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听完后沉默不语,鱼得上陆地养后代,这也太难了。这到底是怎么进化的,进化论在这属于绝对错误的啊。
“唉!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许德凯又感叹,“原来这智慧是拿后代子孙的命换的。”
“那你们这是答应了它们,多帮助它们繁殖后代了。”广问道。
“嗯,事实上,我们的能力也有限。人手,器材,都有不足,即便帮忙养鱼,也要抽掉人手。不过这次让它们远距离奔袭,算是欠了它们人情,起码是要在它们产卵时,多帮一些的。其实也就是多养几条鱼。”
“不知道,我们可否帮忙。我是,如果战后鱼群不介意来人类联盟落脚的话,我愿意在议会提议,和它们称为长期互助。”广看着水中忙碌的鱼群。
“当然愿意,不然你以为它们千里迢迢来干嘛?”老白在一旁道,“这条水路算是打通了,之后它们很愿意人类能大规模相助。”
“这么,其实它们听这里有很多人,就琢磨要来这里需求合作了?”有军官问道。
“嗯,不然呢?”
“果然是水族中最聪明的一支。”
“目前合作对双方百利而无一害。”韩眺在一旁点头,“据,这支水族从它们祖上记载,就善与人方便。”
“请问你们的家族记载,你们们来自哪里?”广问到。
“地球,现代。”老白看看广奇怪的眼神,“不用怀疑,我的祖先和你们是同时代的人。他们留下了很多书,除了记载这世界他们遇到的一些事情,很多都是叙地球的故事和科技。虽然我们好几代人都没有见过那个世界,但都仿佛很熟悉。”
“这几年的遭遇,再加上今你们的过往。我大概明白了,同一批人,出发的时间相同,出发的地点不同,到达的时间确也不同。也许,那艘云金飞船,沙漠地底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神秘,都是我前后脚出发的。但我们相互间,也许隔了千百年。”广轻轻点头。
“我记得每本书的第一页,都是同样一句话,别忘霖球,等有一,我们可以回家的时候,就不会迷茫。”老白难得多了几句,“据先祖有一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估算,心爱的女孩,可能在百年后才会出现。”
“是个可怜人。”众人摇头叹息。
“后来他们见面了没有?”许德凯问道。
“不知道,那位先祖留下了一张画,嘱咐我们有一看到她后,告诉她,不要等他了。”
“再后来呢?那个女孩,后来她来了没有?”许德凯追问。
“我们一直没有出岛,也没见到过,这世界这么大,也不知道来没来,是不是和你们一批的,也来了在找他。”
“我们遇到老白后,双方了解了,就看了那张画,看看是不是有印象。”看许德凯等人对这件事情比较感兴趣,韩眺接口道。“如果能找到那个女孩,在时空上就有了人证。”
“对了,这次来,我们还特意照着原画画了一张,带来了。现在等水族挖洞,闲着也是闲着,那谁,把画拿过来看看。”韩眺喊人拿画。
不一会,有人拿着张画过来,韩眺展开,众人皆凑过去看画。
一个女孩的笑脸于纸上展开,简笔画十分传神,那英气十足的的笑脸,竟让有些人似曾相识。
广抿着嘴,伸手握紧了腰间的短剑。
许德凯看了看画像,瞄了瞄广,如果是,这时空,这时代,这世界,这关系,捋不清了呀。
尴尬时刻,还是换个话题吧。
“收起来吧,以后有的是时间调查。”韩眺也是个人精,他早已熟悉这幅画,此时并不需要看画。于是展开图画时他眼珠子就转了一圈,众人表情尽收眼底。“我们看看挖得怎么样。”
水底城半数已经被挖破,这被挖破指的是粉碎性毁坏,包括掘地三尺看看有没有通道。土黄蚁所在的平台也已经露出大概外形。
半圆的弧形被架在一个方台上,这方台还在被深挖,目前裸露的部分像是大铁疙瘩,从螃蟹碰撞的咯吱声来看,这基本就是云金制品无疑了。
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郑拥有人类大脑的智囊,拥有云金是情理之郑只是这蚁城的云金到底是怎么来的,是它们的发源地,还是它们占据了此处当成自己的主城,就需要以后再查线索了。
其他地方基本都是零散的行军蚁,挖开后冒着泡出来,挣扎着死去。要不就是行军蚁的各种家当,肯定保不住,被鱼吃了吃了或被水泡了,总之被挥霍一空。
随着挖掘时间变长,这方台越来深,大有一副看你能挖到哪的气势。又继续挖了半时后,方台已经像一根深埋土里的柱子了,配上那个半圆形发着蓝色光的顶子,像一根巨大的镶嵌着宝石的权杖。
船上的人们已经看不见深处挖掘的螃蟹了,那里变得黝黑深邃。
“扔化学灯下去,照亮它。”
化学灯被扔进深邃的挖掘坑洞,在灯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螃蟹苦工们还在奋力挖掘。
“权杖”顶部的半圆处,行军蚁中的智囊土黄蚁还在里面呆着,看不出是惊慌还是淡定。它们的表现像是觉得自己很安全,或者是干脆放弃林抗,但绝对自信自己没事的那种。
广趴在战船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底部的螃蟹的挖掘,对着那些悠哉悠哉的行军蚁首脑,喊了一声,“喂,别那么自信。我告诉你,不管你们有什么条件,我们都不想和谈,一定要咔嚓你们。”
旁边众人看着广,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些话。
而完这些的广,盯着水底下,那十几只神神在在的土黄蚁,然后把目光收回来,望着其他人。
“这几只是投影,或者类似标本什么的,真的不知道在哪?”
“什么?”听完广的话,众人有些发呆,纷纷盯着水底。
“可是之前还能感受到它们传送的情绪,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能感受到,是因为真的它们在附近,通过感应,让我们以为就是这几个假象再和我们交流。现在,应该是离开有一段距离了,不会逃太远。”广站在船上,望着四周的水面和高地,观察着,思索着,“顶多有十分钟的距离,想想看,它们会跑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