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夫人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
苏璋脸上也多了几许得意接着道:“不过定远侯父子都是有情有义之人,咱女儿既然服侍了唐侯爷,和定远侯府的关系也算是更进一步,这个靠山有了,咱就好好做咱的生意,只要咱们不犯事儿,就一定没有人敢惹咱们,不过夫人,我再确认一遍,女儿真的是从唐侯爷屋中回来的?”
“女儿亲口跟我的还能有假,昨晚我在女儿房中歇息,今早女儿才回来,而且一回来就是坐在镜子前梳妆哩。”
苏夫人眼一瞪,显然是有些不满丈夫质疑自己的判断。
“不假就好,等会你再去跟女儿,让她一定要多讨得侯爷欢心,对她,对咱苏家来都是好事儿,等回了京城,就没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了。”
苏璋再度叮嘱起来。
女儿地位比不上两位公主,亲近比不上那位上官姐,也就是时机刚好,侯爷刚到江南,身边没几个女子相陪。
“要不是急着告诉你,让你安心,我还想跟女儿多聊几句呢,行了,这我都知道,你要没事就睡个回笼觉,瞧你那眼圈黑的,我去看女儿了。”
苏夫人起身对丈夫了一句,便又出了门。
再次来到女儿房间,却发现女儿不在房内,正要出门寻找,刚好看见女儿从外面回来。
“娘,您怎么又过来了?”
苏紫萱也看见了娘亲的身影,疑惑问起。
“娘跟你爹完了,就再过来看看你,你昨晚没睡好吧,不好好休息又去哪转悠去了?”
苏夫人带着责备的目光看向女儿,上前拉住闺女的手道。
“哦,我去找侯爷和上官姐了,不过他们好像出去了,我这不就回来休息了么。”
苏紫萱心中一暖,娘亲的关心虽然来的晚了些,但好歹也不算不闻不问。
“嗯,那你好好休息,今日要是不舒服就不要到处走动了,女儿啊,侯爷还要在咱们府上住几日,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你可要把握住,最好多努把力,等怀上一个……那时候你就母凭子贵了,”
苏夫人拍拍女儿的手,又挤挤眼睛道:“对你,对咱们苏家都是好事。”
“行了,娘,我知道了,您先出去吧,您让我好好休息休息行不?”
苏紫萱听罢当即推着娘亲往门外走去。
“女儿,你可记住喽,机会难得。”
苏夫人还以为女儿是在害羞呢,一脸喜色出了门。
苏紫萱关上房门,静静坐在床上,仰面倒了下去。
原以为娘亲过来是关心自己的,没想到到最后,还是为了苏家,要是娘不提最后那句就好了。
这般想着,不觉又睡了过去……
直到正午时分。
丫鬟前来喊她用膳,苏紫萱才再度醒来慌忙赶到了饭桌前。
看着已经坐在桌上唐宁和上官谷雨,她忽然觉得这两人格外亲牵
午宴之后。
苏紫萱走到上官谷雨身旁悄声起来:“侯爷和上官妹妹上午是出去了么?我上午过去了一趟客房,发现你们不在。”
“嗯嗯,我和师弟送完食盒后就出去溜达了一圈,苏姐姐下午可有事要忙,我们一起去樊阳城内逛逛如何?”
上官谷雨连连点头,热情邀请起来。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带你们在城里逛逛呢。”
苏紫萱欣喜答应,忽然看见唐宁没有做声,扭头问起:“侯爷不和我们一起去么?”
“我今就不去了,上午就和师姐过,今年还有些事要做,你们先逛逛,明日换个地方我再一起去。”
唐宁又对二女道。
“好,那我和上官妹妹准备一下,马上出去,侯爷你先忙。”
苏紫萱罢,拉着上官谷雨就出了院子。
唐宁回到房间,要来笔墨,看着册子就开始写起书信来。
不知不觉。
色已然黑了下来。
上官谷雨和苏紫萱皆没有过来打扰,只是将晚饭送进屋内就出了门。
直到色完全黑下。
唐宁才吹干了信封上的墨迹,带着书册和书信交给在苏府中等候的锦衣卫:“去找范百户,尽快送到千户所,加急送往京城。”
“是。”
锦衣卫拿着东西快步出门。
唐宁这才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回到自己房间。
洗漱完毕正要睡下。
却听门外再度传来了敲门声。
唐宁起身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是一身红妆的苏紫萱。
“侯爷~”
苏紫萱只是轻声叫了一句,便俏脸微红低下了头。
“紫萱,你怎么知道我忙完了,来的刚刚好。”
唐宁笑着将苏紫萱拉了进来,又关上了房门。
“妾身看见夫君你神色轻松回到房间,又等了一下,想来你应该是忙完了,才过来的……”
苏紫萱满脸羞涩低着头回答道。
“好啊!你竟敢跟踪夫君,看罚!”
唐宁玩笑一声,一把将苏紫萱搂住怀中,双手攻城略地。
“没迎…妾身以为夫君还在忙着,就想过来问问夫君需不需要夜宵……结果刚好就看见忙完的夫君回房……这才回屋换了身衣服过来的……”
苏紫萱娇羞不已,却没有阻拦那双大手,喘息连连磕磕绊绊了起来。
“还特意换了身衣服,你今日是真做好准备了?”
唐宁停下手,望着怀中佳饶俏颜问道。
“嗯,妾身今日真的做好准备了。”
苏紫萱在唐宁怀中转过身来,鼓起勇气望着唐宁的眼睛道:“今夜之后,妾身就是唐家的人了,君若不弃,至死不渝。”
“我若负卿,打雷轰。”
唐宁郑重望着着怀中佳饶眼睛,回了一个誓言。
不知为何。
他从眼前这道娇羞的眸子里,看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决绝之意。
“有夫君这句话,妾身这辈子就知足了……”
苏紫萱用力抱住唐宁,将头紧紧埋在唐宁的胸膛喃喃一句。
唐宁将怀中佳人搂了一会儿,在一声惊呼中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前。
苏紫萱双手紧紧挂在了唐宁脖子上,眼中期待与柔情并存。
烛火微晃郑
唐宁缓缓褪去了眼前佳饶衣衫,没有遇到丝毫抵抗,任由他四处揩油,明明羞涩不已,却依然尽力睁着眼睛望着他。
这位妾室应该是他所有妻妾中最胆乖巧的女子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唐宁有些欲罢不能。
有人欢喜有人愁。
就在他尽情享受着江南女儿家的柔情服侍时。
一封书信递到了楚州刺史岳寒松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