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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盛世
    有了云金,极赌时间内,联盟就开启了令人难以置信科技进步。

    云金的使用非常方便,现有的木质精巧机械在其中浸泡后,很快就成为耐高温,高强度的金属配件。许多诸如发动机,机床的设备开始被制造出来。木质便于精雕细琢,当第一个现代剪裁车间在北原城建好,心灵手巧的工匠就在第一台裁床上纹上精美的图案,然后再把它用云金变成坚固的金属。

    有了发动机,更多的精力用于对植物燃料的提纯,带有型发动机技术的战斗力机已然在试飞,装甲车,甚至坦克已经不再是奢望。人们似乎从木器和石器时代直接跳过青铜和铁器文明,一跃而成为现代工业。

    数不清的想法被写成计划书,医学,化学,物理等各类现代该有的科技都被提出,大家吵吵闹闹兴致高昂,恨不得一夜之间用云金把能造出来的全造出来。

    广和众位议员对着堆积如山的请愿书头疼发麻,云金是数量有限的,人力资源也是有限的,发展也有先后顺序。如何处理人民对未来的期望,平衡各部门的资源,成帘前最头疼的问题。

    最后定下来,以民生和防御军事为主。具体到实际就是,工业主要满足衣食住行,也就是吃饭穿衣,先吃好,穿好。鉴于这世界的各种气,出行,也就是车船,必须要结实,一旦发生问题,可以保障生命安全。

    军事上以防御为主,原有的冷兵器都是用了大量人力物力制作的,经过简单的挑选,部分用云金转化。固定装备,比如弓弩,改造后转化为坚固的云金,而剪枝等,除少数特殊用途的之外,大部分仍然用普通木质石制,甚至硬陶瓷工艺。云金越是体现出它的优越,广越是舍不得用。

    战船数量足够,都是从废城中得到,简单改制一下就可以使用。战车仍然用原有的草蜢驱动,只不过云金化之后增加了型发动机,配以提纯的生物油脂燃料,当做备用。

    至于之前吵闹的枪炮的大规模应用,广和议会否决了。理由很简单,子弹那东西只在对付同类最有效,在自然界,弓弩才是最好的。做为补充,议会通过了研制大面积杀伤武器的提议,允许在使用大规模灭绝性杀伤武器终于需要用到的基本保障单位的所有研究。

    通俗的,这项决议就是研制一个大炸弹,可以一次掀翻行军蚁这种级别的敌人,可是研究出来了你不能让人扛着去投弹吧,那就必须要有飞机,同时飞机上你不能装一堆弩箭吧,那就必须有远程火炮,这就是整条生产链,保障链。但是火炮数量不能多,多了就不是对付行军蚁了,很容易引发内战,而且云金数量有限,经不起这么霍霍。

    生物技术上,雨季后取得了巨大的突破。金甲虫产下的后代已经更加亲近人类,许多人领养的,从喂养的新生一代金甲虫之中,已经有不少人可以和它们良好的互动。虽然不至于像苏佩和广有那么神奇感应力,随便哪一个都能驯服。但假以时日,至少带着自己养大的虫虫飞上空,确实指日可待。

    这让刚刚有些偏向工业文明的部分人又心动了,毕竟开飞机的不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少数,大部分普通人都是靠两条腿的。于是甲壳虫卵又成了紧俏货,这东西孵化出来了好养,幼年样子看着qq的,化成虫之后金光闪闪,骑着拉风。

    人们感到变化来的如此之快,以至于都快不知道如何抉择。原有世界的构想在这个奇妙的世界开始疯狂的变现,与此同时,各种规章制度也势在必校

    广提出了法治建设,兼顾条文法和案例法的联盟法院成立,星火城的老魏成为第一位法院院长。第一部法典问世,以传统文化的道德为基础,方方面面都有约束,事无巨细,违背道德底线的事,等于违法。同时引入了体罚,理由很简单,你既然可以不要脸,那我为什么不可以揍你。

    一个崭新的时代将开启,每都有新的创意,新的进步。无论是科学还是生产,制度还是规则,随时随地都有更新。每个人都是联媚一份子,都有人为不同的意见在路口吵的面红耳赤,一转身却又像战友一样的共同支持或反对同一提议。

    璀璨的思想,已经超越任何一个时代,平等的理念,深入人心。经常有人拦路质问议员,人们随便找一个高处就可以演,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人们大胆的,大胆的做,甚至大胆的承认错误,接受处罚。从飘渺清逸的精灵城到工业北原,从平凡清淡的梵清城到充满人间烟火味的星火城,盛世的种子,已经发芽。

    两艘飞艇在空中飞行,士兵们衣着整齐,在甲板上巡视。数只草蜢拴在一旁,安静的像绿色的摆件,只有触须在来回的摆动。

    三后,由广,君雅亲自带队,带着当前最先进的装备,许德凯,王思,史方等军官带着最精锐的部队,金老及马老为首的一众专家跟随。联盟出动了最为豪华的阵容,前往行军蚁出没的森林区域一探究竟。

    “哟,写字呢?”王思在甲板上巡视一圈,看到许德凯正把炮台当桌子,拿着笔在纸上写什么,走过来问到。

    “”嗯,爷是文化人,笔墨丹青,那是相当的风流。”许德凯美院高材生,还真是没自夸?

    “是吗?人都字如其人,这字是真好看,白瞎了你这人了。”

    “嗯,嗯?怎么话的,有点素质好不好。俗人,本人不与你争论。”

    “哟,你这是还毛笔?”

    “自己做的,不错吧?”

    “诶,真不错,这笔管削得真好。不对,你用什么毛做的?这什么动物毛?”

    “去,一边去,什么动物毛有这么柔顺?这年头,老鼠毛都粗的能扎死人。”

    “对啊,谁让咱们这么呢?那这是,我明白了,是不是哪位佳饶头发?”

    “去去去,她可没那么好心,不肯给。”

    “那这是?”

    “我自己的毛?”

    “你自己的毛,我怎么觉得有点恶心呢?”

    “你怎么话的?”许德凯瞪眼睛,“我自力更生怎么就恶心了?”

    “怎么不恶心,你用头发就用头发吧,还毛?用哪儿的毛?听着就恶心。”王思上下打量着许德凯。

    “我靠,你往哪儿看,你看我的眼神才恶心了。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都竖起来了,想画幅画兴致全让你给弄没了。”

    “……”

    “哎,你看老大在干嘛?在船头发呆很久了。”王思指着另一艘船上的广。

    此时广矗立舰首,凝视着前方,不知道在干嘛,两金甲虫安静的趴着,一只蜻蜓立在炮塔上,一动不动。

    “能干嘛,不就是想那漂亮女孩。”

    “大胡子,你嘴能不能别那么毒,怎么什么事到你这里都带点龌龊,君雅姐还在船上呢。你觉得这话要是传过去了,是他们两口子打架,还是他们两口子一起过来揍你。”

    “我哪儿错了,咱们这一趟不就是有段时间没见着倩倩了,心里担心她出事吗?曲解我的意思,那是你心中猥琐。你要传过去,那就是人,咱两绝交,以后别想我为你画一副画。”

    王思看看画画的许德凯,目光不自然的瞟了瞟他手中的“毛笔”,吧唧两下嘴,像看见了苍蝇一样转过头去。

    “我告诉你,如果咱两绝交,你这人就该好好反思一下。”

    “吾日三省吾身,吾没有错。”许德凯专心作画,头也不抬。

    “你看,你看,老大那是干嘛?”过了一会儿,王思一把推了许德凯一下。

    “你干嘛,没文化嘴巴不过还动手动脚的,差点画错了?”许德凯吹胡子正要发飙,抬头却愣住了,瞪大了了眼睛,盯着广那边。“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