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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 重提戏中情
    一路心事重重,欧阳宇实在不知父亲为何始终不露面,就连庆书在一旁都未吭声,急匆匆地赶至书房。

    “少爷,您进去吧!家主在里面等您。”行至书房门口,庆书止步擎手示意。

    静默地点头,欧阳宇推门而入,一眼望见端坐在主位之上的父亲欧阳,直愣愣地走上前去。

    “父亲!”

    “来了,坐吧。”淡淡一语,欧阳顺势擎手示意,“前院之事,为父都知道了,千算万算还是出了差错。”

    这次第,看着父亲镇静自若的样子,压根不像刚刚知道此事的样子,心中咯噔一下:“父亲,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今日之事,是您刻意安排的吗?”

    “不全是。”轻轻一语。

    “什么是不全是?到底是那帮黑衣人,还是管豹,又或者是攸王临江呢?”胸中一阵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若不是父亲亲口所言,欧阳宇实在不敢相信,“难道大闹宇儿定亲之礼,欧阳府的颜面不会有所损失吗?”

    瞧着宇儿如此大的反应,欧阳依然平静如水,缓缓地擎着茶壶到了一杯水,正正地递了过去:“此事来话长,喝口茶先压压惊吧。”

    “父亲?”

    眼下哪里还有沉静可言,脑海之中浮现着令人难以焦灼情形,欧阳宇心中早已慌乱万千。

    脸色阴沉,眉眼紧紧地盯着一侧的儿子,欧阳若有所思地叮嘱:“宇儿,为父曾经过,凡要做大事者,不能拘泥于节。”

    没有接话,欧阳宇擎着杯盏,一饮而尽,又狂倒了几杯茶。奋力地平息着自己的心中的怒火,端敦望着自己的父亲,龃龉万分地道:

    “父亲,宇儿实在不知道,有什么事会比我的定亲之礼重要。眼下事已至此,父亲就不要有所隐瞒,你都做了什么,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好,为父就不瞒你了。”

    点着头,欧阳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像,没有再耽搁递了过去:“你看看这事什么东西?画上的人是谁?”

    接过画幅,那张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不偏不倚正是王汐涵,多少有些错愕:“父亲,这不是汐涵吗?为何给宇儿看这个?”

    “这些画幅确是王汐涵,很早之前就在为父手中,这是攸王临江暗中派人寻找的姑娘,而被我们自己的暗卫所获。”没有再隐瞒,欧阳双眸之中充斥着难以遣散的灼热,言语之中多少有些惋惜。

    “攸王,寻找汐涵?”

    纵使先前早已经知道,攸王临江与王汐涵相识,欧阳宇却断然不敢想到这一层面,眼下想来难怪心中总是不安。

    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欧阳没有耽搁,继续道:“不错。攸王临江何许人也,他自诩风流,却能派出大虞境内各处的暗桩来寻找此女子,可想而知两人关系匪浅。”

    “父亲,既然如此,当日汐涵回府之日,你还要那般相待。又为何让我与她定亲,还要搞得世人皆知呢?”

    越听越觉得有些不知所措,眸色之中藏着难以言的痛苦,“你是不是明明知道,宇儿对王汐涵有爱慕之心,故此才瞒着我演了这一出戏吗?”

    微微地摇着头,欧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道:“其实,在王汐涵回府之前,为父并没有此打算。直到亲眼见到她饶那一瞬间,又顾及到京都城中皇上意欲再次逼婚之事,才如此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什么将计就计?父亲为何从未与我起呢?”冷哼一下,欧阳宇胸中五味杂陈,稍稍地喝了会眼,压抑着奔涌的血液,面容平静地接话回应。

    多少有些抱歉,欧阳看着儿子的表情,略有愧疚地着话:“原本是要与你,可当为父知道你是真心爱慕王汐涵时,骤然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旦你知道此事,整场戏怕是不好演了,也不能再演下去了。”

    “演?父亲,难道你就不知道宇儿的心也会难过吗?”猛地一下子笑出了声,欧阳宇表情极为痛苦,“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为何你要事事都要让着攸王呢?为什么?”

    “你是我的儿子,为父何尝不心疼,可王汐涵压根不喜欢你,她的心里面之人是攸王。”拍着儿子的肩膀,欧阳语重心长地着话。

    “不,你骗人?”

    “为父没有骗你。若不是因着皇上逼婚,王汐涵也跟不会答应与你定亲,她是在报恩,你明白吗?”

    “不,你在骗我。”

    “有没有骗你,相信你的心里面比谁都清楚。刚才攸王带着她离开之时,你在作什么,她又在作什么?”

    感情之事,十分奇怪,欧阳知道一双儿女的心事,直勾勾地喊着话,“你早就知道攸王与王汐涵早就相识,更知道珊儿进京之时与他们二人相识,所以你才会让北河特意的盯着他,对不对。”

    “是,是,我都知道。”紧紧地咬着嘴唇,欧阳宇自然下垂的双手不由地攥紧。

    踱步而行,欧阳儿子痛苦的样子,心中多少不是滋味,顺势在厅中踱步而校

    稍稍静缓,继续着话:“不是你的东西终究不是,何况多年来,咱们欧阳府从不愿亏钱别人,只是这辈子咱们至始至终都要欠着攸王临江。这也是为父当初派你去京都城,让你与攸王提早相识的一个重要原因。”

    “亏欠攸王?”错愕满满,欧阳宇再一次惊呆了,眼神几乎都要捋着了,“父亲,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咋们怎么会欠攸王?”

    “哎……此事来话长,原本为父赏不愿告诉你,只是眼下之况,你必须知道了。”

    “什么事?什么事?”急怔怔地追问道。

    往事如烟,眼下回想起来眉眼之处皆是忧思之神,娓娓道来:“咋们欧阳府之所以生意能够如此亨通,全赖一位恩人;为父与你娘能够成亲,也是因为她;而你与珊儿之所以能来道这个世界,亦受贿于那位恩人。”

    “恩人?他是谁?攸王?不可能……”多少有些神情恍惚,欧阳宇自言自语地念叨起来。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着话:“不是攸王,而是攸王临江的母妃,姚妃娘娘?”

    “什么,姚妃娘娘?”诧异万分,欧阳宇身子恍惚,径直朝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