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苏府客房内,唐宁也在听着锦衣卫的禀报。
“大人,我们在护送那两对孪生姐妹回家途中,撞上了来寻她们的父母,那对夫妇,有人通知过他们来樊阳城郡守府领人,那对姐妹在见到父母之后,才起带走他们的另有其人,咱们这次好像弄错了……”
禀报的锦衣卫汉子声音弱了几分道。
“看来刘俊逸在这件事上还真没有谎。”
唐宁点点头了一句,完又确认道:“确定那对寻饶夫妇是孪生姐妹的父母对吧?”
“大人放心,那对姐妹亲口承认的,不会有错。”
汉子又确认了一遍。
“行,那我知道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正门外有其他弟兄在,他会带你们去找地方休息。”
唐宁声音柔和了几分道。
“是,属下告退。”
锦衣卫汉子刚刚离去。
上官谷雨和苏紫萱联袂而来,手上还拿着笔墨和硬纸。
“师弟师弟,这纸牌还有哪几个数的来着,我好像记错了。”
上官谷雨兴致勃勃完,还吐槽了一句:“师弟你的炒菜传的挺快,只是这纸牌好像还多少人听过,想玩还得咱们自己做。”
“民以食为,吃喝才是大事儿,像纸牌这种东西,无关普通百姓生活,富家子弟有的是玩乐代替,又没人特意推广这种东西,传的自然就慢了,来,我看看你缺了哪几张。”
唐宁接过师姐画的纸牌,数了一遍笑道:“师姐你把几个字母忘掉了,加上就行了。”
嘴上着。
他还接过纸笔替上官谷雨补上了缺失的几张牌。
三人不亦乐乎做着纸牌时,只见门外又有人走了过来。
“苏家主,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唐宁起身出门询问道,房中的上官谷雨和苏紫萱也站起了身来。
“侯爷,楚州刺史岳寒松,还有郡守刘应熊已经到府上呢,正等着见侯爷您呢。”
苏璋赶紧上前道。
“这位岳刺史来的够快啊,这怕不是连夜都在赶路吧。”
唐宁道了一句,回头看向两女:“那你们接着做,我去见见这位岳刺史。”
“师弟你放心去,我会照顾好岳姐姐的。”
上官谷雨笑嘻嘻应和一声挥挥手,看见唐宁和苏璋离去,这才回头对苏紫萱道:“苏姐姐你赶紧坐,今日有没有舒服些?”
“好……好多了……”
苏紫萱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手上动作都慢了下来。
“听姐姐这两都没怎么外出,我还担心你是不是病了呢。”
上官谷雨拿起笔墨在纸上涂抹着接着问起。
“没迎…”
苏紫萱已然臊得不行,只得转移话题道:“上官妹妹,你先画着,我去让人端两碟点心过来,咱们边吃边画。”
“好,苏姐姐记得再拿些蜜饯过来,江南这新鲜的乌梅蜜饯真好吃。”
上官谷雨顿时被勾起了馋虫,眼睛泛光道。
“好,我这就去拿。”
苏紫萱眼见成功把话题从这件事儿上引开,心中长舒一口气。
当即起身往门外跑去,心中不住想着,这位上官妹妹的性子也太活泼了些,这等羞人之事,也敢这么大胆问出口……
……
苏家前院。
唐宁跟随苏璋来到正堂,原本在堂上坐着两人立刻起身迎接,为首老者上前几步行礼道:“楚州刺史岳寒松,见过钦差大人。”
“岳大人不必多礼,您是一州刺史,封疆大吏,又是陛下信任之人,唐宁不过是个毛头子而已,何德何能让您对我行如此大礼啊。”
唐宁嘴上着客气之言,脚下却大步流星走到主位上坐下。
这番举动。
让岳寒松心中咯噔一下,这位唐侯爷、钦差大人明显是话中带刺啊,看来今自己得谨慎应对了。
“钦差大人笑了,您这两年所做之事,造福大夏甚广,老朽是拍马也不能及,更别您还是子派下来的钦差,老朽对您行礼也是应该的。”
岳寒松赶忙再行一礼道。
“岳刺史请坐吧,客套之话就不必了,岳刺史既然和刘郡守一起到访,想必有些话刘郡守已经对岳刺史过了,唐宁刚踏入楚州的地界,就遇到郡守公子欺压良民,强抢民女,还抢到我头上来了,实在让唐宁有些难以置信啊。”
唐宁让岳寒松坐下,盯着二人就滔滔不绝了起来。
岳寒松一见唐宁这架势,没寒暄几句就开始兴师问罪,心知自己猜测的果然不错,今日必须要心应对了,随即满脸堆笑赔罪:“是下官监察不严,才让钦差大人初到楚州就遭了冒犯,刘应熊是对下官起过此事,下官此次和他一起过来,就是来给钦差大人赔罪的,不知钦差大人接下来有什么吩咐,又打算如何处置刘俊逸,下官一定照办。”
“我也没想好怎么办,这不等着刘郡守给我一个法么?身为郡守,放任儿子胡作非为,还妄图找本钦差私下处置此事。”
唐宁盯住刘应熊,似笑非笑道:“刘郡守,我不同意和你私了此事,你就把岳刺史搬了过来,相信这两你也应该想过了,现在打算怎么办?”
“钦差大人,下官长子因公殉职,现在只剩这一个儿子了,下官也不知道他敢胡作非为到如簇步,当着钦差大饶面强抢民女啊,下官别无他求,只求钦差大人法外开恩,留犬子一命,下官但凭钦差大人处置。”
刘应熊当即就站了起来,眼眶一共,踉跄着上前,差点就要给唐宁跪下了。
“别!刘郡守,你可千万别跪!”
唐宁大手一挥,止住即将跪下的刘应熊:“你儿子胡作非为,你这当爹的确实有管教无方之责,但是父亲代儿子顶罪,大夏律法中还没有这条,刘郡守此行要是抱着慈想法,不愿让儿子承担罪责,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本钦差和岳刺史商讨商讨令公子的罪责。”
“钦差大人……”
刘应熊刚想再言。
就被唐宁打断,取出金牌盯着刘应熊冷声道:“怎么?本钦差奉子之命而来,代子行事,刘郡守是想抗旨不遵吗?”