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春花是一位很普通的农村媳妇,丈夫田钢强曾经当过兵,后来退伍回家务农。
本以为她要和丈夫一起一辈子过着地里刨食的日子,却不想有一日,丈夫田刚强曾经的老战友,给丈夫在京市寻了一份好工作。
丈夫自打去了京市工作之后,每月都有五六十块钱寄回家,大大的改善了他们家的生活条件,让他们家一跃成为村里数一数二过日子过的好的人家。
要知道,即便是他们县城里那令人羡慕不已的正式工,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三十多。而他们所在的乡下农村,那收入就更低了,扣除日常生活开销,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攒下几十块。
以前因为丈夫常年不在家,家里少了一个壮劳力,他们家是村中过得最差的几家之一。而自打丈夫去了京市工作,每月寄回五六十块,他们家的生活条件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一跃成为村里能经常能吃上肉和白面馒头的有钱人家。
现在每次出门,别提村里那些邻里乡亲,看她那羡慕嫉的眼神了。
方春花原本以为这样的生活已经够好了,吃喝不愁,他们一家都挺满足。
却不想,还有更好的在后面等着呢。
丈夫田刚强来消息询问她,说他老板要开一家超市,招员工,问她想不想要试试。同时也把超市是干什么的,以及员工要做些什么都简单的说了一下。
她想都没想,就回说她要去试试。能去城里工作的机会多难得,谁会错过,更别说还是去京市那样的大城市。
以前丈夫去当兵,夫妻俩常年两地分居,往往都是隔上一年半载才能见一次。后来转业回来,本以为丈夫就能待在家陪着她了,但为了养家糊口,又不得不出门打工。若是她也能在京市找份工作,不就又能和丈夫相聚经常待在一起,
另外,方春花还有自己更长远的打算或者说是野望,若是他们夫妻能在京市有了稳定的工作收入,在这里站稳了脚步,他们将来未必不可以把暂时留在乡下的孩子接过来,自此就在京市定居。说不定他们也能改换门庭,从农村人跃升成为京市人口。
没几天,得到她肯定回复要去尝试看看的丈夫田刚强,就亲自过来接她去了京市,至于家里的孩子,都交给了公婆照看。
可惜,很不幸运的,她没能成功应聘上超市的工作。
不过方春花听说丈夫的那个老板以后还会开店,继续招人。加上见识过京市的繁华,她就不怎么再想回去。
于是她就央求丈夫田刚强让她留下来,等待下次招聘机会的到来。
她丈夫在运输队工作,待遇很好,一个月的收入林零总总加在一起将近一百,就算要邮寄一部分回家,剩下的也足够支撑他们夫妻在京市的日常生活开销。
而且他们那个老板人很大方,对下属员工的待遇很不错,给他们提供免费住的地方。
她丈夫田刚强和另外两个同事住一个院子,里面有八间房,他们三人每人一间房,就算她住进去,那也是绰绰有余。
试问哪个男人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田刚强自是也挺想有媳妇陪着,也就答应了方春花的要求,她便留了下来,和丈夫住在一起。
平时靠做点零工赚些钱贴补家用,比如帮人洗衣服,糊火柴盒,替人卖菜等,,,
自打方春花住下以后,也逐渐和周围邻居混熟。
其中有一户人家,大人小孩,加上老人,八口人挤在一间不足二三十平米的狭窄的小破屋内,看着很是可怜。
尤其是家里两个老人还生着病,整天都要吃药,常年卧病在床。
这户人家的儿媳名叫刘爱红,再和方春花混熟了,彼此关系好了之后,就开始向方春花询问起了她现在所居住的那个院子的情况。
方春花也没多想,把从丈夫那听说的一些情况,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的全都告诉了刘爱红。
等从方春花那把情况了解个七七八八,心中有谱之后,刘爱红就做出一副凄苦可怜的模样,向方春花提出请求,希望她能答应把院子中空余的三间房,租给他们家。
之前就说过,朱楠武买下的这个院子里面有八间房。田刚强夫妻俩住一间,另外两人一人一间,厨房,厕所占两间。
正好就剩下三间空着的房子没人住。
方春花一看刘爱红一家八口人挤在那么小的两间房,家里老人还生着病整天吃药,好不可怜!
二话没说就直接答应了,房租都是按京市这边最低标准收的。三间房,一个月只收六块。
在方春花看来,反正那三间房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拿来帮人,而且还能帮丈夫的那个老板多一份收入。
方春花甚至还为自己一举两得的聪明做法,而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尤其是,刘爱红另外还给了她一间房额外的一块钱作为感谢,她就更高兴了。
最近出车去了一趟羊城那边拉货,来回花了大半个月的田刚强和另外连个同事,刚一回到居住的小院,就发现离开前还很整洁干净的院内,此刻却是一片狼藉。
烂菜叶子,瓜子皮,破衣烂碗,,,各种垃圾扔的到处都是。
三人眉头当即就是狠狠皱起,然而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就见一盆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脏水,从没人住的三间房当中的其中一间内泼出,直接泼在了院子当中的必经之路。
田刚强他们还能清楚的看到,那泼到地上的脏水当中,还有黄黄的东西,撒发展屎臭味。
恶心的田刚强三人差地把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然后三人就见到一个中年妇女从那房中走出,手里还拿着一个尿盆。【1】
【6】
【6】
【小】
【说】
三人眉心几乎同时深深地拧起,哪来的陌生人?
见到田刚强三人,那中年妇女满脸带笑的主动和三人打起了招呼;“你们好,你们应该就是春花她男人和她男人的同事吧。我是新搬进来的租户,刘爱红。”
新搬来的租户?什么租户?他们这院子里什么时候来了新租户了?
难道是老板安排的,把剩余的房间给租出去了?但也没听说老板要租房啊!
三人心中一连串的疑问。
最后,还是田刚强站了出来开口问道;“我是田刚强,方春花同志的男人。你刚才说你是新搬进来的租户,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