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几日,欧阳府大肆张罗,沿街张灯结彩,少东家欧阳宇定亲之事四三传开。消息没几日功夫传回京都城,正在庆华殿歇息的虞皇,闭目养神,静静地躺在软榻之上,隐约听到殿内有动静,懒懒地质问道:“发生何事,怎么如此匆忙?”
“回皇上,北境密信传来了。”闻话,刚刚止步的内侍刘庭鹤,颠颠地迎了上前,丝毫没敢耽搁,径直回话。
人怔怔地坐了起来,眼睛盯着刘庭鹤,颇为急切地催促道:“什么,传来了,赶紧给朕拿来。”
“是,陛下。”恭恭敬敬,一点都不敢含糊,刘庭鹤匆忙折道回龙案,缓缓地将东西带来,呈送给皇上。
接过迷信,虞皇顺溜打开,扫视着纸页之上的内容,眉眼不由得地紧凑起来,眉眼之中多少有些愠怒。
起身而行,在厅堂之上踱步,颇为不满地着话:“好一个欧阳,事事都跟本皇作对,竟然大张旗鼓为欧阳宇举行定亲之礼,这不是昭告下……”
皇上不悦,在一旁伺候的宫人心里面不由地紧张起来,以刘庭鹤为首之人,齐刷刷咣当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息怒?息怒……你们一帮奴才就知道让朕息怒,如今有人赶明目张胆地向朕叫嚣,叫朕怎能息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虞皇抬眼扫视着一众宫人,心中越发的生气,喊道。
看着虞皇怒火不息,内侍刘庭鹤连忙起身凑了上前,极为关切地:“皇上,您可要当心着些身体!”
“哼……庭鹤,让一众热都下去吧。”合眼一望,虞皇知道眼下这些奴才并不能如何,索性踱步朝着内室里面缓缓走去。
“是,皇上。”
得令,刘庭鹤擎手一挥,又转身紧跟在虞皇身后。顺势倒了杯去火的凉茶,颠颠的地递了过去:
“皇上,您喝口茶,缓缓气吧。皇上虽有意与欧阳府联姻,可欧阳家素来不愿与皇室沾边,先前六公主不行,而今四公主之事刚有些风头,欧阳府少东家就要定亲。可是,眼下欧阳宇定亲倒也是常理,怕是之所以闹如此大动静,多半是在回应皇上,他们不愿联姻地决心。”
“不错!欧阳就是存心与朕过不去,什么东西他都要抢……”长袖一甩,虞皇心中明显怒气满满,言语之中充满列意,“这么多年来,朕对他欧阳足够宽容,如今瞧着怕是把胆子都养肥了,什么事情都处处与朕为担”
继续劝的皇上,刘庭鹤心中素来惦记着攸王临江,伺机道:“皇上息怒,依老奴之见,攸王临江眼下身在北境。或许有些事,皇上您不方便出手,以王爷的聪明才智,怕是……再,近来战马购买之事接近尾声,王爷可是有很多空闲时日……”
“攸王?江儿?”乍一听,虞皇心中有些咯噔,目光看向一侧的刘庭鹤,若有所思地追问。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