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也再不观看,找了一些很具爆发力的健身器械,开始锻炼,只见他信手拈来,动作流畅,颇有点常常健身的架势。
不知是有意无意,还是巧合,双方竟同时看了过来。眼神第一次的碰撞,她愣了一下,心中竟隐隐升起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奇怪!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竟再次对视,此时的王蕊已经换上了一套紧绷身子的褐色运动服,极具凹凸的曲线感,随着女人的越来越近,更为壮观。
刘浩站了起来,说道:我认识你。
王蕊好奇的问道:你是?
能否赏脸请你喝杯咖啡,我们坐下聊。
好啊,这里有休息区,我们去哪里坐吧。
刘浩跟在她身后三五步外,说道:你母亲是不是常来这里?
你认识我妈?
有过一面之缘。
平平淡淡的聊天,随意的调侃,似乎时间已被定格。
你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你说话好听。
谢谢,可我不喜欢被拍马屁。
实话实说而已。
男人是不是说话都一样的,每一个都喜欢夸赞。
这说明你漂亮啊,你看那些不好看的,谁会去巴巴的跑去夸赞。
王蕊陷入沉思,她见过很多异性,还是初次在聊天上把握不住,对方完全不按她的节奏聊天。
看见咖啡上来,刘浩道:看来你喜欢甜食?
王蕊端来了优雅的搅搅,喝了一小口,说道:喜欢甜食难道不好吗?
你就不怕胖?
你看我胖吗?
不胖,不过,我要走了,期待下次与你相逢。
刘浩起身,一口喝干了自己杯中的咖啡,微笑着告辞走了。
刘浩回到家,从网上下载了很多精神和大脑方面的研究,着手研究起了催眠术。
顾兰在昏昏沉沉中醒了,呆傻着,茫然觉得任何光亮都会刺伤眼睛,四年的婚姻就像是一场梦,幻觉一样,相识相知相恋。身体里的全部,这一刻都不翼而飞。
爬起床,弯腰在抽屉里找出结婚证,婚姻还在,人却已经丢了。
证件中的两个人无比熟悉,熟悉到融入了骨髓。看着照片上的两人笑得是那么甜蜜,她不知道自己看过多少遍,怎么也看不厌,回忆越来越清晰,之前很多忽略的事情,一一浮上心头
不行,我要去找他,想着,开始忙碌了起来。
一直行驶到自己熟悉的家门口,顾兰发现天已经大亮。但行走在熟悉的小区中,她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泪珠扑簌簌的下坠,这段缘分,就要这样结束吗?
停好车,上楼,在打开家门的那一刻,顾兰有些窒息,家里异常安静,没有人在,他去了哪儿,还是昨夜没有回家?
打开窗户,有风,有些冷,如坠冰窟,她不由裹紧了衣服
早晨起来锻炼完,刘浩就早早出了门,就这样,他和妻子恰好错过。
当他到了公司的时候,孙丽已经到了。
自从吴玉晴走了以后,孙丽就承担起了公司的主要事宜。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做事虽然有些生疏,但胜在愿意学习,足够努力。在谈恋爱的年纪,每天第一个到公司,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着实难得。
做任何事,不怕做不好,就怕加倍努力的人。
孙丽这人,看似平庸,但兢兢业业,给她交代的事,总能交出一份让人满意的成绩。最重要的一点,是忠诚。
很少见到孙丽到财务为自己报账,许多打车费用和应酬应该都是她自己掏的腰包。
这种一心为公司的难得品质,碰到她是刘浩的幸运。
突然,电话响起,是妻子的打来的。
我在你公司楼下车上,你下来吧。
说完不等刘浩说话,就已经挂了电话。
刘浩沉思良久,脑子中却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但上了妻子的车,他才在熟悉的香味中清醒了过来,刘浩看见妻子红红的眼眶,憔悴的神情,应该是昨晚无眠。面无表情,傲娇依旧还在眉梢。
很长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一道车灯滑过,视线恍惚转换,顾兰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们离婚,孩子怎么办,财产怎么办,其他方方面面怎么办?
刘浩没有想到结婚多年以后,会因为妻子而痛苦铭心,失去她,何尝不是财富。现在的两个人,与感情上,与懵懂的孩子有何区别?
轻轻松松组建家庭,却在共同成长中磕磕绊绊。一个过于傲娇,一个过于谦恭,像这种组合,本来不会有矛盾。恰恰因为一次醉酒,一个电话,一声宝贝,打破了这种平衡。老实人的执着往往最为可怕,溅起的水花汹涌澎湃。
至于甜蜜,在怀疑中大半被各种各样的分歧所淹没,即便因而显得更加弥足珍贵,却难以支撑,这将倾的婚姻大厦。
除了孩子,别的时我们都可以商量,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刘浩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
你倒是想要孩子关键带的走么?顾兰嗤笑道。
你我都没有什么资格决定她跟谁,闹到法院,影响你的名声,将来不好再找。
有童童陪着我,这辈子我不会再婚,这一点,你应该做不到吧?
每一个刚离婚的女人都这样说过。
可以写在离婚协议里,如果我再婚,你完全可以把童童带走。
怕是你没有精力带孩子。
不是还有我爸妈在家吗,有保姆帮着,我想问题不大。
你妈她有心脏病,自顾不暇,哪有精力帮你带孩子。你还不知道吧,这两天你父母即将离婚。
离婚?他们真的要离婚了顾兰盯着丈夫的眼睛,直到看见他重重点点头,长长叹了一口气,释然的继续说道:我妈她终于想通了,是啊也该放下了!
似乎还有什么隐情,也不见你对此有什么悲伤,你竟然薄凉如此?刘浩听出了话里的隐情,不由用话刺激她。
老公,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的
隐瞒我什么?刘浩好奇的问道。
顾博源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和我爸是孪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