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部,很快,白桑桑在茶会上大放异彩的事传遍了整个东西部。
祝荣特地看了一遍陈云望录回来的蜃影。
越看是越激动啊。
这应欢天赋竟然不止之前了解的那么多。
真是个宝藏!
居然还有新的天赋!
这可兴奋得他一夜没冥想,第二天一大早就跑白桑桑那儿给她一大堆好法宝、材料。
还给白桑桑指点了她昨日战局中的一点点小瑕疵。
“这些瑕疵问题不大,对输赢没影响。”
“但如果以后是高手对决,或许就有影响。”
白桑桑觉得这个师父没白叫,确实在他这里学到了东西。
她拍了拍马屁:“师父,这家没您不行啊!”
祝荣很受用。
啧,有嘴甜的徒弟真好。.
不像是之前那些傻小子傻丫头。
教完,祝荣有些好奇,问白桑桑:“昨日茶会有彩头吧,拿的是什么?给师父我也开开眼。”
平日里茶会的彩头都是精品,有时连他都会惊讶。
所以这次他也好奇。
然而,白桑桑默默地掏出了那本书。
祝荣:“……”
“死抠货!”
“这次是天菊天仙举办的,我就觉得有问题,那吝啬鬼果然就拿出一些垃圾东西出来!”
白桑桑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闻着味就抓住了时机,立刻顺杆爬,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是啊,什么都没捞着,真抠啊,我都没心情和他们打了。”
祝荣点头,为白桑桑鸣不平:“你好不容易拿次第一,给的什么歪瓜裂枣,我找他们理论去!”
白桑桑立刻拉住祝荣:“师父咱们现在得罪谁都不划算,还是算了吧,哎。”
祝荣叹了口气:“还是师父不够强啊。委屈你了。”
白桑桑摇了摇头:“我倒是不委屈,只是……”
“只是什么?”祝荣立刻问。
“师兄师姐那边,没点好东西激励,他们之后怎么有什么心情打呢?”
“估计心里都埋汰死了,觉得天都大赛的奖励也就这样。”
“以后也应该不会太积极吧。”
祝荣一听,这哪儿成啊:“这可不行。”
“但我刚刚不是给你了一些……”
白桑桑:“您是给了好东西,但不够分啊!”
“感谢您的心意,哎,算了,”白桑桑脸色落寞,“我多去鼓励鼓励师兄师姐们吧!”
祝荣:“……”
都到了这份上,祝荣只能咬咬牙,又从兜里掏出了点东西。
又给白桑桑一个芥介子戒指。
他肉痛道:“你们这次给我们东部长脸了,不能亏了你们,拿去吧,再给你个戒指和大家分一分。”
白桑桑拿到戒指,立刻查看里面的东西,神识一扫,豁全是好东西!
她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师父您破费了,大气!!”
“弟子能拜您为师父,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我想师兄师姐们也都会很开心,下次会努力打比赛的!”
白桑桑一顿夸,把祝荣又给哄得舒舒服服。
情绪价值算是给满,祝荣虽然肉痛了,但却觉得心里贼开心。
这就是白桑桑的哄人**。
教学结束,在祝荣这里拿完便宜的白桑桑眼珠子一转,心一黑,又转头去了西部。
直接对着星尘天仙卖了一波惨!
而这一波惨又拿到了一堆便宜。
一圈下来,虽然这次没有拿到什么好彩头。
但法宝、材料一点都不少。
分到每个人手里也很客观,流云宗几人现在是吃饱喝足,连吃带拿,每个人都富得流油啊!
连带着欧阳秩午也分到了好东西,对白桑桑感恩戴德。
一时间,东部西迎来大团结,场面分外和谐。
隔日,白桑桑给自家桃子捉了一波虫之后,又开始研究这天书。
白桑桑是谁?
是逮到一只螃蟹都要攥出点黄的人!
怎么可能放弃这无字天书?
这一丝鸿蒙之气让她无法放弃研究这本书。
与毕虚双修一晚的陈云望神清气爽地路过,随口说了句:“这玩意有点像是咱们去未央仙府,水潭下的那些无字石壁。”
白桑桑“啪”地一下打中陈云望的脑壳。
“你说的对!!”
陈云望:“……”我说得对你打我脑壳干啥!!
白桑桑心说自己怎么就钻到了死胡同里了呢!
她这几天,用火烧,用水浇,就差让陈云望对着书本撒尿了。
当然,也没忘了自己的演算之术。
可这本书都经过了须弥之手,必然不可能那么简单。
但她万万没想到啊,破解之法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们都把这东西想复杂了!
须弥估计也觉得这东西来历不凡,用的都是高级验算术。
其实……
白桑桑将神识漫入书中,一点点调节神识与此书的频率,等到相融时,啵地一声,轻而易举地就进去了。
这法门竟然就是《灵冥奇书》中最简单的法门!
当然,也不排除须弥没学过《灵冥奇书》。
南部。
蔺家三人对着门内深施一礼:“师父早安,弟子特来汇报茶会情况。”
里面传来了须弥的声音。
“师父我正在闭关,暂时不方便见面,你们便在门外说吧。”
他们便把茶会的事情都和须弥汇报了一通。
“哦?”
“能拆解对方招式的新人?”
蔺家话最多的那位蔺成详细地描述了白桑桑的天赋,最后补了一句:“咱们是否需要制定计划应对!?”
里面沉默了半晌。
发出一声冷笑:“你跟我多久了?”
蔺成不明所以:“三年。”
“三年了,你还是不开窍啊!”
“一个刚学洪荒棋的小丫头居然让你们来请示我?你们是吃太饱还是没事做?”
“闲就去找几个对手打几局巩固一下实力。”
“以后没事别来打扰我闭关!”
被臭骂一顿后,蔺家三人只能一鼻子灰离开。
刚走出须弥的洞府,声音轻柔的蔺茹就骂了蔺成一顿:“我就说嘛,一个疯疯癫癫的傻丫头需要我什么请示什么?”
“结果连哥你都来了。”
蔺羽沉默了下,声音低沉道:“我总觉得有些心中不安。”
蔺茹:“哥你每次总是想太多,连师父都说了,你就别多想了。”
“大师兄都觉得没事。”
说到大师兄,她脸色微红。
她口中大师兄,便是茶会上声音低沉的男子上官暝,须弥的关门大弟子。
而蔺羽是须弥的二弟子,是蔺家大哥,雾中青年男音。
他当时说应欢对他们没威胁,茶会结束后,越研究越觉得有问题。
而蔺家另外一位刚好提出向须弥禀报这件事,他也就跟着来了。
不过既然须弥都说了,他便也就消除了最后一丝不安。
“嗯。毕竟大师兄确实强。”
蔺茹得意道:“对啊,暝哥也就是年纪还没到,要不然参加中年组估计有能取胜。”
“放心吧,那什么应欢根本不用担心,翻不起什么大浪。”
蔺成点点头,转开话题。
“话说,师父已经闭关了好几个月了。到底是在练什么?”
蔺茹:“玄灵根的事儿,谁也不懂。”
“我估计下次师父出来,就要冲击六级执棋者了!”
三人面上都露出笑意。
届时,没人再能撼动须弥的地位!
然而——————
冲六级?
冲个鬼啊!
“啊啊啊,怎么还掉发啊。”
须弥身体里的神识苍蝇‘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但仍旧在掉发。
到时候大赛开始,他可是评委。
即使用了障眼法,修为高于他的还是能看出他脱发!
这可如何是好。
“该死的白桑桑!不要让老夫抓到你!”
“老夫要将你碎尸万段!”
“阿秋……”无端端地,白桑桑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自恋道:“难道,是谁爱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