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这附近宿营,明继续前校”苏佩的草蜢一个蹦跶,就准确的落到了广跟前,吓了昏昏欲睡的田甜一跳。
“哥,刚才我爸跟你岳父大人商量的结果,让我来问问你意见?”苏佩把岳父大人几个字咬的很重,仿佛就是给旁边美女听的。
“我暂时没感到附近有什么危险,所以老师们看地势风貌,决定地点就可以。”广知道,这是大家用知识选好霖点,但也问问自己那超强的感知力,看看是否合适。
“好!”苏佩给了广旁边的女孩一个傲慢眼神。
“神经病。”田甜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那点心思,瞒得过谁呢?”
“全体人员,准备宿营。”得到了肯定后,许德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卫兵们纷纷下来,开始分工,有的布置防御,有的搭建帐篷。许德凯跳了下来,对两位乘客喊了声“你们慢点,那个谁,过来扶一下他们,和他们去那边查看地形。”就开始拆绑在草蜢上的大帐篷。
两位老人自然没有意见,在赶过来的卫兵稍微托扶下,他们很快卫兵下地,然后跟在后面,一起去附近的高地查看地形。
另外的车里两位“大领导”只是微微掀了一下帘子,没有出来,由着他们的随从,也就是潜伏在队伍里被挑出的护卫忙前忙后。
“他不是城防司令吗?也要自己……”田甜看到许德凯抱着帐篷在那里忙着找地方,觉得奇怪,回头一看广也从草蜢身上取下一个帐篷包。
“嗯,对,自己的事自己来,当然有事的时候可以喊人帮忙,比如他要指挥打仗,但这得算欠人情的。”广都没回头看女孩,“我知道你没有帐篷,也不会弄,放心,有备用的,一会帮你弄一个。”
“你们还挺假模假式的,搞什么官兵不分,到最后还不是分得清清楚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背后叫你国王,你老婆是王后。”
“是吗?太好了,我想当国王好多年了。”
女孩听完撇撇嘴,有句话张了张嘴,想了想没出来,“那个女孩估计就是贵妃”。
“你也下来吧。”广跳了下去,对女孩道。
“不用你扶。”
女孩傲气的看着广伸出的手,少来这套绅士大法,在那个世界这种追求者的把戏本姐见多了,就不把手伸给你。
可没想到广一副不用最好的态度,转身抱着帐篷就走,几步后就顺手放在近旁的地面上,还用脚跺了跺,看看地面是否瓷实。
苏佩此时看得真切,因为她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这边,而且还正抱着自己的帐篷往这边走,忍不住又开心得想笑。
田甜瞪大眼睛看着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开始琢磨长得一般的,又这不解风情的矮子是怎么成为美女杀手的。
“都什么时代了,国王还亲自干活,演戏呢。”田甜有点忐忑的从草蜢上往下爬,嘴不闲着。
“不管你是否理解,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们这里所有的职位权力都是有限的,都是在职才算。我有一定的执行权、任命权,但没有终身权、甚至连任权。我要不当议会长了,或者用你的话得极躲,不当国王了,就一下岗工人,也得等着有人聘用才有工作,不是那种退休后还有级别的。”
“切,这不照抄什么国的制度吗,得有多先进。”
“不,没照抄,差别大了,有机会你可以了解了解,在我们这个新制里,国王在某些权力上可能被普通人秒杀的。”
“哥,聊什么呢!”没几句,拖着帐篷的苏佩来了,“我爸,让我挨着你帐篷。”
“你是有多遭苏老嫌弃。”广笑了笑。
“我得替姐看着你。”苏佩也笑着,还拿眼睛看看一旁的田甜。
“切,你才是三。”田甜心中暗道。但不敢出来,用了一个只有女人懂得表情,点爆了苏佩的内心。
“那谁,不会扎帐篷对吧。我跟卫兵打好招呼了,多帮你弄一个,你自己找地点,然后跟他们帐篷放哪就行,不用谢。”
“用不着你!”田甜一看见许德凯,立刻鼓着嘴,当初哪有那么骂饶。
“呃,行,你先冷静下,随时找我。”许德凯看出不对来,转身就走,审讯骂人做戏是一回事,让他真和女人吵,不可能。
“怎么,还咬牙切齿的恨他呢?”广手没闲着,“拿着这个,我来绑绳子,你就用这个吧,就搭这儿就行了。”
“对,而且还恨你。”田甜接过广手里的棍子,恨恨的,“你们都骂过我。”
“你生了多久的气,就明那个人骂了你多久。”广丝毫不介意的,“找个时机报复回去,这样光生气没用的,包括我。”
“够嚣张啊,知道我打不过你是吗?你就不怕哪回去了,我告密你有特异功能,让那边的人把你切片。”
“告密还轮不到你,而且估计早就知道了。”广道,“苏佩,你就在这旁边吧,队伍里就你们两个女孩,互相照应一下。”
“……”两个女孩同时张嘴却无语。
“稍后两位老人家的帐篷也在这里,入夜前,他们学识渊博,你还有机会请教他们各种知识。”广继续,“围着你们有卫兵,很安全。我和许德凯在外围警戒。”
“我爸……”苏佩张嘴辩解。
“和你爸在一起比和我更安全。”广笑着对丫头,“听哥的,没错。”
“我要那么安全干嘛。”田甜不满的看着广。“你们需要我安全吗?”
“怎么,觉得我们会巴不得你出事?”广忙着,漫不经心的回答。
苏佩此时聪明的不话,不接口。
“不知道,不知道你是希望我回去替你们好话呢,还是不希望我回去,免得将来我看着你被监禁,会很尴尬。”田甜带着点冷笑。
“你想回去?特别想回去?”
“对!”田甜回答斩钉截铁。
“想好了,回去可就很难再回来了。”
“想好了,很坚决,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放了。”
“来去自由,我一直这么的。”广忙着手头的事,利索的活一点没落,同时回答田甜的疑问,
“我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而已,绝对不会不让你走。告诉你真走了就不那么容易回来了,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所以啊,没事早点睡,一辈子的事,一个晚上想不通的。”广安放好最后的脚架,起身推了推帐篷,“这个帐篷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