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车里凑合了一顿,吃的相当满足。
白婉婉摸着鼓起来的肚子,脸上满是饕足。
白磊简单收拾了一下,“姐,我觉得我们可以跟沈鹿合作,让她去上城区开店。”
“你可得了吧,我丢不起这人。”
“万一被人发现你有事没事跑下城区吃路边摊,会更丢人吧?”
“反正我不去。”白婉婉撇嘴,“要去你去,还有,别打着我的名义。”
白磊点开光脑看了下课程表,“今天没空,我等会还有课,明天再说吧。”
“车子你来开,把我放到美容院就行。”
两人换了下位置,车子驶出停车场,转眼消失在街道。
……
沈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侧过身摘了下口罩透气。
“老板,炒饭怎么又没有了呢?”
客人不满的嘟嚷,“昨天就没买到,今天又没有,还做不做生意了?”
沈鹿重新戴上口罩,无奈的说:“一共准备了20份的炒饭食材,已经全部卖光了。”
“可以多准备一些啊,你生意这么好,20份炒饭很容易卖完的。”
别说20份炒饭,哪怕准备50份炒饭,也是轻轻松松。
“我尽快想办法。”
下午三点,沈鹿准备的食材全部卖完,依旧有不少客人失望而归。
【叮咚,检测到卖出薄荷水45/45,鸡蛋仔35/35,麻辣烫35/35,炒饭10/10,炒面10/10,任务已完成,奖励抽奖券一张。】
【宿主还有支线任务没有完成,请再接再厉哦!】
沈鹿:“合心意的员工岂是那么好找的,我倒是觉得汪大个不错,可他不乐意啊。”
沈鹿坐在椅子上歇气,东西暂时先放着,她累的不想动弹。
“沈、沈老板……”
一道有些怯怯的声音传来,沈鹿看过去,是蔡素。
她怀里抱着孩子,应该是刚从诊所出来。
“针打完了?”沈鹿问。
“嗯,医生说明天上午再过去。”
“好。”沈鹿和她不熟,能说的话就少。
“沈老板,那2000星币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沈鹿盯着她看了几秒,缓缓点了下头,“行。”
其实沈鹿是不大相信的,她有个好赌的丈夫,怎么可能攒的下钱还她。
“你这是要收摊回去了吗?”承诺完自己会还钱,蔡素像是了却了什么心事,主动提出要帮忙,“我帮你收拾收拾吧?”
沈鹿没拒绝,也没答应,蔡素是真的想给沈鹿做点什么。
没有沈鹿,小朗早就没了,奈何她身无长物,送不了像样的谢礼,只能帮忙干点活聊表心意。
蔡素问能不能把小朗放到板车上,抱着孩子不太方便干活。
沈鹿嗯了一声,让蔡素将孩子放下。
蔡素是干惯了活的人,看着瘦,力气不小,做事也有条理。
不过沈鹿小摊东西不多,很快便收拾好了。
等汪大个过来,蔡素便抱着孩子先走了。
“沈老板,那是你请的人吗?”汪大个好奇的问。
“不是。”
刚刚看蔡素做事,沈鹿也生过要不要请她做事的念头。
但很快就否决了。
别忘了,她还有个赌鬼老公。
这是个很麻烦的隐患,倒不是说沈鹿怕那个男人,而是不愿意掺和进别人的家事。
结清汪大个今日的钱,沈鹿望着大盆里待洗的餐具,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要不先让汪大个妹妹试试?
洗碗什么的,真的好烦好讨厌。
沈鹿休息了一会儿,还是起身洗碗。
顺带煮了一大锅的米饭,将米饭盛出来后,沈鹿打算做点卤鸡腿、卤豆干什么的。
这玩意也不费什么功夫,调好卤水,把焯过水的鸡腿和豆干一放,煮熟后浸泡一夜,第二天就能卖。
正好小吃车台面还空了一个地方,用来卖卤味挺好。
说干就干,沈鹿兑换出食材,风风火火的熬起了卤汤。
刚把焯水的鸡腿放进卤汤,外头忽然一道黑影落下,发出沉闷的摔砸声。
这动静不小,附近的居民纷纷探出头。
“谁跳楼了?”
“不知道。”
“我去摸摸看有什么值钱的玩意没。”
“死人的东西你也要?”
“呵,只要是好东西,管它是死人的还是活人的。”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很快七八个人围了过来。
一个男人把尸体翻了个面,借着月光看清了脸。
“这不是王虎吗?!”
都是住附近的人,自然认得王虎。
“他怎么跳楼了?”
“不可能,他怎么会舍得死。”
“不会是……”
“刚刚我确实听见王虎家里有动静,不会真是蔡素……”
“没想到蔡素还有这胆子?”
“要我说她也是蠢,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怎么活?王虎是爱赌,可有他在,至少没人随便欺负他们。”
“现在好了,王虎死了,等死吧他们。”
“话也不能这么说,王虎又不管家里。”
“你懂个屁,在这个世界,没有男人庇护,能活的好?”
“艹,他怀里的营养液全碎了啊,一支没剩。”
“啊?真是个倒霉催的,白浪费我时间。”
骂骂咧咧的,人逐渐散了。
沈鹿站在窗边听了一耳朵的八卦,想了想,去找了金婆婆。
金婆婆正准备出门,见她来了,皱着眉让她先回去。
“我要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和您一起去吧。”沈鹿也很好奇,王虎当然不会无然无故坠楼,可她也不相信是蔡素干的。
她如果有这样的勇气和能力,之前就不会被王虎扇耳光了。
金婆婆没拒绝,上楼的时候,简单说了下蔡素的情况。
“她也是个命苦的,以前家里条件不差,父母突然出车祸,对方是上城区的权贵,后面就不了了之。”
“王虎是她邻居哥哥,没沾赌的时候挺好,只可惜被人带着玩了牌,唉……家底输光了不说,人也变了性子。”
说话间,已经到了三楼,蔡素家房门没关,沈鹿和金婆婆轻而易举走了进去。
屋子比沈鹿那间还要更小,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再也没有其他家具,此时,蔡素靠着床坐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膝间,似乎是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