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辰的嘴被打得都冒出了血来,滚在地上再也不敢多言。
叶枭轻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拂了拂手,示意宋经纶带着儿子离开。
“孙叔,等等我啊!”
公孙赫连忙跟着上去,开上自己的跑车追上了二人,让他们坐着车离开。
孙菲菲高兴地跑上去,冲着叶枭拍起了马屁道,“师父,你真是太帅了,一招就把那个自大狂打败了。”
叶枭淡笑道,“打什么主意呢?”
孙菲菲嘻嘻一笑,“师父真是慧眼如炬,什么都瞒不过您!”
她搓了搓小手,惭愧道,“其他师姐妹都有自己的防身的本事,就我没有。身为您的第一个弟子,我都不好意思称呼自己是大师姐。”
“所以呢?”
叶枭微笑着听她诉苦。
孙菲菲道,“所以,能不能把刚才宋经纶给您的那个法宝赠给弟子啊?”
“你还真有眼光。”
叶枭拍了下她的脑袋,示意她去拉上行李走人。
孙菲菲嘟囔道,“您到底给不给嘛?”
叶枭道,“不给的话,行李也不管了?”
“管!”
孙菲菲闷着脑袋,失望地回去。
叶枭在背后笑着摇头道,“等我祭炼完再给你,现在给你也没用。”
“真的吗?”
孙菲菲一下打起了精神,嘿嘿冲叶枭贼笑了下,“我就知道,师父对我最好了!”
她小跑着过去,拉上了自己的行李到了车前。
黄明已经让人准备了一辆豪华宾利,站在车门口亲自招呼着叶枭上去。
叶枭摇下车窗,带着期许看向他道,“临时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给你指派的人已经到了沪市,你待会接待下他们。”
“放心吧!狱主!”
黄明脑袋直点,终于明白了叶枭为什么能统领这么大的宗门。
这位狱主的实力,深不可测。
司机开着车离开,送叶枭二人到了机场。
一群人正在机场门口,等着叶枭过来。
这是一群汉子,一个个看着繁华的魔都心里激动,感慨叫道,“魔都就是魔都,不愧是华国第一城市。什么东海,甚至帝京都不如这里。”
“大哥,狱主还没有过来,咱们先去附近转转吧?”
“是啊!大哥,兄弟们还没有在这里转过呢!”
为首的汉子板着脸,训斥了一声,“住口,咱们是来工作的,你们当是过来旅游的吗?”
小弟们一个个闷下脑袋。
一个小弟忍不住说道,“当初在漠北的时候,叶神医不是承诺让咱们去帝京的钦天监吗?现在别说帝京了,连东海都待不下去了?”
“很正常,钦天监是什么地方?叶神医即便再厉害,也控制不了钦天监的决策啊?”
“咱们跟着叶神医混的时候,那便得罪了他的仇人。那钦天监的仇人,能允许咱们进去吗?”
大哥蒋彪吐了口闷气道,“钦天监这种鬼地方,老子早就呆够了,就是他们让老子回去,老子都不回去了。你们还不知道,前两天叶神医刚刚把钦天监的宇文家的公子宇文吉给打死了。这宇文老头儿身为钦天监十老,那能放咱们进帝京吗?咱们要是过去,不得被他们整死啊?”
小弟们皆是点头道,“大哥说得没错,钦天监现在被那十个老头子把持,早就非比从前,变成他们的私产了。这种地方,不去也罢!”
“钦天监不留爷,自有留爷的地方。我看,在这魔都就挺好的。又热闹,又有钱赚。”
“说得对,只要咱们兄弟在一起,在哪里都行。”
众汉子调整了下心绪,皆是一阵朗笑。
他们说话的时候,一辆宾利豪车很快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司机下车后,把车门打开。
孙菲菲先下了车,到旁边招呼着叶枭下来。
蒋彪带着小弟马上恭敬站好,与叶枭恭敬地施礼道,“主人好!”
叶枭轻笑着拂拂手,与他们问道,“刚才在说什么?这么热闹?”
“闲聊,闲聊!”
小弟们干笑了下,哪里敢多言。
蒋彪不敢瞒着叶枭,老实说道,“兄弟们刚才就是发了一点牢骚,本来按照计划,是准备前往帝京钦天监就职的。现在突然来到这里,大家都有些不太服气。”
小弟们一个个慌张地垂着脑袋,唯恐叶枭发火。
叶枭却是平静道,“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当初你们也算是东海钦天监的人,现在不但没有晋升,反而来了这里,搁给谁都不高兴。不过,我叫你们过来,自然有叫你们过来的用意。现在的钦天监被十老把持,外人很难插足进去。你们还需要在这里蛰伏一段时间,等待时机成熟再做打算。如果谁连这点苦都熬不住,活着不相信我,现在离开就是了。”
蒋彪连忙摇头道,“主人,兄弟们抱怨归抱怨,但是大家都是跟着你在漠北同经生死的人,对您自然是没有半分怀疑。”
小弟们纷纷开口道,“主人,咱们要是怕苦就不来这里了。”
“我们对主人没有丝毫怀疑。”
“主人,我们愿意待在这里。”
人群激动,纷纷开口,生怕叶枭不要他们了。
那他们可真就是没有人罩着的散修,到时候随便是个人都能欺负他们。
叶枭点头道,“既是如此,那就按照之前说的,先去蓝岛酒店落脚,在那里暂且蛰伏,等待时机。”【1】
【6】
【6】
【小】
【说】
“是!”
一群人绷直了身子,好像军人一般呐喊了出来。
双方分开后,蒋彪带着人去了酒店,叶枭则是带着孙菲菲上了去蜀州的飞机。
他们走后,一个盯梢的人才回了公孙家,急忙跟坐在堂中的一群族老禀告道,“走了,走了,那俩个煞星走了。”
“你亲眼看见了?”
公孙家的家主与他求证了下。
仆从说道,“没错,我是亲眼看见他们上了飞机才回来的。”
“这就好!”
众人皆是松了口气,生怕叶枭找上门来。
公孙赫坐在堂中的一角,满脸的不服气道,“爹,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不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公孙家的家主气地跳起来,指着他大骂道,“逆子,你给老子跪下!差点害我满门遇险,你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