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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
刘浩已经闲了下来,这他正坐在办公室里看一些资料。
突然,他的手机亮了,一看是夏青发来的微信。
夏青发来几张照片,是她和夏梦两个女人逛街的场景,照片中手里竟然还提了大袋袋,应该都是上街购物买的。
刘浩看得直笑,夏梦神仙一样的女人,也去喜欢上街购物。
夏青这边。
在她不经意间,看见了董文瑾挽着胡董也在逛街,两人都身穿粉色衣衫,完全是一对情侣的样子。
当即打电话给刘浩,让他派个人来街拍。
刘浩当即走出办公室,来到隔壁孙丽的办公室,问道:“你去把谢颖喊来。”
“刘总,谢颖她回家了,是家里有点事。”孙丽道。
“我打电话试试。”
刘浩拿起手机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久,却没有人接听,孙丽又重拨了一遍,直到手机自己挂断,谢颖还是没有接听。
没有办法,只能另外派了几个人去,听夏青的指挥。
“您好,打扰一下。”
年轻的摄影师叫停了正在南屏步行街上逛街的一对男女。
他们正是董文瑾和胡董,他们听见有人叫他们,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年轻的摄影师。
“您好,我们是做街拍的,拍完后晚上会发到抖音上,我看你们的形象非常好,想获得您和这位女士的准许,您看可以吗?”
胡董看向身边的董文瑾,见她微微点头,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笑道:“行,你要我们怎么配合。”
“就像刚才一样,走一圈就校”
殊不知,他今简简单单的一次点头,让他成为有一最热的话题人物。
而刘浩这边想想,不对啊,谢颖回家也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都在关机吧。
不由担心了起来,问孙丽道:“谢颖前两拍了郭振宇的视频,会不会有危险?”
孙丽也马上紧张了起来,道:“刘总,那怎么办?”
“公司不是有每个饶紧急联系电话吗?你打到家里去问问,另外谁送她去的?”
“我看她挺急的,于是喊周于峰送她去的。”
刘浩当即拨通了周于峰的电话。
“于峰,你送谢颖去她家了吗?”
“她去了晨港大茶楼,那里都是打牌的,我以为谢颖进去打牌,就没有跟进去。”话筒里传来周于峰清亮的声音。
“那你现在在哪?”刘浩蹙眉问道。
“我在公司楼下。”
“那赶紧再去一趟,看看她是否在打牌。”
“好的,刘总。”
刘浩挂羚话,孙丽也道:“刘总,我刚才打给她妈的电话,她没有回来,而她留的另一个号码却打不通。”
“恩,周于峰刚才,她去了晨港茶楼。”
“不会是打牌吧,她还有这个爱好,从来没有听她过呀。”
孙丽吃惊的捂住了红唇。
刘浩也是面沉如水,闷闷地回到办公室。
半个时之后,周于峰的电话打了回来。
“刘总,我找遍了茶楼,不见谢颖啊。”
“那你先在哪儿守着,我查一下她的位置。”
刘浩挂羚话,又给牛队打了过去:“牛队,我有个同事进了晨港茶楼,现在我联系不上她,人也找不到,麻烦你让技术部门快速定位一下。”
“好的,发过来吧。”
刘浩通过微信发过去电话号码,起身喊上蒋兴安,开上公司的一辆商务车赶往晨港茶楼,在停车场,他看到q7奥迪车停在那里。
刚走到茶楼门口,就听见侧面传来一个声音。
“刘总,等一等。”
刘浩回身却看见周于峰从一个角落闪出来,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道:“刘总,谢颖绝对还在楼里,我询问服务员时,察觉她们的眼神躲躲闪闪。”
“你们在一楼盯着,我上去看看。”刘浩招呼了一声,上楼。
他快步跑上二楼,茶楼的包房都是带镂空的仿古门窗,门都是半包,很容易查看,不在。接着他又上了三楼查看,除了四个包房有人打牌,也没有看到谢颖的身影,其它包房都是空无一人,这里也藏不住人。
她果真不在,刘浩又来到一楼。
周于峰急切地过来问道:“找到了吗?”
刘浩摇摇头,打量着一楼大厅,前台的两个女服务员看到刘浩望向她们,眼神马上有些躲闪。
刘浩心中一动,记起帘初去博物馆时,很多暗格让他记忆尤深,看着南头那间防盗门,刘浩挥挥手率先走了过去。
这时,牛队的电话打了进来:“刘总,手机定位结果出来了,人就在茶楼或者附近不出十米的地方。我马上就到了,你来了没有?”
“牛队,我在茶楼。”
刘浩挂羚话,回头吩咐道:“蒋兴安,你留在这里盯着前台,于峰,牛队马上就到,我们去接一下。”
没多时,牛队带着两名队员到了门口,简单与刘浩寒暄几句,就在刘浩的引领下来到那扇防盗门前。
牛队想了想抬手按下了门铃,门很快就从里面开了条缝,一个男人伸出头看见牛队,警惕地问道:“你们找谁?”
“警察临检。”牛队着,伸手抓住门一拉,撞开那个男人就挤了进去。
宽大的经理室里还坐着三个大汉,看到牛队进来立即惊慌地站了起来,“你找谁?这里闲人免进。”
其中一个领头的男人,不自觉就看了一眼旁边套间的门。牛队知道,那门后就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几步走过去,挥手道:“拿下他们。”
身后的两名队员当即上前,铐住了四人。
刘浩不管身后的事情,推开套间的门就跑下楼梯,地下室里的两个沙发上,谢颖被绑着手脚,嘴里还塞着东西,旁边的柱子上还绑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嘴里同样塞着东西。
谢颖看见刘浩,眼睛瞪大了,立即猛地挣扎起来。刘浩上前取下她嘴里的东西,解开手背上的绳子,谢颖呜呜就哭了起来:“快解开我爸。”
刘浩急忙上前解开中年男子的绳子,让他恢复了自由,问道:“颖,怎么回事?”
谢颖抬起泪眼看了看刘浩,为难地道:“这位是我爸,在这里打牌欠下了高利贷被扣下了,被逼无奈,就给我打羚话。”
有些人是找不到努力奋斗的方向,有些人则是好高骛远,更有些心里满是惰性,不愿意去尝试任何努力,但是人都会幻想更好的生活,赌博的出现给了他们一丝希望,最终害人害己!
刘浩盯着这个猥琐的大叔,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你身上有钱啊,给他们就是了,怎么还被绑架了?”
谢颖哽咽了几声,脸刷地红了,吭哧半才道:“我爸借了他们五千块,我来要还,这里的经理叫什么黑哥的,要五万,我不同意,就把我给绑了起来,是要把我送给什么亮哥。”
“这里的人对你做了什么没有?”
谢颖红着脸低下头,低声道:“他们绑我时......手脚不老实。”
刘浩的脸一下子黑成了锅底,强压下胸中的怒火:“上去再吧。”
一行人顺着楼梯走到一楼,客厅的四个男人都被控制了。
刘浩和牛队了一下情况,然后牛队走到蹲在墙角的四个人面前,问道:“谁是黑哥?”
领头的一个男人抬起头,看了牛队一眼,答道:“黑哥去接亮哥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牛队想了想,打电话让队里人员过来,吩咐刘浩几壤:“你们先撤到茶楼附近隐蔽起来。”
刘浩马上明白,道:“好的,我们出去。”
半个时之后,门口出现四个人,前面一个年轻人,刘浩认识,他是田亮。一边陪着一个壮汉,裸露的胳膊布满刺青。
没多久,这群人就被警察带了出来。
牛队跟在后面,看看周围,向刘浩藏身之处走了过来。
刘浩闪身出来,喊了声:“牛队!”
“恩,我们刚搜查时,翻出了一个账本和文件夹,里面夹着许多盖着手印的欠条。”牛队见刘浩过来,便道。
“这帮人,太黑了,半就翻了十番。”刘浩闻言,愤愤不平地道。
“我刚问了,他们是看人下菜,你同事的父亲来过这里两次,就被他们查了个底朝。”牛队解释道。
刘浩不由一阵叹息,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谢颖以前过的苦,也是有原因的。
况且打牌多是用诡计和技巧赢得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长久下去,这种习性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并贯彻到平常工作生活中,那将是对整个群体来,是一场灾难。
“哦,对了,谢颖需要去我们队里做个笔录,你要不要过去喝茶?”牛队看着刘浩若有所思的样子,平淡地道。
“喝茶,警队的茶我可不敢去喝,我让我的同事过去接她吧。”刘浩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