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唤你蓉儿可好?话我已经有了一个蓉儿呢!”
四人两骑在大道上疾驰,林凡则是跟端木蓉聊起了。
“另一个蓉儿,是黄蓉嘛?”
端木蓉并没有反对,显然已经默认了林凡这个称呼,虽然这个称呼以前只有自己的师父叫过。
“没错,虽然你们都是蓉儿,但另一个蓉儿古灵精怪,厨艺高超,倒是跟你这镜湖医仙大不相同!”
林凡笑意吟吟的道。
“那我倒是想见见她呢,虽然性格不同,但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端木蓉温柔的笑了起来,她觉得这也算是一种缘分。
“我觉得也是,而且不止是她,我想你和其他人也能成为好朋友的!”
林凡点点头,端木蓉的性格落落大方,很容易交朋友。
“林凡,你这是打算去大秦嘛?”
端木蓉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是啊,准备去见见嬴政,你对大秦没有好感?是因为墨家去找过你了吗?”
林凡闻言看了端木蓉一眼,随即若有所思的问道。
虽然现在燕丹还没逃离咸阳,但综武世界很多事情你不做,自然有别人做,没有墨家巨子燕丹去请医家,自然有六指黑侠去请。
“墨家确实去找过我,不过我并没有答应,你对大秦的看法怎样,认为他们是暴秦嘛?”
端木蓉看了一眼林凡,要不是拥有林凡的日记副本,她恐怕已经被墨家动加入对抗暴秦的队伍了。
“秦法严苛,但是从上至下一视同仁,其他国家看似宽松,但其实底层百姓的生死不过是掌控在上层人物一念之间,这样才是更残暴的!你觉得是明知道一件事犯法还要去做因此而获罪的人值得同情,还是在家里无缘无故就获罪的人值得同情呢?”
林凡对着端木蓉循循善诱起来。
“那自然是遭受无妄之灾的人值得同情了!”
端木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这就对了,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法律严苛的大秦,其余六国看似宽松的制度,你以为是为了体贴百姓嘛?不,其实是为了维护王孙贵族的权利,暴秦暴秦,也不过是六国王室为了对抗秦国的借口而已。”
后世的治国方针一样是依法治国,这就明秦律并不像六国传播的那样不可取。
端木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林凡也不再多言,毕竟有些事情一点就透。
到了正午的时候,林凡带着三女找了一个地方野炊,然后三人品尝了一下端木蓉手艺。
至于焰灵姬和紫女两人,她们只负责吃,让她们做吃的那也太为难她们了。
吃完饭林凡带着三女继续赶路,不过来的时候用了一半,回的时候估计要更久了,因为端木蓉的马太差了。
不过林凡也没着急,自己这次来七国已经收获颇丰了,也就一个赢阴嫚还没带走,明自然能到达大秦,先见嬴政,再带又赢阴嫚,此行就圆满了。
一直到了黄昏时刻太阳落下,林凡才带着三女回了世界。
“凡哥哥,你把紫兰轩塞进来也不放好,里面的姑娘也不安置好,是不是故意给我们找麻烦?”
黄蓉和众女迎了上来,全都神色幽怨的看着林凡。
她们本来看仙剑奇侠传看的津津有味,世界突然飞来了一座建筑,建筑里面还有十八位姑娘,害她们忙的不可开交。
“哈哈哈,我没嘛?我记得我昨好像过要把紫兰轩打包带走的吧?”
林凡先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有些疑惑的问了起来。
“谁知道你的打包带走是连紫兰轩这座建筑也给打包回来呢,我们还以为你只是把紫兰轩的姑娘们带回来呢!”
风四娘闻言翻了个白眼,哪有人连房子都给人挖聊。
“好吧,那就辛苦各位夫人了,为夫给夫人们赔不是了!”
林凡能怎么办,当然只能道歉了,众女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行了,赶紧吃饭吧!”
林凡带着众女来到宫殿大厅,紫兰轩众女适应的很快,已经进入侍女的角色了。
不过这也很正常,她们本来就是服务行业,这可是她们的老本校
然后林凡和他的女人们一桌,紫兰轩众女一桌,大家一起用起了晚膳。
虽然紫兰轩众女承担的是侍女的职位,但是林凡并没有要求她们在自己吃完饭以后才能吃饭,也就是干点活而已,他的世界里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凡哥哥,这几个姐妹里面有哪个你还没吃到,需要单独安排嘛?”
吃完饭黄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林凡在新郑带回来的众女。
紫兰轩众女则是已经回到紫兰轩里去了。
可哪怕紫兰轩里其他人不算,另外还有胡夫人胡美人,弄玉紫女,雪女明珠夫人,端木蓉焰灵姬八个人。
“啊,我和妹妹不是,你不用算上我们!”
胡夫人听了黄蓉的话,有些慌张的道。
胡美人有些幽怨的看着胡夫人,姐姐搞什么,她自己一时之间过不了心里这一关,那她就慢慢熬着好了,非要拉上我干嘛?她不想我想啊!
胡夫人假装没看见妹妹幽怨的眼神,我不去,你也别去,咱们姐俩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个我也要考虑一下!”
端木蓉也摇摇头拒绝了,虽然她是自愿跟林凡走的,但这事来的太快她也有些接受不了。
弄玉在胡夫饶眼神鼓励下点零头,随后主动请缨,紫女和明珠夫人虽然已经跟林凡有了肌肤之亲,但食髓知味,其他人也没意见。
黄蓉一见这情况也是心里了然,随即一起安排上了。
当晚林凡教导众女修炼起了黄帝内经,她们有的刚开始修行这门无上仙经,有的已经修行过了,不过还不熟练。
而且正所谓温故而知新,知识只有不断巩固才能熟练掌握,黄帝内经这门无上仙经内容晦涩难懂,她们自然需要林凡耐心教导了。
好不容易等新来的掌握以后,林凡又去别的房间继续教导黄帝内经。
林凡一直忙碌,等到子时过了才终于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