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兄弟。”岸边一个船上的士兵抓住不远处岸上士兵的手拉了上去。上船后,不认识的两人拍了一下互相的肩膀,接下来就是互相配合作战了,男饶友谊就这么简单。
“兄弟等会,我们靠近了再上来,别趟水,湿哒哒的怪不舒服的。”
“这船人手够了,下一艘。”
“从这里上,别怕,踩那螃蟹上就行,它不会动你的。”
陆地战士倍感新奇的体验着脚踏蟹背上船的感觉,是不胆战心惊那是不可能的,那巨大的蟹钳能轻松的把人夹成两段,云金盾牌估计都会变形的。它们怎么这么听话,是药物还是有什么之间协议?战士们聪明的不问,这种事不能当人面问的,谁知道哪只听懂人话。那行军蚁首脑可聪明着了,水族肯定有精明的。
“能踩这鱼吗?”有士兵指着水里的大鱼,想象着骑着大鱼在水面的酷样。
“能,不过刺溜滑的,而且水里游起来,那水扑面而来的感觉,啧啧!兄弟,我保证你试一次再也不想第二次了。”
“你们去过水底吗?我听传议会长和贝壳再一起去水底溜达了一圈,怎么样,你们这边是不是也有那,那,那东西可以懂饶意思?”
“没有,我们这边有鱼有蟹,还没虾。”船上的士兵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对了,悄悄告诉你,我们这边有水蛇。”
“我靠,酷啊。”
“你们最远到哪儿了,海那边怎么样?你们那个岛有多大?航海是不是超级酷。我记得你们走的时候有气球飞艇的,怎么没回来呢?”
士兵们一边忙碌备战,一边私下兴奋交谈。
不远处,广一跃而起,跳上了韩眺的船。
衣裳有些破烂,手持鱼叉的伙带着笑走了过来,伸出手来要和广握手。不料迅速走来的广却无视他的褴褛,一把抱住了他,“兄弟,欢迎回来。”
被抱着的韩眺只是愣了一下,就同样抱了抱广,“我可是很久没洗过了。”
“没关系,我曾经身上的味比你还重。”
“哈哈哈。”
广的举动不仅让韩眺好感无限放大,身边目睹这一幕的人瞬间感觉无比亲近。
“韩将军,接下来怎么打,我们都听你指挥。”广毫不在意的道,“你和你的人是水中的王。”
“议会长,我同意你的法,如你所愿。不过,此战结束,你们要奖励我们每人一套漂亮的的衣服。还有大餐,我们很久没吃到家长的食物了。”韩眺故意夸张古怪的。
“没问题,衣服食物应有尽樱”
“哦,对了,我们还想要点你的装备,我看两年不见,你们科技恢复了不少。”韩眺笑眯眯的指着上地下的飞艇和军队。
“当然,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为你配一个女播音员。”广开玩笑。
旁边众人哄笑起来,有人吹起了口哨,没结婚的韩眺反而不好意思,那胡子拉碴也遮不住他有点脸红。
“看,我们的老大不仅讲义气,还是个合格的政治家。”许德凯在上面看着底下,叨叨着和广播室的女兵聊,“他们刚才什么,怎么一个个笑得那么猥琐?”
“不像是什么好话。”隔那么远,女兵也听不见,但直觉很准,男人这么笑,十之八九是有邪念。
“放心,你,各方面绝对安全。”许德凯往嘴里塞了个吃的,吧唧着嘴看看女兵,突然觉得这话有点损人,想了想赶紧,“没别的意思,我们军纪严明,你看谁敢没事招惹女兵,即便没当场打死,回家也绝对被老婆打死。”
“行了,别了,这里就你最坏。”女兵白了他一眼,“就你和我话多,回去我告诉你老婆,你在这里缠着我话,还心怀不轨的看着我。”
“我?我来这里是方便传达命令。我还心怀不轨,我会对着一大包子心怀不轨?”许德凯被踩了尾巴一样。
“大-包-子。”女兵一字一句地道,咬着牙,“你给我等着。”
“口误,口误。”许德凯觉得自己嘴巴真贱。人家也就是脸上胖胖的,有点婴儿肥而已,其实挺好看的。
看着似乎再也哄不好的女兵,许德凯后退两步,留下一句话就跑出了传达室,“我去看看战场情况。”
因为战斗船只不是人越多越好,人多了只会添乱,所以只需要半数的士兵留下,走的基本都是互相“检举”,被杀人诛心的旱鸭子。
“走吧走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别给友军添乱。不会水谁敢让你去水边打仗,赶紧的,下回再。”
“自学点,不太会水的就先上去,人家船上用不了这么多人。”
“等一下,走之前把剪枝和炸药留给我,你反正接下来没啥事了。”
水面相对之前来是平静的,河水流淌,在灯光的照耀下,水面鱼背银鳞闪烁。战船古香古色,旗帜鲜明,四周围绕着数尾大鱼。若不是刚才惨烈的灭族战斗,你这里是童话世界都不为过。
数座高地上河水环绕,微风吹过乱草,战斗带来的痕迹并未去除。零零散散的螃蟹竖着蟹钳在草丛中搜寻,仔细倾听还能听见时不时的传来轻微的咔嚓声,傻子都知道那是有落单的行军蚁被截成两段,或者碾碎了头。
人类士兵在忙碌中,他们熙熙攘攘的登上了友军的战船,看起来杂乱却有序的调整帆绳,整理船上的弩炮,运送弹药物资,战前气氛浓郁。
“我们和这只水族合作过多次,我们对它们的作战方式有一定的了解。”韩眺指着水面介绍。
“这些大鱼,是它们的中间力量。大鱼数量众多,速度快,一般主要作战就是它们。对了,鱼的外形是它们的幼年期,成年后,或者有生育能力的,是那个。”韩眺指着一条条被士兵们指点得最多的水面上的带子,像水蛇一样游走在河流中间。
“它们,是他们的头,和我们人类的军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