来取东西的。”暼了一眼梦月,北河得意洋洋地着话,“今日家主邀请攸王去马场巡查,临时起意,准备进行策马比赛呢?”
“什么?攸王也在马场?”乍一听,犹如上掉下了个巨雷,轰得梦月有些不知东南西北,“北河,那可是攸王呀?”
“是,那可是攸王,你怕什么。”闻话,阿福知道梦月话中之意,打趣地回应,“姐都去了马场,别磨蹭啦,赶快走吧。”
“啊?”一时之间,还是有些懵圈,站在原地未动弹。
“梦月,还愣着作什么,快点走呀!”
“奥,来啦!”
“驾……驾……驾……”
跃身上马,策马奔腾,一前一后竞技赛马,渐渐地朝着马场的方向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